但洗女人的衣物,今生真的还是第一次。
灯光有点昏暗,但杨达在搓揉陈小菲的乳罩和内裤的时候还是加倍地仔细。搓着吸水很透因而显得厚重的女人的乳罩,杨达心里忽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就是这样一件小小的物件,这么简单,却隐藏着多少人世间的秘密和故事,复杂得让男人们心醉神迷、如痴如醉、甚至迷失连连,真神奇。。。。。。
晾好衣物回到睡房,时间已然十一点多了。镇政府大院此刻静悄悄的。这个地处桂东南、傍近郁江边的水乡小镇,独处一隅、偏僻狭小,恰似一个宁静、安谧的小港湾,一到了夜晚十点钟以后,街上也好、单位也罢,便全都进入“夜”的时刻,热闹也全都缩到家庭或者极少数的单身汉的宿舍里去了。唯一长久而有规律的声响来自郁江川流不息的江水,它此刻正以独有的节律“哗哗”地一下又一下地拍打着河岸,像是在宣示,更像是在提醒着万物不要忽略她的存在与力量。。。。。。
陈小菲看样子睡着了,但杨达凭感觉又知道她醒着,于是伸手推了推她,依然没有反应,身体依然僵硬并且充满着反抗。杨达脱掉衣裤,只剩一条裤衩躺在她身边,忽然感觉有些不知所措起来,他想象平常一样搂紧她,但又担心。。。。。。担心什么呢?他也不知道。说实在的,为了这样小小的一个问题,两个人虽然躺在同一张床上但却忽然间有了隔阂、产生了距离,他只觉得很不值,多么的不值!
“陈小菲,你到底想什么呢?”杨达在心里问,不由得很响地叹了一口气。
这样的叹气接着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又发生了一次。
一天晚上,杨达被赵剑波拉到他那间充斥着烟头、纸屑和啤酒瓶的单身房间里下围棋,双方你来我往,战得昏天暗地,互有胜负、各不相让,杀到第四盘时比分是二比二,杨达一看时间都十一点多了,提出改天再战,可赵剑波不干了!
“他妈你小子不就是想着家里的小媳妇吗?不至于吧,蜜月期早就过去了。”
“说什么呢?明天还要下村。”
“啧啧!明天谁不下村呀?来吧,今晚一定分胜负,不然你小子投降!”
“想得美你,投降!废话少说,一盘定输赢!”
刚才第四盘时,本来杨达的盘面占优,不想在最后收官阶段下出臭棋,左下角一个手筋白白损失了五目棋,结果让赵剑波最终赢了他两目棋,肠子都悔青了,不然比分就三比一了。
在江平镇,杨达与赵剑波都算是围棋“一流高手”,当然真正水平也就在初段过一点。平日里有事没事几个年轻人聚在一起,喜欢你不服我、我不服你地下上一两盘,虽然不十分讲究,速度也太快,但每次都真刀真枪,正儿八经地把布局、定式、手筋、收官等围棋术语里的内容演绎得有板有眼,有时候甚至为了一手悔棋双方争得面红耳赤、各不相让!
此刻盘面上赵剑波实地占优,但中间一条大龙被杨达死死逼住,生则胜死则负。值此关键当口,两个人几乎把头脸都俯在棋盘(一张纸棋盘)上,偶尔抬起头来,看着对方的眼睛竟全都微微泛红了----两个人真的干上啦!
毕竟是心有牵挂,没能全力以赴,而下棋最重要的又是不能心神不定,赵剑波的大龙被杀死的方式有很多种,而生出的方式仅有一种,最后杨达偏偏就选择了放生大龙的那种着法,结果赵剑波中盘赢了。
“我的天!我都快顶不住啦!”赵剑波擦了一把冒汗的额头说:“你的这一手小飞太张狂,明摆着欺人太甚,不收拾你才怪!”
“被你小子捡了便宜了!”杨达说,表面上还算平静,其实,内心里顶懊恼的,连着两盘棋都以这种方式败下阵来,见了鬼啦,“几点啦?”
“还早着呢!才十二点十分。”赵剑波抬起手腕看了看他父亲留给他的手表说,“怎么,不服?杀个通宵?”
“屁话!老子才不跟你这种老光棍一般见识!”杨达自打结婚后经常把“老光棍”这个词往赵剑波身上套,“走啦!”
其实“老光棍”三个字套在二十九岁的赵剑波身上在目下的农村也很恰当,现在别说二十九,十九岁当爹的都有啦!不过赵剑波倒不焦急,周边的朋友、同事还有他的家人看着他以近三十的高龄还悠然自得地过着单身汉的生活,纷纷通过各种方式表达关切之情:催促的、探询的、介绍牵线的,甚至还有偷偷帮他算命的,等等,但赵剑波统统以不变应万变,一句话打发:江平镇还没我的主!再不就是“皇帝不急太监急!我都不急你们急什么?!”害得众热心者纷纷无趣退缩。有一次杨达作为好朋友探他口风,他倒是吐了实情:江平镇这么大点地,你说说除了已经名花有主的,还有哪位姑娘还能上你小子的法眼?老子在选老婆的问题上态度一直是明确的:宁缺勿滥!
杨达听罢也只有点头赞同的份了。的确,在目前的江平镇机关、街道找个合适的姑娘难,找个有工作的更是难上加难!
回到家里,杨达轻手轻脚的开门、洗漱,又轻手轻脚地推开睡房的门,不敢开灯,借着夜色看到陈小菲用的正是上次让他唉声叹气、彻夜不眠的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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