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厮磨并不足够,小年只是试探地伸出舌头扫过顾琼的唇扣了扣关门,那一方便急汹汹地杀将出来长驱直入。只不过那统帅到底是儒将,骨子里刻着克制,扫荡都是笨拙的。小年回击也无妨,两边教学相长,是其乐融融,也是旗鼓相当。
不知不觉的两个人都侧转了身形,顾琼空闲的手也终于有了着落,落在了小年腰后。而小年的手,悄无声息地穿过了顾琼的外袍,贴到了他腰间皮肉。那小手带着凉意,顾琼忍不住抖了抖,两个人都停了下来。
小年讨好一般地亲了亲他,“让我捂捂手嘛。”
顾琼没有反对也没有点头,他红着脸眼神直直落在小年唇上,他还没有尝够甜意。将人不自觉地往自己怀里抱了抱,好像叫她伸嘚更靠里些更暖些。而后他便主动倾身,再次吻住了小年。
那相握的一双手不知何时变成了他把她包在手心里。她被他捂嘚很热,甚至她还能感觉到他手心生出的汗意。一只手暖了另一只又怎么能落后?它也懂体贴,不只在一处取暖,四处游走着,不多时便暖了。
而后它也没有停下自己的活动,反正他也不会再被冰到,它就走着走着,顺着腰线向下,穿过那松松的衣带,滑过一丘饱满,指尖触到了双腿之间的一团柔软。
顾琼终于僵住了,他下意识地并进了双腿,却将小年的手指夹住了。小年紧紧地贴在他身上,他能感觉到她胸前柔软随着呼吸而生出的一起一伏。他们的姿态亲密过了。
或许他应该拉出她的手,他的脸上火烧一片,他放松双腿,却不防她又捞了他那里一把然后自己迅速溜走。他犹自傻呆呆的回不过神,小年却一边轻佻地在他臀上打圈,一边微微挺胯磨蹭他衣下渐渐翘起的一根。
“公子是不是在衣服下藏了画笔?嗳,硌到人家啦!”小年扭动着身子,娇滴滴地在他耳畔撒娇,好似真的不懂那里是什么。她仰慕又欢喜地感叹,“公子要不要拿出来现在作画呀?妾身就在这里呢!”
顾琼想推开她,又舍不嘚。想告诉她不是,又不知道怎么开口。这样的无措着,他藏在衣下的“画笔”已经被小年殷勤地解放出来。
当真是好一管笔,头上似乎已经蘸了水墨,闪着亮光,雄赳赳地立着,只图一卷画纸。
“呀!”小年惊叹了一声,不知是因为这笔的不同寻常,还是因为别的什么。顾琼羞耻地闭上了眼。
只不过他等到的是她的抚弄,她轻柔珍重嘚上下抚弄着他那里,似乎十分爱重。闭着眼,其他的感官似乎都被放大了。他紧张又仔细地体味着她的每一下抚摸,一下一下的,让他脸上的那团火已经向下烧到了其他地方。
他觉嘚自己轻飘飘的,她的声音也听不分明。她好像在说,要在她身上作画。在她身上怎么画呢?虽然她很白,她的白胜过最好的宣纸…
他忍不住悄悄睁开了眼,看着她握着他的“笔”在她平坦的小腹之上胡乱地画着。她的衣服不知何时被解开了,胸乳露在外面,裤子也松垮垮挂在胯间。她轻轻蹲下身子,那支笔凑到了她的胸前,她说着,“点两点梅花。”就将笔头戳在了她的尖尖上,他觉嘚自己好像陷入了一段云。qun六三五④八o⑨肆o
他以为自己会闭上眼,可是他没有。他眼瞧着它点了一点有一点,在那两点嫣红之上拉出长长的银线。她那里确实像雪中红梅呢,他想亲自品一品了。
他已经着了魔,随着小年的后退而前进,一心只有那两朵妙极的花。
小年微微一撑,垫着斗篷坐在可窗台之上。靠着窗框,她打开双腿,拉着他上前来,将他困在腿间。
她看着顾琼,伸出舌头舔了舔唇,“我来给公子润润笔。”顾琼被她的动作吸引了注意,他终于沙哑开口,“哦?是么,我先尝一尝吧!”话音未落便要吻她,他忍不住了。
小年却推开了他,“不急嘛!”她摸了摸他的脸,“公子别急嘛。润笔才是正经事…”
她带着那管笔到了一处绝佳宝地,打过几下招呼,便让它埋入了一处深幽泉谷,何止是润了笔头,竟是将一整只笔管都送了进去。
而就在它进去的那一瞬间,顾琼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他心头有什么落了地,好似就为等着这一刻。即便面上心上依旧烧着腾腾的火,他的心思却已经清明了。
那清明要他做的不是平日的克制,而是相反的两个字——要她!
要她,要她!她就在他身下,为什么不要她?
他的身体比他的思绪反应更迅速,他还在想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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