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高兴不舒畅,小心翼翼的用指尖戳戳如蜜。
如蜜被从埃及金字塔里拖回来,极不满的瞪了楼苍一眼。
楼苍赶紧示意如蜜往一边看。
令少杰的头磕的仿佛磕头虫,一看就知道昨夜熬阿香婆去了,睡眠不足。
如蜜微微一笑,伸手出衣袖,醮着茶叶梗泡的水在窗棂上写字。
王宫里的宫女好歹是经过挑选和培训的,所以,如蜜就没画蛇添足的多问楼苍一句看不看的懂。
“这里是什么地方?”如蜜写道,初中时经常见人上课传个纸条啥的玩玩,无奈她没那个兴趣尝试,唯一收到纸条的一次,还是小白传来给她借“非法”读本去看,根本就没用她回。
楼苍眨眨眼,发现还有这种交流方式很是惊喜,连忙也醮醮她那杯水,“是侍卫们休息的地方,听说经常在这里动私刑。”
私刑?
如蜜瞥了一眼楼苍,瞥的人家小姑娘自身打量完了后紧张的低下了头。
“怕不怕?”如蜜掏出手帕擦掉之前的水渍,没出声的咂舌感叹这窗棂有多脏。
楼苍睁大了那双适中大小的美眸,嘴巴张了张,“不怕。”唇角是甜甜的弧度,面颊隐约飞红。
“早饭用的什么?”虽然是靠手写,却完全是闲话家常的口气,弄的楼苍几乎都要感激涕零,不知所言了。
“一碗粥,”楼苍写到。
还真小胃口,都赶上王女不盯着的时候的如蜜了。
刚要抬手写下一句,却见楼苍继续写着。
“一只蛋,三块烤酥,两块发糕,一碟咸菜……”
天,她,她她她居然还在写?昨天晚上没吃饭吗?还是半夜起来做运动了?这,是人的食量吗?
原本如蜜还担心敌人是要使用饥饿逼供法,怕楼苍万一真的饿晕了口不责言,为了最后的晚餐胡说八道。现在好了,一点都不用担心了,饿也是她如蜜先饿了,令少杰睡到晚饭时,楼苍都不会饿了。
“你们在干什么?!”平原失吼,比不过河东狮吼出来的凄美动人。令少杰成功的在如蜜和楼苍刻意保持的安静环境中清醒,看到眼前湿哒哒的窗棂。
如蜜不理他,突然出声,还出那么大声,还是一点礼貌都没学会,朽木。
“令,令大人。”楼苍被吓走了二魂五魄,勉强一样留了一个充门面。
“你们往窗上抹水干什么?!”令少杰见如蜜没反应立刻火大。
“擦,擦窗棂。”就算被吓的够戗,人家楼苍也是在王女宫游刃有余活了许多年的宫女,瞎话也是可以辩的很快的。
“擦窗棂?”令少杰重复了一遍,表露出一个挺白痴的惊讶表情,然后什么都没说,看来他知道他这些窗都有多脏。
“令大人,”少时的沉默让楼苍吓走的二魂五魄回来了,清脆的女声略带柔弱的询问,“您带如大人和奴婢来这里讯问什么?”
如蜜感慨,刚夸奖完她,嗯,虽然是在心里,她就这样哪壶不开提哪壶了。
令少杰的眉毛果然揪的和王太子极为相似。
“不要多问!”他冷呵一声,走回原处,再不言语。
而且也没有再睡。
如蜜不觉得人真的有那根叫灵犀的傻东西,所以,在无法随意动手指头的情况下,自然就没有办法再和楼苍做交流了。那就继续发呆。
“如大人。”在如蜜的肚子略有饥饿感,然后又消失了这饥饿感后,令少杰出人意料的开口,更匪夷所思的用这种称呼称呼如蜜。
如蜜比他之前突然出声更吃惊,抬头看他。
“离开王女殿下吧。”令少杰却低着头。
“为什么?”如蜜轻声开口,许久没讲话,声音略有沉哑。
令少杰继续低着头,微微的抖着脚。
“你会给王女殿下带来很多麻烦。”歇了一会,令少杰这样回答。
“她没说。”如蜜淡淡的开口,紧迫的盯着这位侍卫长,他在想什么并不难猜出,奇怪的是他的态度。
“你自己和王女殿下恐怕都不想你就这么死了。”令少杰握紧拳头。
“楼苍,你出去。”如蜜依旧盯着令少杰,手指却在窗上迅速的写下几个字。
“我……”论官阶,自然是侍卫长大于乐师,可是,自己是奉王女殿下之命专门服侍这乐师的宫女。楼苍咬咬牙,站起身,“令大人,如大人。”她把令少杰的称呼放在前面,“奴婢不打扰了。”
令少杰并没有阻止楼苍离开,更肯定了如蜜的推测。
“如大人是聪明人,更是巷东将军大力推荐的才女。”令少杰说,抬头时不揪眉不板脸,竟然有其妹的清淡,“当然知道怎样才是最好的,想必如大人已经知道王女宫洗衣房的宫女是为什么死的。”
如蜜冷着眼看令少杰的点滴表情变化,有趣,之前她怎么会看露一个他。
见如蜜不语,令少杰再次揪着眉毛,拧了拧,却是松开,“在宫中死一个宫女女官是根本不需要惊讶的事情,甚至连调查通常也都是不了了之。”
是这样的,电视剧都这样演。如蜜心里一笑,表面上没什么变化。
“如大人,”令少杰究竟不是个沉的住气的人,“请你,离开王女殿下,因为你,王女殿下与王太子殿下的关系已经变的紧张,而国宰大人也可以自由出入王女宫,再这样下去……”杀气已经泄露出来了。
“不要。”如蜜也拧起眉,单薄的眉形脆弱的扭曲。
“你会害死她的!就算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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