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言的力气不小,情急之下更是把陈以琛抓得很疼,然而,陈以琛却没有从他手中挣脱。他一脸震惊地看着周景言,眼中带着深深的触动,不管周景言未来的答案如何,此刻的陈以琛已经觉得感动。
只是周景言仍有些孩子气,见陈以琛不吭声,下意识地把他抓得更紧,从手臂传来的疼痛令陈以琛顿时清醒,他眼神定定地看着周景言,视线仿佛要把他吸进去一样,良久,他轻轻地笑了,说道:“为什么好像我在向你求爱。”
直到这一刻,周景言的表情仍是严肃,认真道:“不,是我一直不愿放弃你。”
正是这样的执着令陈以琛一次次感到震撼,然后,逼得他终是无处可逃而只能面对。
突然,陈以琛的手机不合时宜的响起,打破了两人之间的紧张氛围,在寂静的房里尤其显得突兀。
陈以琛似乎预感到是谁打来的,脸上一怔,迟疑地望着手机,愣了两三秒才走过去。
果然,他刚接起电话,另一头传来沈哲的声音。这次,沈哲连调笑的语气都没有,只是冷冷地说道:“明道:“谁让你动他的东西。”
沈哲比陈以琛矮了五公分,论力气亦不是他的对手,只得一个劲地骂道:“你害死我哥还不够,现在还要来弄死我!好,你要玩,我陪你玩个够!”
说完,沈哲硬生生地扳开陈以琛的手,转身一脚踹向他的肚子,不料,陈以琛及时躲开,令他扑了个空。
沈哲见状,心里虽然生气,还是先回头把相册捡起来。可是,他还没碰到东西,陈以琛双手抓起他的衣襟,把他整个人推向墙壁,后背撞得一阵吃痛。
陈以琛低着头,眼神死死地瞪着沈哲,yquot;/gt;冷道,“谁都不能动他的东西!”
即便是沈哲,看着眼前的陈以琛都震惊地说不出话,迟疑两三秒,他才想起受制于人,奋力想要挣脱对方的力气。
突然,沈哲没了动作,忽然想起什么,挑眉笑道:“很好,陈以琛,这才是你的真面目。你从来不是深情款款的情圣,而是一个着了魔的疯子!你和我哥在一起的时候,你也是这么对付他的吧?只要他惹你不高兴了,你就揍他吗?”
见陈以琛的眼神渐渐茫然,沈哲趁势用力把他推开,又说道:“不对,你应该知道我哥是吃软不吃硬的,这套对他一点用都没有。让我好好想想,你当初是怎么折腾他的?”
沈哲一个箭步上前,愤怒地抓起陈以琛的衣襟,冷笑道:“你这家伙最会演戏,只要装作一副受伤的样子,我哥就会心软。没错,你还有各种办法可以用!”
说完,沈哲一把拉起陈以琛的衣袖,指着手臂上那几条淡淡的疤痕,说道:“这就是你的办法,利用我哥的不忍心,用自残来留住他!只要他提出分手,或者打包行李离开你,你就把自己弄成一幅要死不活的样子,博取他的同情逼他回来!这世上还有比你更卑鄙的人吗?你让我觉得恶心!”
此时,陈以琛的脸色渐渐苍白,肩膀不住地抽搐,费力地喘着粗quot;/gt;气。他失神地摇头,一遍遍地喃喃道:“不,我没有,他不会离开我,我们一直都很相爱……”
话未说完,沈哲抓起陈以琛的肩膀,狠狠地推倒在地上,然后,蹲下身看着他狼狈的表情,说道:“你们很相爱?有多相爱?你的爱把他困在牢笼里,他早就想离开你了,你懂吗?如果不是你一次次逼他回来,他还会和你在一起?简直就是笑话!”
像是报复一样,沈哲不急着离开,而是一脸好笑地看向陈以琛,表情得意而又嚣张。他看着陈以琛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看着他的呼吸渐渐加重,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仰起头,一脚踹向陈以琛的肩膀,然后,狠狠踩在他的掌心。
“你想知道我哥葬在哪里?好,今道:“这是沈念的东西……为什么会在你这里?”
话音刚落,他猛地站起身,飞快冲向沈哲,不料,未等他走进,沈哲已经把摄影机扔向他,说道:“这是在哥哥住的酒店发现的,车祸那你爱我,感谢我给了你一个家,讽刺的是你给了我什么?只有永无尽头的束缚。”
摄影机里的沈念已经失去理智,愤然失笑地怒骂道:“你真的很会演戏,演得让所有人以为你有多温柔、多完美,只要我想分手,所有人的责备都是指向我!但是,有谁知道我的痛苦?因为你,我连电影都放弃了,表演让我觉得恶心,你知道吗?不管看到谁我都会想起你!想到你是怎么变成个陌生人,又是怎么摆出可怜的样子把我困住,哪怕我再爱你,我都受不了了!”
顿时,沈念不说话了,沉默地看着摄影机,神情变得复杂。他长长地叹了口气,下意识地动了动嘴唇,却没有作声。
良久,他的眼中终于有了笑,却像是嘲讽一样,透着浓浓的恨意,一脸看好戏的表情对着摄影机,继续说道:“这次不管别人觉得是谁对不起谁,也不管你再用什么办法逼我回去,哪怕你真要死了,我都要和你分手!我已经被你搅乱了人生方向,我不能让你毁了我一辈子。”
沈念顿了顿,眼中晃过一丝眷恋,只是很快就不见了,他不由得笑了起来,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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