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所谓的义父有不正常的性关系,自己的身体也比想象中yín_dàng。
(0.22鲜币)清醒
发泄过後,卓冥辰抽身下床,看著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铃铛,有一瞬间的後悔,他竟然真的做了,因为看到她身上的痕迹和她害怕的表情,一气之下强暴了她。就算没有弄伤她,也给她带来了极大的快感,但冲动下的行为也和强暴无异,这是他这辈子中第一次强暴不甘愿的女人。
“想起来了吗?你这是什麽样的身体。”卓冥辰沈著脸,冷冷地盯著铃铛。
铃铛眼睛直直地望著天花板,眼神找不到焦距,发现自己身体习惯於被快感征服,这个事实,对於现在的她来说还太残酷。
“从现在开始,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走出别墅的大门。”得不到铃铛的回应,卓冥辰甩下最後一句话离开了房间。
过了不知多久,铃铛才找回自己的灵魂,她动了动身体,下面羞耻的地方就有粘腻的液体流出,若是一般的女孩被男人强暴,该是觉得恶心想吐吧,可她悲哀的发现身体各处的神经末梢还在被高潮的余韵占据,甚至觉得隐隐的空虚,想继续被狠狠占有。
痛苦之後铃铛突然笑起来,眼泪不停地从眼角流出划过脸庞,沾湿了大片床单,然後笑声渐止,转为无声的哭泣,直到累了沈沈睡去。
铃铛是被身体的异样惊醒的,不,更确切的来说,是有人在帮她擦身体,双腿被分开,饱受蹂躏的敏感之处碰上柔软湿热的毛巾,铃铛本能地并拢双腿睁开眼睛。
在床边弯著腰的是刚开始带她进来的那个女人,仿佛见惯了这样的事,对著情事後凌乱的身体表情一如既往的平静,见到铃铛醒来,晃了晃手中的毛巾,示意她是在帮她清洗,随即继续刚才的动作。
“不要!”铃铛拒绝冯嫂的碰触,侧过身背对著她把身体缩成一团,紧紧抱著双臂。
冯嫂眼里的差异一闪而过,想必是没料到铃铛会有这种反应。
紧绷的身体许久才平静下来,铃铛咬著下唇,看到冯嫂眼里复杂的神色,心里更是黯然,“你以前也经常帮我做这种事?”
冯嫂无声地点点头。
“是吗?”已经明白现在的处境,铃铛心里苦涩,是自己选择回到这个地方,又有什麽资格後悔?“对不起,我想一个人先静一静。”
冯嫂再次点点头表示理解,把毛巾放回盆里收拾了一下就出去了。
铃铛撑起身体,不顾这个姿势让下身更为不适,双腿曲起来靠在胸前,手臂绕过小腿环抱住,就像是受了委屈的孩子,痛苦而无助。
铃铛不笨,从卓冥辰和冯嫂的反应中,她已经明白自己现在的表现和失忆前相差太多,那时自己是什麽样的?她开始猜测各种可能,每一种可能都让她觉得心里一阵紧缩。
花了好大功夫微微调整好情绪,铃铛下床,将毯子裹在身上走进浴室。
哭泣後眼泪早已干涸,铃铛不是强者,但也不想在人面前表现出软弱的一面,下唇被牙齿咬破的伤口还在渗血,看著镜中狼狈的自己,铃铛对自己道:“铃铛,我不允许你後悔。那场虚假的幸福不过是游戏的中场休息,不要相信任何人,现在一切回归原位,你也该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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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说呢?铃铛失忆後,性格基本上就回到了原本还是赵晓琪的时候。
现在相当於挖开旧伤口再流一次血,虽然不是原模原样的方式,但也很痛苦
(0.26鲜币)禁脔
卓冥辰又来过几次,无论时间地点,只要他想了就会和铃铛好好地做一番,依然是毫不温柔的手段。
没有了第一次时的失魂落魄,铃铛发现自己竟然开始习惯这种行为,甚至能在粗暴的动作中享受到快感,身体不由自主地跟著战栗痉挛,每当这个时候她都尽量盯著天花板,把视线放在虚无的一点,不让人在她最脆弱的时刻洞察她的内心。
身体背叛了,至少要守护住灵魂。
不知不觉,已经过了将近两个月,铃铛看著墙上的刻痕,整整五十六笔,最原始的计算时间的方法,每过一天就用石块在墙上划一道痕迹,在连日历也没有的地方,铃铛靠著这个数著日子,她已经做了五十六天的禁脔,除了等著被临幸,没有其他事情可做,任何期待都是奢侈。
卓冥辰不在的时候,铃铛常常坐在窗台上发呆,二楼的窗台,对著外面而坐,双腿自然下垂晃荡,有点危险的习惯,如果不小心,很可能掉下去。
当然,铃铛不想自杀,更不会选择这样的方式自杀,弄残了对自己一点好处也没有。手臂略微有些畸形,如果不仔细看倒看不出来,最大的痕迹留在额上,欧奇雅说那一次掉下楼不是因为自杀,而是有个男生拖著她下去的,原因未知。看著欧奇雅欲言又止的神色,铃铛没有追问下去,她明白再问下去也得不到答案。
实在无聊的时候,铃铛会想起南宫意,然後她会觉得可笑。
其实两个男人对她做的事情本质上又有什麽区别,她都是禁脔,只不过一个用漂亮虚伪的外壳遮盖,让她陷在里面不自知,另外一个则赤裸裸地让她认清自己的身份。
窗外再漂亮的风景也带不起好心情,铃铛自嘲地牵扯嘴角,她唯一的价值就是这副肮脏的身体,以前是,现在是,将来呢?等身体不再吸引,早晚是被遗弃的命运。从来没有想过以後要做什麽,自己能做什麽,家养的金丝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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