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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捷运站里,她给景孟弦打了个电/话。
这会,景孟弦正好从手术室里出来,中午约了母亲一起吃午饭。。
“向南。”
接起她的电/话,景孟弦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连绷紧的俊颜都下意识的柔缓了些分。
他将高大的身子懒懒的倚在衣柜的柜门上,单手脱着身上的无菌服,每一个动作里都是一份闲散的优雅,“怎么了?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不是说上午很忙的吗?”
他说着,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的表。
临近十一点半。
向南笑笑,“忙完了。”
她在捷运站的休息椅上坐了下来,头靠在身后的墙壁上,嘴角咧开一抹笑,“就算再忙,我也会想你呀,想你,自然就要给你打电/话啦!”
她一颗脑袋,贴在墙壁上,不停地来回摇晃厮磨着。
说这些情话的时候,那语气,简直就是理所当然,分毫的羞涩都没有。
景孟弦听得她毫不掩饰的说着这些动情的话语,忍不住笑出声来。
“今天怎么啦?突然就这么不矜持了,没吃错药吧?”
他一边戏谑的说着,一边把身上的无菌服扔在回收桶里。
“嘿!你这人怎么说话的!我能吃错什么药?春/药啊?”
向南眼球一瞪,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一偏头,结果……就见无数双眼睛朝她这头看了过去。
咳咳咳!!
顿时,羞得脸蛋通红。
而后,就听得那头景孟弦猖狂的笑声传了过来。
“你笑什么笑?”向南没好气的吼他。
“咳咳咳——”景孟弦在电/话假装干咳了几声,忍住了笑后才问她,“你在哪里?需要我立马飞奔过去做你的解药吗?”
“呸!”
向南也跟着笑了起来,“景医生,你知道我刚刚干嘛去了吗?”
“嗯?干嘛了?”
景孟弦抓过头上的帽子,顺手丢进回收桶里。
向南摆正一下坐姿,顿了顿,张了张嘴,又酝酿了一下情绪,想说,又还是没能说出口来,又稍微想了想,最后干脆道,“算了,不跟你卖关子了,我刚刚送我妈去s市见你爸去了。”
果然,电/话里有好几秒的安静。
其实,那一刻,向南以为景孟弦会生气的,才组织好了语言想要替自己和母亲解释的,却听得那头的人很平静的问道,“秦姨还喜欢我爸吗?”
“呃……”
向南一愣,隔半响,才点了点头,“我想,是的。”
景孟弦在更衣室里的长椅上坐了下来,认真的问她道,“你不生气?”
“我为什么要生气呢?”向南抓了抓后脑。
“秦姨爱我爸,就等于不爱你父亲,你不为你父亲抱不平吗?”
向南握着电/话叹了口气,“这个世上真的有太多不得已的爱情了!不是我们这些旁观者能参与的!”
她转而又把昨夜母亲和他父亲之间的爱情故事又再次同他叙说了一遍,但向南聪明的把他们分手的那个桥段给省略了。
故事结束,景孟弦在电/话那头沉默了良久。
半响……
“我不会走上我父亲的那条路。”景孟弦做陈词总结。
他说到,就做到!!向南一怔,心里顿时五味杂陈。。
“孟弦……”
她喃喃着喊他,鼻头微酸,“孟弦……”
“嗯,我在。”
景孟弦的声音,有些低沉。
“嗯,我知道你在,我就喊喊你,我想你……”
“你在哪,我过去找你。”
听到她两个‘我想你’之后,再沉静的心都变得有些迫不及待起来,他穿上白大褂,疾步从手术室里走了出来。
“你来找我干嘛呀?我在捷运站,正准备往公司里去呢!你不上班啦?”
“中午休息了,你在哪个捷运站?到站口来等我,我接你去公司。不过,中午确实不能陪你一起吃午饭,中午我约了我妈,我必须得非常认真的同她谈谈我们之间的事情!所以,今天的午饭,特别重要。”
向南笑起来,起身,乖乖的往站口走,“我在黄花岗c出口,2号线的转站,你快来吧!”
“马上到!”
景孟弦飞奔进办公室的更衣室,将手机贴在耳畔间,歪着脑袋,用脖子和手臂夹着,一边同向南讲电/话,一边脱白大褂,“你别站在风口上等,在电梯下面等我,我到了那自然找得到你。”
“好。放心,我才不是傻瓜呢,这么冷得天,我不会站风口上的!”
“那就好,我现在准备过来了!”
“嗯,等你!”
挂了电/话,向南捧着手机,看着那渐渐暗下的屏幕,心里却是满满的清甜,嘴角的笑容咧得更开。
生活的每一天,因为有他在,所以一天比一天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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