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莉旎叹了口气,吴风又说:”是不是觉得这些琐事很累心?“王莉旎轻轻点了点头。
吴风说:”那是因为他们是你家人,你潜意识里觉的不管谁对你不好,也不能是他们对你不好,因为他们是你的亲人,就是有了这层想法,所以越是亲近的人带来的伤害越是痛苦,只是再亲的人的人也只是人而已,人身上有的毛病他们全都有,与其指望他们个个都像你这么高尚,还不如调整一下自己的心态,反正这套房子我们也不在乎,你放不下亲情,尽到你的责任就好了,感情如果不值得投入,那就少投入点“。
吴风说:“把因该做的事情和想做的事情分清楚,该做的就去做,想做的呢,要是心冷了,我们就不做,虽然这样处理难免会有一些遗憾,但是世界上那有那么多的圆满的事情“。
吴风这样把责任与情感划分的界限分明,该做的是责任,比如王莉旎月月汇给家里的钱,想做的是感情,比如王莉旎有时候会想起给家里个电话,往往却又放弃。这样的划分难免冷漠了一点,但是可以保护自己的心不受伤害,只不过每多一点冷漠,就少一点热心,人生中又多一点无奈的悲哀。
这次回家是王莉旎想做的,虽然一直是吴风积极的提起来这件事—因为她知道王莉旎其实很想回家,很想带着她和家人同坐一桌吃饭聊天。
再想想王瑞涵,本来一表人才,头脑好使,却偏偏栽在情字上,他欠王莉旎的,吴风欠他的。轮一圈回来,大家算是平局,只是如果王瑞涵没有因为扔炸弹重伤的话,他因该比今天混得好得多,现在他因为后遗症,头脑反应迟钝,适应不了繁重的工作,只找到一份勉强糊口的工作。受伤前他是不乏女孩子倒贴的那种人,出事之后,好点的女孩子一听说他的情况立刻打了退堂鼓。
找的廖珍,就是一个普通不过的女人,家境差,因为王家可以贴补廖珍娘家,才愿意嫁给王瑞涵的。至于王瑞涵对当年的事情有没有悔过,对现在的吴风有没有恨过,她们不知道
吴风拉着王莉旎的手说:“你不带我去玩,那我带你去玩“。
王莉旎看了她一眼,看着她满脸笑容的看着自己,心情一下好了很多,不管王莉旎失去了多少,但是吴风还在身边,人生一世,她和吴风得以圆满,也就足够了,何必强求那么多。她对吴风说:“去给我买酒,我要喝酒“。
吴风开玩笑的给她行个美式警礼,说:“yes,sir“。王莉旎笑了起来。吴风去了街边的一家小超市,很快袋子里提了几罐子啤酒出来,却不着急把酒给王莉旎,而是拉起王莉旎的手,走到街边,招手叫了一辆出租。
王莉旎也没问吴风去那里,反正跟着吴风走就是了。吴风带着她去了城都的一家游乐园,现在还没出正月,游乐园里一片欢庆。吴风说:“喝完酒,去坐过山车,敢不敢?“王莉旎看着她挑衅的目光,”哼“一声,嗔她:“这算什么,怎么算输赢?”
吴风笑着说:“谁吐了谁就算输,输的一个,这一个星期内都必须乖乖听话,赢的人让做什么,就得做什么“,吴风似乎早已经谋算好了,得意的看着王莉旎,王莉旎被她激起了好胜心,说:”好,一言为定!“
于是两个人分别喝了两罐啤酒以后,坐上了过山车。
过山车在连成一片的惊叫声中,停下了。吴风刚等车停稳,就从车上跳了下去,跑向不远处的垃圾桶,王莉旎也赶快下来,跟在她身后,吴风已经扶着垃圾桶吐了起来,王莉旎吐了口气,弯腰扶膝站在旁边,看着吴风笑,说:“你输了“。
其实她也好不到那里去,胃里翻腾的厉害,休息了好一会才好点。
吴风缓过劲来,去洗手间洗了手,出来之后,就开始耍赖,死活不承认自己输了,说:“你别忘了我已经过了四十,是中老年妇女了,身体哪能跟你这年轻人比啊,敢坐过山车就已经赢了,哼。。。“
王莉旎太清楚她的秉性了,说:“我就知道你不认账,我早就该用手机把你说的话录下来,看你反悔不“。吴风死皮赖脸,说:“我只是事实求实的向你说明一个真实存在的问题而已,怎么能说是反悔呢?”
王莉旎捏着她的脸说:“事实求实就是你只比我大两岁,怎么就成两代人了?”吴风冲她扮鬼脸,说:“反正我不算输。。。”。王莉旎咬牙说:“你耍赖”。吴风摊手:“我怎么耍赖了?你有证据证明我耍赖吗?王莉旎同志,我们做事务求要有证据”,吴风一本正经的对、王莉旎说着后面的话。
王莉旎撅嘴嗔她:“你讨厌,就会耍赖。。。”,吴风却打断了她:“证据。。。证据。。。。。”。王莉旎无奈的低头,过会抬起头来,看着吴风的目光透着一股阴险,吴风不觉舔舔嘴唇,说:“你干嘛?”
王莉旎一把拉住她的手,由不得她有半点反抗,把她扯进了角落里。
尾声一
吴风就乐意在王莉旎这里撒娇耍赖,一点小亏都不肯吃,理所当然的觉的王莉旎该让着她,王莉旎大部分时候当然会让着她,但是也少不了被她欺负的发毛,恨的牙痒痒的时候,想她王莉旎天不怕地不怕,却被吴风压的翻不了身,真够悲剧的。
于是发毛的时候少不了蹂躏一下吴风发泄发泄,于是好半天两个人才从角落里出来,吴风懊恼的理着乱七八糟的头发,说:“讨厌,我的发型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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