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此时才猜的出来,莫不是变傻了?”
“那你那天为何?”顾西决眨眨眼,两颊被她的手揉搓,鼓起来像极了一岁孩子的婴儿肥,“莫不是元月节上的那个白衣公子也是你。”
君浅熙眼里的笑意已经给了她答案。
“那日在街上看见你时,便想着世界上怎么有那么好看的人,便想着上去结交一二。岂料那时阿决竟如此无情,便是理也不理,着实令人伤心的紧。”
君浅熙一番话,倒是让顾西决不知说什么好。那时候她才刚下听圣山,惊禅决修炼到极致,心境已经波澜不惊,若不是如此,还不必下山来红尘走一遭。但这个时候最好不要说话,她总不能说那时她觉得那白衣公子奇怪的厉害,就是脑子不清楚的那种。
说了的话,子悦一定会不高兴的。
“那算是我的错。”顾西决老实说道,这个时候说这话总没有错的。
君浅熙闻言翻了个好看的白眼,嗔道:“当然是你的错。”不过那一日的惊鸿一瞥,竟让她念念不忘,谁都知道她以往喜好美好的事物,见了阿决之后,其他的倒看不上眼了。
“我来圣枢是为了轮台令,只不过后来便不想要了。听闻轮台令由御亲王殿下看管,故而必是要来探一探虚实了。”君浅熙笑道。
“随后你就拿走了我的面具。”顾西决了然的点点头,“所以你那日在玉阁辞去我的临别赠礼,是这缘故。”
君浅熙投入她的怀抱,顾西决身上带着一股清淡的香味,让人舒服的很,“在我看来,那可是我与阿决的有缘之物。”
顾西决静静听着耳边的轻语,认可了这个说法,若不是元月节上的相遇,或许她们还没有今日。说是有缘,确是有缘,让她此时感激。
今生,她找到了自己想要共度一生的人,便不会再放手了。
元启帝听说了顾西决回来之后,满心的欢喜,下了朝之后赶着换了一身衣服便到了御亲王府里。府里的其他人被皇帝亲临吓了一跳,好在元启帝摆手只说自己是来看望皇叔的,让他们一切照旧,那些下人们才平静下来。
“小皇叔。”元启帝给顾西决行了一个礼。他是皇帝,圣枢至高无上的掌权者,但他对顾西决十分尊敬,不敢拿君臣之礼来对待,故而行的只是晚辈礼。
顾西决安坐着,受下了这一礼。
想想当时平宗拖她下水的时候确实不厚道了一点,让他的儿子来赔罪也算是好的,这一礼,她还是受得起的。
“陛下怎么这个时候来了?”此时方下朝,元启帝也是赶着来的。
“听闻小皇叔归来,特来拜见。”元启帝说道,他能够坐上皇帝之位,眼前的这位年轻的小皇叔功不可没,但小皇叔并不是为了得到什么,只是为了当年父皇的遗旨相托。光是这份恩情,他感激在心,自然不会虚待了。
不过,此次他来,拜会是其一,其二也是为了另一件事。
“行了,知道我过得好就好,我知你来还为另一件事。”顾西决沏了一杯茶,递与元启帝,说着带上一点歉意,“母亲顽皮,倒是给陛下添麻烦了,决代为赔罪。”
她起身,神情严肃地行了一个礼。
元启帝颇为惶恐,忙站起身,说道:“小皇叔这是折煞朕了。”
顾西决坐下,元启帝这才说道:“关于轮台令一事,初时朕亦是十分惶惶。只是在报之宗族族老之后,朕便安下了这心。此事朕不会再查,此乃族老之意,朕虽不解,亦会遵行。”
当初报与族老之时,只得一句“由她去”,他不解其中深意,但这修道界的事情却不是他可以管的,既然听之任之,那便如此了。
顾西决闻言,总觉得在阿娘与宗族之间或许存在着什么不得而知的约定,所以在轮台令被阿娘得了之后,才会不管不顾,听之任之。
“无论如何,倒是烦扰陛下了。”顾西决说道。
“小皇叔不必挂怀。”元启帝手执茶盏,说道。
“听闻皇后已有身孕,且快临盆了,这里要恭喜陛下了。”元启帝并不像那些皇帝一般喜欢三宫六院,如今的后宫里只有皇后一人,是个痴情的人,实属难得。皇帝的后宫,那些臣子们总是要觊觎一二,后宫也是皇帝平衡朝堂的重要手段。
皇帝不纳妃,定是承受了来自诸多方面的压力,却依旧使后宫只一人,难能可贵。
“估摸着再过不久就可生产了。”元启帝一提起皇后,脸上就不自觉的柔和了许多,威严的脸上挂着慈爱的浅笑,眼里都是温暖和向往,他对那个孩子是期待已久了。
顾西决亦是淡笑,这一家人未来会很幸福的。
那日叶流光得知顾西决回来之后,还特地去了一趟御亲王府。待回到公主府的时候,夜色已经很深了,公主府内一派灯火通明,看这架势,襄阳是回来了。
叶流光十分的高兴,好基友回来了不说,就连回家也看到了公主。见着襄阳坐在堂上,抑制不住欢喜上前去,问道:“公主,你回来了呀。你今天去哪了?”
“漕运之事。”襄阳简洁明了地说道,见到这家伙如此高兴,问道,“今天生了何事,竟如此高兴,莫不是捡到钱了?”
叶流光脸一黑,“怎会是那等事。我是今天去了一趟御亲王府,发现西决回来了,还带了一个绝美的女子回来,而那个人我刚好认识,是离朔的无双九公主。”说到最后,他喜悦的眉毛都快飞起来了,岂不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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