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棠棣的花丛前,用狭窄的余光打量着向自己走过来的女人。
女人身穿浅白色六环月牙锦衣,漂亮白皙的锁骨上被一链梳篱架上,头上绾着妇人式的元宝髻,眉宇弯似新月,皓齿明眸,投足举止间道不清的典雅,下了马车便开始冲面无表情的花满堂优雅颔首:“许久不见了,小师妹。”
花满堂漫不经心地挑眉:“不过七年罢了,听说你当了扇主。”
“扇主罢了,可有什么稀奇的,师妹比我厉害呢,不过几年就当上了堂主。只可惜是邪道。”女子眼中似有凌厉的微光闪过,花满堂一脸嘲讽:“别用这么客套的语气和我说话,听得恶心。”
女子的笑容似乎僵了僵,许久才缓缓开口道:“不请我进去吗?”
“白道和邪道有什么可说的,齐三昧。”花满堂环臂斜倚在赤柱边:“在这就好了。”
“这么多年了,师妹还是这般骄纵刻薄。本来今日我不打算找你的,只是听侍婢说,昨日师妹有去过断霓扇。”齐三昧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明明都是从凤峻派里出来的,只可惜你已经堕入邪道了。”
花满堂闻言皱眉“啧”了一声,用嫌弃的眼神上下打量她:“当年我就还把你杀了,省的恶心我这么久。”
“我们都是一派同宗的师姐妹,你怎么能……”话音未落,一把银刃“唰”地架上脖颈,如鬼魅般伫立在身前的花满堂直接把边上的侍者用眼神轰走,齐三昧有些心惊肉跳道:“师妹,你这是什么意思?”
花满堂厌恶地看着她,话里一针见血:“谁和你是师姐妹,派了细作打算安营扎寨,路派杀手取我性命的人是你吧。”
齐三昧眼神微闪:“你不是已经知道了么?”
“如此的话,齐三昧。”花满堂就要刺向她的喉部:“那我杀了你吧。”
“花满堂,停手。”齐三昧用手挑开银刃,微笑着看她:“我永远搞不明白,当年的酷刑中你分毫不伤的原因,还有你在武林大会里屠到人才济济的时候一秒飞升成花满堂堂主的事情。”
花满堂冷冷道:“这些东西不是你该问的,也不是你能问的。”
齐三昧道:“人的好奇心很严重,所以我才会派那些无赖到你堂里,知道杀不了你,只不过是为了引你出来罢了。”
“好奇心害死猫,你的目的没这么简单吧?”
“知道便成。我呀,可和那些人不一样的,小师妹。”齐三昧勾起花满堂的下颚,凉凉地道:“我要的从来不是别的东西,我只是单纯地想杀你,明白么?”
“为了你那个弟弟来杀我?”花满堂语似利刃,一下子就捅住了齐三昧的软肋,齐三昧倒也不怒:“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花满堂后退几步,银刃随着齐三昧的胳膊一路蜿蜒划下,血花四溢,齐三昧疼得倒抽了一口凉气,捏指便要掰断刀片,却被花满堂快一步挑开,面无表情地后退几寸嫌弃道:“滚。”
齐三昧疼得直打寒战,右臂已然鲜血淋漓,她捂着胳膊颤颤巍巍地朝马车内走去,大喊一声让侍者回来,车夫上了马车匆促地掉头离开。
花满堂看着马车远去,沉吟不语,转身推开华阙的门进去,却被人突然喊住:“堂主,我们肥来了!”
花满堂脸一黑。
妈的,又是那个二货。
作者有话要说: 花满堂最近得了头疼。
被琐事搅和得头疼。
解君言端上来一壶清酒,语重心长地对她说道:“堂主大人啊,你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分我点算了,你一个孩子家家的做那么多很累的。”
花满堂一笔狼毫敲在她头上:“蠢货,你除了会添乱子还会干什么?”
解君言笑嘻嘻地在后面环住她:“当然还会当□□啊~
作者最近心塞塞中,有一种笔稿写了好几章,看见备份稿为0的即视感
and手机赶稿ztm累啊!
☆、堂主的春天到了呢……
主殿内。
“你确定要带一个陌生人入堂么?”花满堂眼神锐利地刺向跪在地上的解君言。
花满堂咽了口口水:“妾身啊呸!堂主你就恩准小人吧。”
“恩不恩准是另一回事,前提是你先松开我的腿。”花满堂嫌弃地看着抱她大腿哭得稀里哗啦的解君言,却见她狂摇头:“我不我不,你给我让她进来我就松!”
花满堂一脚把她踹下去:“不可以。”
“为什么?”解君言狼狈地从地上撑起来,在众目睽睽地注视摇摇晃晃地走到花满堂面前,正当众人以为她顽强拼搏奋发斗志发挥爱的光芒感化人间时,解君言噗通一声跪了下来:“爸爸呀,你就让我把他留下来吧,我好不容易发现的一只任人宰割的羊羔啊!”
“除非你和我同房。”花满堂用手枕着天鹅般的下颚兴致缺缺地斜睨了她一眼:“此事你自己决定。”
s?解君言瞬间感觉到我好我好方,这是一个艰难的决定,如果以后堂主在我身上炼了什么驱蚊花露水般的物质或者挖出我的内脏器官解剖出我的小九九那就不得了了。
可对于美男子,我控记不住我记己啊!
“好吧……”解君言艰难地扼住自己动摇的决心,在内心里放着象征意义性的国歌,终于平定了一夜。
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把我们的狗血筑成我们新的长城。
“不过我有一个问题要问,我为什么要和你同居呢?”解君言昂首,花满堂则心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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