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蛮夷男人是无肉不欢,追求身体的快感,而女人则是高一层次的柏拉图精神恋爱。”
王女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全是如蜜讲的这几句话翻来覆去喋喋不休,而那始作俑者却在自己面前睡的一脸天真无邪理所当然。
在如蜜的颈子上吹吹气,没有反应;吸吮轻咬,那人儿都没有一点反应。
这样怎么行?反应这么迟钝,还不是会被人随意轻薄了去?
可是。
在透过窗棂的斑驳月光下,看那雪白上形状暧昧的殷红一点,颈子的主人唇角还挂着浅浅微微的笑。
让王女动怒也不是,忍下也不是。
长长的叹气,王女起身,手指点上如蜜的下巴,低头,让唇在如蜜唇上触了一下下,“真是被你报仇了。”她哭笑不得的说,“好吧,本宫可不是用身体思考的男人,不强迫你做不喜欢的事情。”轻咬了一下如蜜的鼻尖,“算了。”
美人踏月离去,正好配上一曲《都是夜归人》。
如蜜拉拉被扯开的衣襟起身,微笑着看王女转出房门。
而她,还当真是纵容自己,自己说不要,她也只得看看,摸摸,再咬碎一口贝齿的离开。
好吧,怨也报了,仇也了(liao)了,美人欺负大了是会爆发的。
况且现在自己无力的紧,定要找人依傍,吸人精气温意过活,而能让自己亲近的,也只有她了。
自己送上门和好好了,去和美人共奏曲《花好月圆》。
一壶杜康在桌,一樽忘忧在手。王女再次长长呼气,望着窗外那轮寂寥,身子泡在温暖的水中,馨香的湿润空气滋润着呼吸。
之前疯了一样的在如蜜身上留下印记,不过是越来越厚重的不安。
已经开春了啊,春末,就要着那红衣了。
虽说是为了她,也为了王兄,却还是自己私心,到底伤到了她。现在,更是不知,若是出了纰漏,将在王兄那里所谓受保护的她,会不会安然,会不会记恨。
至少,那可怜短命的小女子的情况,这时不让她知道,虽然她终究会知道。可是,自己明明的晓得,她那般坚强狠毒只在脸上口中,心肠却最是软软的,不能再让她染上忧伤了,即便那忧伤仿佛她骨中所带。
所以,她任性,不要自己碰她也无妨,反正看着她,看着她过的逍遥自得就已经心满意足,至少,自己已经抹去了她眉梢眼底的缥缈无着。
“只是,有些不甘心啊。”还有些寂寞。
“不甘心什么?”如蜜挑起绸帘时,正好听见这句。
酒晕微红衬脸,横波浸、满眼春娇。下一步,就是云屏掩,鸳鸯被暖,欹枕听寒潮。
“不甘心我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是微醺吧,不然,怎么可能看到如蜜鼻子嘴巴眼睛都在笑,笑的还这么。
媚惑?!
如蜜抿着嘴巴,笑意忍都忍不住,鼻子却酸酸的,眼泪都快要在眼眶中打转了,怎么会不知道她寥寥心计打转为何,只是她不说,她不问,粉饰太平到开不了口。
“真的拿我一点办法都没有?”如蜜反问。
“一点都没有。”王女放下酒杯,“有事找我吗?去卧房等我下吧,那里暖和,我把酒味洗掉就出去。”
不喜欢酒味。
如蜜说过,她不喜欢酒味。
低头撩水扑面,却没听到如蜜的回答。
真是月夜下的幻影?
王女抬起湿漉漉的头。
眼前是什么?
如蜜凌虐着自己的下唇,脸颊上是不正常的红晕。
而且,而且!!!
她,她居然自己轻解罗衫?!
“女人有的时候也是会不理智,不用脑子办事的,”王女深呼吸,提醒,不知道现在醉的是自己,还是如蜜。
其实,大部分时候,女人都是感性大于理性的,如蜜这是在,找刺激吗?
“你若是不怕被我咬死,就现在乖乖去卧房等我。”
“去卧房?床上吗?”如蜜媚眼如丝,暧昧了整个湿濡暗香的房间,“况且,咬死我?你当我没有牙不会咬回来吗?”
罢了罢了,她的底线已经一改再改,被人看到如何?被人调侃又怎样,反正嘴皮之上,如蜜她也没少讽刺挖苦那一双情人。
“你!”胆大了!前些日子刚容她反攻,今儿个居然敢来勾引人了!
王女扯过干巾一条,围在身上,迈出浴池。
“女人,”如蜜扑通扑通的心跳的七零八落,“总是希望有人爱她。”
“你完了。”王女皱着眉向如蜜走去。
“是你完了。”如蜜等王女走到面前,伸手抓住自己的双肩就要往身前拽的时候,借花献佛的抢先一步主动把唇贡献上,这回,没有先撤离。
浅尝辄止。
足够了。
星星之火是可以燎原的。
第94章
春日,尤其是夜间,是很适合最这种有意义的活动的。
王女平缓着喘息,仍然动手动脚的捏捏如蜜的腰,胳膊和腿,“真是没成就,”她抱怨,眼眸是深沉的祖母绿,“养一个冬天,都不见你长两斤肉。”
“怎么没长,”如蜜推推那软滑,推不开也作罢,“我现在可是真的白白又胖胖咯,若是迪之、小白之流看见,定要惊呼我发福了。”至于如果见了,大约是先欣喜自己变的丰盈,再气哼哼的找是谁让自己添重吧。
“迪之和小白,是你朋友?”在那个世界里的?王女干醋也吃的,一点不挑嘴。
朋友?或许算是吧,也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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