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倏然收紧,锢住女人纤柔肉嫩的腰肢,苏茵被紧紧地压在顾郁肌肉紧实的胸膛上,鼻尖几乎要碰上男人高挺的鼻梁。
“奴、下去跪着。”被纯黑的森寒瞳孔紧盯,她惊惶不安地回道。
“自作聪明。”顾郁面色一沉,脸色似乎更阴郁了些,看向她的眼神冷厉如冰刀。
啪,火辣辣的巴掌倏然打在了臀肉上,声音清脆响亮,一下连着一下接连不断地拍打在圆滚滚的屁股上面。苏茵不是第一次挨打了,却是第一次被主人搂在怀里打。不同于跪在冰冷的地面上,她此时此刻躺在男人温热结实的胸膛,腰肢被男人另一只大掌固定在怀里,坚硬的热杵还抵在她的幽穴。
大概打了二十多下,男人的大掌顺着臀缝移到了没有一丝杂毛的光洁yīn_hù,苏茵会意地翘起屁股,白色的浑浊液体顺着无法闭合的肉缝缓缓渗出。火辣的巴掌对准红肿的花穴力度不减地徐徐打下去。这是主人给她定的规矩,每次犯错都要打这里,因为主人说她浑身上下最有用的就是这肉穴,什么时候把它打烂了,就把她丢掉。
“打骚逼也这么爽吗?真是yín_dàng的奴隶,不如把你送去末炎接客,如何?”
“不、不要,主人,主人不要丢掉奴……奴错了、奴错了,您打我吧……您打死我吧,别送奴儿过去。”
听男人说要把她送回末炎,苏茵怕得不行,连连认错。无法讨得主人的欢心而被退回的奴隶,只有成为“公妓”和“便器”两条路可走了。她虽然被男人抱在怀里,却不敢主动触碰主人的身体,眼泪婆娑地连声哀求。
顾郁眼神阴冷地盯着女人惶恐不安的面容好一会儿,才放开了她的腰肢命令道:“跪趴。”
苏茵赶紧从男人的身上爬下来,以最为标准的受罚姿势跪在床上。额头和肩膀抵着床,手抓住纤细的脚腕主动拉开长腿呈一百二十度,将腿间最为私密的部位展示给主人看。
嗖啪。
鞭子带着风声凌厉地抽在她绯红的圆臀上,留下一道猩红的肿痕,横亘两片饱满的臀肉。顾郁很有技巧地抽打,力度难捏得刚刚好,不会破皮流血,却仍能让她疼得涕泗横流。苏茵其实并不知道为何主人又要打她,但对她来说理由是什么并不重要,她只需要撅好屁股挨打就好了。
二十下鞭子打完,后腰到大腿根处的部位已经布满一条条小指粗细的深红色肿痕,交错纵横。
“掰开。”鞭梢使劲蹭了蹭依旧完好的臀缝。
苏茵忍着疼痛,无比乖顺地掰开满是红肿鞭痕的臀肉,娇红的菊口因为过于紧张而微微颤动。鞭子于是抽打在娇嫩的臀缝和微肿的菊穴,以及才被男人的肉刃疼爱过的花穴。
“啊,主人、疼,那里好疼……嗷……呜呜……”顾郁挥鞭的力度不减,鞭子如匕首一般划过娇嫩处,苏茵疼得冷汗直流,带着哭腔连声哀求。
菊穴口被打得明显凸起,花唇也被抽得娇艳如血。男人才停下了鞭打的动作,挺起有女人拳头那么大的硕大guī_tóu对准肿起的菊口,野蛮地捅入,将血红的边缘褶皱一点一点撑开,强行被撑大的穴口边缘泛了白色。主人是不会给性奴做前戏的,若是不想菊口被撕裂,她只能尽力放松身体去接纳和她身子尺寸不符的yáng_jù。顾郁如野兽般咬住女人脆弱的颈项,臀肌发力,猩红的肉刃顶开层层软绵的媚肉,毫无一丝技巧地凶狠顶撞。这具身子顾郁比她还了解,他根本不需要时间去摸索便找到了埋藏在肠道深处的敏感点,凶狠地捣弄。苏茵面色潮红,被男人的力度弄得身子软绵绵的,口中发出娇软的媚叫。
“主、主人,太快,太快了啊……”太过刺激的快感使她受不住地抓紧床单,透明的新鲜液体顺着无法闭合的花瓣淌下,身子不住地抽搐。空虚的花穴酥痒难耐,她忍不住抬起手想去碰碰它缓解一下。
“上次的教训还没长记性?”
苏茵的动作一滞,迅速把手放回原处,不敢再乱动。主人的规矩很严格,绝不允许她未经许可,触碰抚摸自己身体的敏感处。大概一个多月前,主人为了调教她,往前后两个肉穴里灌了大量催情的药物,她没忍住地自慰了,被严厉的主人发现,把她绑在楼梯栏杆上,拿竹板狠狠打了私处四十下。
“呃嗯,啊、主人……奴不行了,呜呜……”苏茵翘高了臀跪在床上,接受着主人肆意地使用她柔韧的身体,或许是为了惩罚她之前企图自慰的行为,男人不曾碰她湿淋淋的花蕾,更别提为她疏解一二,只狠肏着发肿的菊穴。
带着男人体温的液体再次射进奴隶的身体里,随着ròu_bàng的拔出,白色液体从菊口汩汩冒出,顺着大腿淌下,零落在天蓝色的床单上,星星点点。
“主人,奴伺候您沐浴。”苏茵感觉到男人的身体离了床,她忍着腰腿的酸痛,也下了床,一路爬到了浴室门口,望着坐在浴缸里的男人怯生生地说道。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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