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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他阅女无数的经验而言,手中的柔嫩肤触该是属于一个小女娃才是,但眼里看到的却是一个年纪尚轻的小子。
蓦地,他的心底泛起一阵失落……
全身瘦骨如柴、一张小脸尽是乌黑肮脏,恰巧遮掩住小晴子弱质女流的蛛丝马迹,也难怪慕昂天错认性别。
望向慕昂天的一双厉眸,小晴子忍不住浑身颤抖。
真是没想到眼前的男子竟以这幺粗鲁的手法擒住她,害她有点后悔方才见到他时所生的好感。
见行窃失了风,小晴子只好马上摆出一贯的低姿态。
“大爷,求您放了小的,小的会这幺做无非是因为家中尚有七十岁老妈、十几个嗷嗷待哺的弟妹,才会出此下策,实非不得已啊!”
为求脱身,再怎幺烂的故事,她照样掰得出口。
她这番说词不仅令人发笑,更不可能让慕昂天相信。
“走!”慕昂天眉毛微挑,语气依旧一贯的冷冽。
她不解地问:“去哪?”
慕昂天以厉眸睨了她一眼,“去衙门。”
“不!不要带小的去衙门,小的一旦被关在牢里,家中七十岁的老妈和十几个嗷嗷待哺的弟妹会失去依靠啊!大爷,求求你了。”她不安地扭动了起来。
“等会儿,昂天,别这般严厉,念这位小兄弟是初犯,咱们就饶了他这一次,况且咱们尚有运送细节未谈妥。”一直很安静的韩玄烈,此刻突然开口替小晴子求情。
“嗯。”眼前这件小小的扒窃事件,的确不足以让他耗上宝贵的时间。
“是啊!是啊!”小晴子连忙附和着。
当慕昂天确定了体内的躁动是因手中的偷儿而起,他猛地放手推开他。
虽然被慕昂天粗鲁地推了一把,小睛子依然很高兴得到了自由。
“谢谢两位大爷,小的感激不尽。”她揉揉发疼的手臂后,正打算走人……
“等等!小兄弟。”韩玄烈再度开口。
“还有什幺事吗?”小晴子停下脚步,额头开始冒着冷汗。
“想不想有安定的工作,不再有一餐没一餐地过日子?”韩玄烈没由来地提议。
听闻此提议,慕昂天厉眸闪过一丝的纳闷。
“什幺?”小晴子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据我所知,慕府恰好有个长期奴仆的缺。”韩玄烈带笑的眼眸望向仍旧面无表情的慕昂天。
慕府以拥有广大的产业、权势而闻名天下,平常对外征用奴仆必须经过大总管审查再三,再经历与千万人挤破头的竞争后,才能够得到这份优渥的工作。
“真的?我真的可以入慕府做事?”小晴子虽然高兴,不过还是有点不确定感。
“对。只要慕大少爷答应即可。”韩玄烈将问题丢至慕昂天身上。
小晴子偷偷地将目光移向慕昂天……唉!人家一定不会想要用她这种偷儿当奴仆的。
下一刻,慕昂天一语不发地走至一旁的私人轿子里。
“还不跟上来?”
韩玄烈一边说着一边走进自个儿的轿子,在他的认知里,只要慕昂天不说话,他就当作是默许啰!
至于他为何帮眼前的小乞儿一把?
那是因为他心情好,帮人应该不需要理由吧?
日丽风和、美女诗画的湖泊上,四处可见赏景、娱乐用的画舫置于其中。
慕昂天神色自若地落坐于船舱中,远眺着外头的景色。
“昂天,既然咱们的运送事宜已敲定,我想你不会介意身为好友的我多打扰你一些日子,让你尽尽地主之谊吧?”陪同一旁的韩玄烈边饮酒边说道。
家族产业主要据点落于南方的韩玄烈,为了一批明年即将运送进京的丝缎,打算托慕昂天名下所属的运送行号护送,因此他北上谈定运送细节,也将这趟行程视为拜访好友的机会,目前暂住于慕府。
慕昂天扬着眉,似笑非笑地回道:“当然。”
“那幺叫几个姑娘来唱唱曲儿,你认为呢?”韩玄烈突然提议。
“呵,难得韩大少还记得过问我慕某人。”顺手执起酒杯,慕昂天不禁嘲讽道。
闻言,韩玄烈当然知道这话意指前些日子自己为小乞儿引入慕府工作一事。
“真想不到你还挺会记恨的;只是,慕府财大势大,应该不会介怀府里多张嘴吃饭才是,除非……这其中另有隐情?”
摇着扇子,韩玄烈话说得暧昧不明。他可是明眼人,当日慕昂天眼中的怪异,他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呢!
外表斯文有加、骨子里却常有爱搅和因子作祟的韩玄烈,当然不会放过任何机会啰!
既然有好戏可看,他就大发慈悲帮小乞儿一把啰!
“没有任何隐情,那件事不过是当日的一件小插曲,我介怀的是你是否该先询问我一下。”
意识到自己的反应过大,慕昂天立即以一贯的冷冽神情掩去一闪而逝的紧绷。
“是啊!那件事不过是小插曲,也就是说毋需再讨论,但我终究不该擅自作主,是我错在先。”
韩玄烈连忙举杯表达歉意,决定适可而止,毕竟慕昂天发起怒来可不好收拾。
“嗯。”慕昂天也不再追究地举杯回敬。
然后,韩玄烈手一拍,招来一旁的侍者,开始交代着后续的娱乐节目。
没多久,书舫里便充满曲声和妓院花娘的嘻笑声,添增不少热闹感。
由于韩玄烈一时的好心,小晴子幸运得到慕府书房小厮一职。
她平时的工作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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