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
景孟弦邪恶的笑起来,“把你伺候好了,算不算表现优秀?”
他说完,打横一把将向南抱起来,还不等她反应过来,整个人就已经被景孟弦压在了沙发上。
“干嘛?”
向南瞪他,“你不是吧?现在可是大白天!!”
“大白天也一样得好好表现!”
景孟弦笑得邪恶,下一秒,一倾身,就不顾一切的含住了向南的红唇。
两个人三下五除二的便将对方身上的衣服剥得一件不剩,而后,迫不及待的与对方合二为一,融合一体……
淋漓的汗水融化在两人潮红亢/奋的躯体之上,暧昧的喘息声,在整个大厅里此起彼伏的响着。
衣衫凌乱的散了一地,旖旎了整间房……
一个小时后,直到两个人共赴云雨,景孟弦才调笑着问她,“这样的表现,还满意吗?”
向南‘咯咯’笑起来,“记你一等功。”
“那我可记下了。”
景孟弦咬住向南的樱桃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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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南才一回家,就见母亲在收拾行李。
“妈,你这干嘛呢?”
向南诧异。
“哦,妈得出趟远门,去一趟你姨娘那。”
秦兰的眼神有些闪躲,没去看自己的女儿,只自顾翻了几件贴身衣服搁进了包里,“你放心,不去太久,来回两天就行了,这两天你好好照顾着阳阳。”
向南一屁股坐在了母亲的床上,盯着母亲收拾行李的手,叹了口气,“妈,你是去s市吧。”
秦兰手里的动作,蓦地僵住。
半响,“哦。”
既然都知道了,她也懒得再故意隐瞒了。
低头,继续整理行李。
看着母亲纤瘦的身影,向南心里说不出的心疼,她忙弯下身来,蹲在行李箱边,替母亲整理衣服,“妈,只是去两天而已,别带那么多衣服。”
“哎,你说我穿哪套衣服去见人才不失礼节?”秦兰抬头问向南。
“我妈穿什么都不失礼节,真的!不过,非要拣一件的话,这个吧!红色的,比较朝气,冬天看起来也比较暖心窝。”
向南认真的给母亲做着参谋。
秦兰看一眼向南手里的外套,眼潭忽而暗淡了些分,最后,干脆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南南,你是不是觉得你妈特别贱啊?”
秦兰说这话的时候,眼眶已经泛红。。
“妈,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向南急忙握住母亲的手,“我不许你这么说自己。”秦兰笑笑,抹了一把心酸泪,“也是,你妈真的只是打算去看看他,看看他在监狱里过得还好不好,习不习惯!”
秦兰说到这,却忽而再次忍不住哭了起来,“女儿,你说多好的一人,怎么就突然入狱了呢?老天都不长眼。”
“妈,你别担心,景家已经找到办法把伯父救出来了!”
向南安抚着自己的母亲,眼潭却不由黯淡了几许。
“真的吗?”秦兰激动的握住女儿的手,一下子破涕为笑,“太好了!能出来就好!能出来就好……”
看着母亲终于笑了,向南也会心的笑了。
那一刻,她仿佛明白自己的痴情到底像谁呢!对爱的偏执,她和若水大概都像极了自己的母亲吧!
“妈,你别坐地上,坐椅子上来。”
向南扶着母亲坐在椅子上,想到今儿温纯烟那嫉妒的模样,还是忍不住问了句,“妈,我有点好奇你和伯父之间的故事,能不能说给我听听。”
“都老掉牙的故事了,还有兴趣听呢!”
提到景孟弦的父亲景蓝泉,秦兰那张略显沧桑的脸仿佛年轻了不少,嘴角也扬起了浅浅的笑。
“我跟蓝泉认识的时候才六岁大,那会他刚搬来我们镇上,一来我们镇就成了我们镇上的一小霸王,成天带领着那些小男孩儿闹得整个镇鸡飞狗跳的,不是这家碎了玻璃,就是那家的门又给撞坏了,那天我正巧在一臭水沟里抓龙虾,刚好抓了一篮子,准备从水沟里起来的时候,结果一个蓝球就朝我飞了过来,‘砰——’的一声直接砸我脸上,我那时候还小,身子踉跄了几步,就往后栽了去,结果恰好头朝下,整张脸深深的埋进了臭水沟里,那时候我差点以为自己要死了,不是窒息而死,就是被水沟里的那些臭泥给熏死,就在我晕晕乎乎的时候,突然就感觉两只脚踝被一双手给抓住了,然后用力一提,我整个人就被倒立着给拎出了水沟来,!周边全是嘻嘻哈哈的取笑声,个个都在喊‘臭沟妹’,当时我一整张脸都沾满着臭泥,甚至连睫毛上都是泥巴,我好努力的挣开眼来,就只见一双穿着白色运动裤的长腿,再往上瞧,是一张冷得有些望而生畏的面孔,但不得不承认,那张脸长得还挺好看的,他见我没事儿,冷不丁的就把我往地上一甩,别了我一眼,冲我道,‘臭沟妹,以后看着我的球点!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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