肠道深处,灌肠液顺着管道流进温热的肠道,他抽出透明管,换了肛塞堵住出口。随后另一个更细的金属管插进细小的尿道口,细小的口被生生地塞进坚硬的异物,疼得她受不了的往前爬。
顾郁差一点手一抖插破奴隶的尿道,他生气地拧起眉,抓起刑具架上的板子,压住奴隶的腰,对着两瓣屁股狠拍了三下,打得她老实不动了,才从新插入尿道管,注入清水。平坦的小腹慢慢地鼓起,温热的水流充满她,肚子又满又涨,她难受地磨蹭着凉滑的地板。
顾郁抱起她坐入水温适中的浴缸。
“伺候。”男人命令道,手指把玩着奴隶的一缕秀发。
苏茵分腿坐在主人的大腿上,装满了药液的肚子又胀又痛。她挤了些洗发水倒在手上,抹在男人凌乱柔软的碎发上,力度适中地抓挠。顾郁搂着她,大掌不轻不重地按揉奴隶的小腹,听着小奴儿发出小声的痛苦呻吟,皱着眉忍耐地服侍他,心情颇好,一向冰寒冷漠的黑瞳也多了几分笑意。
泡了大约一刻钟,顾郁才抱她踏出了浴缸,拔掉奴隶体内的肛塞和尿道管,命她坐在马桶上排出污物。苏茵早已忍不住了,在男人的眼前,“噗嗤”几声排出了腥臭的赃物,弄得她脸色羞红。顾郁倒是一点也没嫌弃的意思,大力揉按女奴的肚子,直至完全排尽,才按下冲水键,顾郁又令她趴在马桶上,用清水做了三回灌肠,直到完全干净只能排出清水的时候,他才抱起她又迈入浴缸。这回“服侍”的人变为了顾郁,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彻底地把两人洗得干干净净。
(抱歉,昨天忘了更了,今天补上。待会儿还有一章)
,高
7230897
,高h) ( 星期日晚安 )
9.胶衣
苏茵伏跪在床上,全身被裹在纯黑色的胶衣中,一双手被手铐锁在身后,只有肉乳、私处和肉臀露在外面,使她既看不见也听不见。顾郁长有薄茧的手指拨开肉嫩的花瓣,挖了指甲盖大小的粉色药膏,用指腹轻轻涂抹在敏感的花穴内壁,又挖了一些抹在挺立的红豆上。不一会儿,那三处便如同被长满了绒毛的小刷子扫过一样瘙痒难忍,苏茵忍不住像虫子一样扭动起身体。顾郁警告性地拍了两下臀肉,把她横抱了起来,在众属下惊诧的目光中抱上了一辆越野车。
久被废弃的工厂旁边,其中一辆停驻的越野车里,容貌被遮掩的女人挺着丰胸紧贴男人纯白的衬衫,露出的肉臀呈绯红色,微微发肿,显然是被好好惩戒过了。因为媚药的作用,腿间的肉缝持续不断地吐露新鲜的ài_yè,紧致的菊口正吃力地吞吐男人膨胀的硕大。
苏茵失去了视觉和听觉,身体完全被支配的状况使得她的触觉更为敏锐,得不到安慰的花穴愈发饥渴难耐,露在外面的雪臀时不时地挨上几个火辣辣的巴掌,为了少挨打,她便只能更努力地服侍着男人膨胀的ròu_bàng。
ròu_bàng有苏茵的拳头那么粗,长度也十分惊人,体积硕大的guī_tóu强行扩开窄小的菊口,粉红的边缘褶皱被撑得颜色发白。长时间的做爱,肠壁被干得又热又疼又麻,双腿也软得立不起来,伺候的动作不得不慢了下来。感觉到身后爆发开来的火辣疼痛,苏茵顿时委屈地哭了,却又畏惧于主人的权威,不敢大声哭喊,只敢“呜呜”地小声哭泣,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打湿了男人纯白的衣衫,留下一小滩水渍。
身后责打的巴掌骤然停止,她惊讶地感觉到男性的硕大脱离了她的身体,下一秒,她被拽着项圈按着躺倒在皮座椅上,巨大的肉刃对准空虚许久的花穴长驱直入,直捣花心。滑腻水润的花穴一接受到火热的ròu_bàng便激动地紧紧裹缠上去,肉壁似乎生出了许多张小嘴,在坚硬的ròu_tǐ上用力地啜吸。
“真是个爱哭的小东西。”
苏茵听不见男人说了什么,她只感觉到滑嫩的肉乳正被男人的大掌肆意地揉捏,而脆弱的花穴也被男人的ròu_bàng侵犯着。没有听觉也没有视觉,身体的感知完全来自于男人的给予,被驯服成为肆意玩耍的性玩具。
她的神智逐渐迷失于欲海之中……
“报告首领,工厂内所有魔物均被剿灭,共收集到一千零四十九颗魔核……”吕毅行立在车门外,一板一眼地报告,眼神余光却忍不住觑向被顾郁搂抱在怀里,酣睡香甜的女人。
苏茵身上的胶衣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脱下,裹着一层厚实的毛毯蜷缩着身子被顾郁圈在怀里,因为过度的疲惫,紧闭着眼睛,还在昏睡着。
吕毅行还是第一次见到如神一般高高在上的首领如此宠爱一个女奴,一时间愣住了神。
吕毅行一脸呆滞地盯着两人看,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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