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不断舔弄那处,她拱起身子来惨叫,双手早放开了膝窝,想合起腿反而夹住他的头,她改而往床头闪躲。
这么不听话,真想把她绑起来。可惜这里没有绳子或任何可以当绳子使用的替代品。
他一边想着下次要想办法弄来绳子,把她的膝盖和手腕绑在一起,嗯……绑住脚踝拉到床头也不错,还有什么绑法?如果想办法把绳子固定在天花板,绑得她悬空任他摇来摇去那有多美……
当然她不知道他骋驰的想象,也不知道现在他拿不出绳子。他说,要是她再挣扎逃跑,就把她绑起来,没想到这威胁竟然对小野猫奏效,她乖乖的躺回来,一脸害羞的摆出方才那m字腿完全敞开的姿势,还因为不甘愿而带着些许羞愤,这模样真是让男人看得兽性大发,只想蹂躏她。
她早就湿透了,他的手指在穴口徘徊,慢慢的插入那紧窄蜿蜒的小径,她一边忍住闷哼一边接纳他的入侵,她敏感得只要稍微碰触不一样的地方,就有不一样的反应,让他想探索更多,于是又吻上那两片可爱的花瓣,含着它们轻轻的拉扯,或舔弄它们之间的细缝,手指还不忘进出。
「啊……你……」她很讶异他竟然那么有耐心玩前戏,明明他的ròu_bàng贲张得像是快要爆炸了……可他弄得她好舒服啊……无法叫他停下来……说不出口……嗯……
她闭上眼享受,腰部随着他的舔弄和chōu_chā上下起伏,不用言语,让他知道她喜欢,相当喜欢。
他想试着换位置,没想到她竟然用脚跟抵着他的肩膀,轻轻的用力,暗示他回去。
他便再度低下头伺候她,有耐心的律动。他第一次做这样的事,聚精会神的注意她所有反应,直到几分钟后,她「啊」了一声……身子不住抽搐,连嘴边的呻吟都带着抖音。
然后把他推开。
他有些意外。瞧她腹部起伏抽动,不断轻喘,胸口还有薄汗,应该……不是不喜欢才对。
她突然斜躺过来,伸手抓住他的ròu_bàng。
「我……我要这个……可不可以……」
可以,当然可以,这个磨人的小妖精,完全知道怎么令他疯狂。
小短篇:大老二
「这是什么?」
又是难得的六人齐聚,月远傲在杜冬萃的书房翻到一副扑克牌,好奇的询问。
窝在一旁看书的杜冬萃抬起头来,看着扑克牌陈旧的纸质和有些发白的花纹,想到当年学玩牌时的意气风发,于是笑着说道:「这是扑克,和麻将、象棋类似,走,我教你们怎么玩。」
她放下书本,走到客厅。古千年窝在他最爱的沙发上,看似打盹,其实是在修练。虎镇子对着电视跳来跳。狼暴暴坐在餐桌前,一边用手机看着医学期刊、一边用计算机测试月远傲写的国是管理软件,还能一心三用和虎镇子讨论各种话题。
杜锋麒在厨房。说来这几个男人真过分,六人齐聚时,不肯上馆子也不肯叫外送,理由是他只肯为她煮饭烧菜,当然要把握这个机会蹭几顿。
他们之前怎么可能没吃过他做的东西,闹得本来没有特别坚持这个原则的杜锋麒,还真的从此不单独给她以外的人下厨。
除了杜锋麒之外,她叫来他们一起坐在餐桌前,接过月远傲手上的扑克牌开始洗牌。
「原来妳喜欢玩扑克?」狼暴暴关了计算机和手机屏幕。
杜冬萃点头,「嗯,一开始总是赢,很有成就感,热衷了一阵子。」
「玩哪一种?」
「大老二。」
正低头洗牌的杜冬萃察觉男人们的视线齐齐落在她身上。
「这名称指的是游戏规则最大的那一张是二!什么都不准多说!」
可惜她的小威胁管不住月远傲和虎镇子的坏嘴。
「妳喜欢玩大老二啊……」虎镇子坏坏的上上下下扫了杜冬萃几眼。
「嗯,这样讲其实也没错。」月远傲点头,他什么都没有多说喔!
杜冬萃瞪了两人几眼,发完四人的牌之后将牌面亮出来摆在桌上,开始教起规则,「梅花最小,再来是方块,最大的是黑桃,三最小、二最大,简单的说这是一个谁拿到的牌面大、最快把手上的牌出光就赢的游戏,可是出牌的技巧也能左右输赢。」
她指着月远傲面前的牌说,「月拿了梅花三,他是第一个出牌的人,这时候他就要看牌面最多能出几张,最好是五张,葫芦或顺子,葫芦是指三张一样的配两张一样的,顺子是指三四五六七这样的连号,没得出五张的话,出两张也好,像月的牌面就只能出一对三,最差的组合就是一张一张出了,这样出牌的次数增加,拔得头筹的低率也变低。」
说着说着,她又慢半拍的发现四个男人异常的安静,奇怪的问:「怎、怎么了?」
「妳这不光是讲解规矩而已,还非常有赢牌心得。」古千年摸摸她的头。
杜冬萃笑了,「我学数字的啊!我六岁开始玩!除非牌运太差,不然没几个大人能赢我了。」
她又示范了三回,接着发牌让四个男人开战,她坐在旁边撑着下巴看热闹。
虎镇子手上明明有k葫芦可以压过狼暴暴的j葫芦,可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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