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是否有人可否通禀一声?”
贺时晴却想起了那个传说,传说老板常年不见人,因为她并非中土人士,而是海外的番族,靠海运起家,什么生意赚钱就做什么,日进斗金,富可敌国,最后年纪大了,才在京城安定下来,云雨楼不过是她歇脚的一处而已。
突然,厅堂中出现了一个高大的男子,两人根本没看见他是怎么出现的,不禁差点叫出声来,那男子个子高大,身上肌肉块块隆起,却浑身一丝不挂,只在双腿间穿着一条皮短裤,脸上带着一个黑色的兔子头罩,把整个人盖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深邃的眼睛。
“主人已经看见你们了,楼上请。”他转身向楼上走去,短小的黑屁股裹着挺翘的臀部,在两人面前一晃一晃,贺时雨有些羞涩地低下头去,贺时晴却恨不得上去摸一摸那充满弹性的屁股。
那奇怪的男子一直将她们带到九楼,整个九楼都四面大开,红色的幔帐随风飞舞,贺时雨往外看去,岂止能俯瞰整个云雨楼,简直遥遥和皇宫相对。
而更让她们惊讶的,是坐在一张巨大的软塌上,如同女王一般的女人,她身材修长,皮肤是琥珀般的颜色,头发长而乌黑,眼睛像深海一般蔚蓝。她仅仅以轻纱蔽体,全身挂满黄金首饰,但金色再闪耀,旁人也决不能忽视她绝美的容貌。她的周围或趴或坐着四五个带着黑色动物头罩,一丝不挂的男男女女,有人捧着金色果盘,有人捧着水烟,随伺左右。
贺时晴几乎话都说不出来了:“这……这是……”
那女人娇笑开口,口音中有些微妙的含混,确实不是中土人士:“他们都是我养的小宠物,是不是很可爱呀。”她说着去摸身边马头男人的下巴,那男人摇头晃脑,极为舒适的样子。
贺时雨上前一步,施礼道:“见过楼主。”
那女人收了手:“无事不得上主楼,这是我的规矩,你们随随便便破坏,如果没有让我高兴的事,会有什么下场,你们知道吗?”
贺时雨鼓足勇气,将乌雕号与云南王勾结朝中重臣,荼毒百姓的事情一一道来,那女子沉吟片刻,突然一笑:“你们汉人的王朝打打杀杀,和我又有什么关系?我有那么多钱,去哪里不行?”
贺时雨道:“楼主若是无野心之人,也不能创下偌大事业。在汉地多年,想必楼主也感到番人种种不便,女子的种种禁锢,难道不想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公主也是巾帼英雄,一定能给予楼主更多方便!”
那女人摇头:“你又怎知,不是云南王对我更有利?实话告诉你,云雨楼里的事,就没有我不知道的,我到现在还不出手,无非是待价而沽罢了。”
贺时雨急道:“那云南王生性残暴,以鸦片控制手下,专好巫蛊之道,每次炼蛊,都要将几百上千名青年男女关在一起,每人植入一种蛊虫,自相残杀,以对方身体为食,互相交媾,一年以后打开,把成年人全部杀掉,只留下身带剧毒的新生儿……他把这叫蛊人,楼主觉得,这样视人命如草芥的残酷行为,真的能治理天下吗?皮之不存毛将焉附?”
女人笑道:“你这倒是有些说动我了,我愿意替你向公主传个讯,但我想要的东西,你怎么保证公主能给我呢?”
贺时雨道:“我愿修书一封,向公主呈明原委。”她立刻去书桌旁写了起来,将这几个月来的经历原原本本写就,并告诉公主满足送信之人的条件,递给女子。
那女人看了一眼,倒是对她有些刮目相看:“不如你也同我一起入宫?我云雨楼摆平乌雕号那几个小毛贼还是没问题的。”
贺时雨摇头道:“我要是消失,乌雕号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他这条线至关重要,说不定能牵扯出朝中的大蛀虫,我必须稳住他。”
那女人微微点头:“有勇有谋。此事我必然办妥,你放心,但是,我也要一点保障……”她把眼光落到贺时晴身上:“你妹妹就留在我这里,等我从宫中回来再走吧,同我这些小乖乖们好好玩一玩。”
三人商议妥当,那女人传来一名老嬷嬷,带贺时雨走了,她自己也打扮停当,通过私下的渠道入宫。贺时晴同那些性奴男女坐在一起,初时有些害羞,但那些男女真的像动物一样,兴致来了就随时互相舔吻交合,完全不知羞耻。
那女人笑道:“哎,自从我有了心上人之后,他们可是寂寞好久了呢。”
贺时晴好奇道:“楼主这样的奇女子也会坠入爱河?我真好奇他是什么样的人。”
那女人抹上胭脂,笑道:“她比我小得多呢,是天底下一等一的傻子。”
大屌壮男干庶妹,公狗狂干骚母狗,贺时晴大玩“人兽”qún_jiāo (h 1200字)贺时晴心中好奇,但也不好再问。一个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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