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腿又疼了?”秋直接跪坐在了她面前,“我来吧!”
他最近天天都要帮霓裳按腿,因为她经常腿抽筋。大夫说是血脉不通,让喝点汤,但是不能大补。旁边的那两个女人看得眼睛有点直,怎麽可能会是这样?她们两个怎麽可能相处得这麽好?
“秋姐姐,看不出来你这麽怕她呢!”
“秋姐姐只是担心她肚子的孩子而已!”白香茗连忙拉著岳灵儿离开,但是岳灵儿怎麽可能放弃这麽好一个机会呢?
“秋姐姐,你就不怕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姓秦的?”霓裳的火一下起来了,孕妇本来就容易上火的,她一把推开了秋,站了起来走到了岳灵儿身前:“我是将军的二夫人,请问你是谁?”
“我是老夫人请来的客人,岳灵儿!”
“你是谁家的小姐,一点规矩都没有吗?你看这是什麽?”
霓裳举起挂在她腰上的一串璎珞,那是秦给她的,上面挂著一块将军令。只要是在这附近住过的人都知道,秦将军的将军令是道生杀令,不必上奏直接就地正法。岳灵儿和白香茗当然是认识的,两个人心头都是一凛,看不出来这个霓裳还真受将军宠爱!
“这里是将军的私人府邸,但也是朝廷管辖的官衙,在这个府里将军不仅是老夫人的儿子,更是朝廷的官员。所以这里是先朝廷的规矩,再家里规矩。将军令无论谁持有,纵使是平民也有将军的官级,你们两个见了本夫人不行礼,不问安,是谁教你们的规矩?”
两个女人相互看了一眼,心里很是不服气,但是却也不敢说什麽。眼瞧著她们背後,老夫人带著两个丫鬟赶过来,霓裳立刻又坐了下来:“我肚子好疼啊,秋姐姐。我的孩子要是死了怎麽办啊?!”
小脸上立刻挂上了泪,弄得周围的人不明所以。“人家说孕妇不能生气的,不然生下来的孩子会豁嘴,她们两个本是诚心让我们秦家的儿孙受苦啊!要是孩子有个三长两短,我就不活了啊!”
那哭声之大,从来没有过,完全好象一个乡下女人在撒泼。
但是听得老夫人心头这个疼啊,那肚子里的孩子万一真是秦家的後代,万一真有个好歹,她这盼了半天的念想儿不就没有了吗?
“霓裳啊,霓裳,你怎麽样了啊?”
“婆婆啊,幸亏你来了,不然我死了都没有人知道我的清白啊!”
“我的好媳妇儿,这是怎麽的了?”
“我腿抽筋了,让我表哥给揉一揉,她们两个就污我清白啊!”突然她低声道,“我又不能让秋来给我揉!您知道为什麽的!”
然後又开始大声哭起来:“我这就投了池算了,反正我们娘儿三也算死在一处了!”
“什麽娘儿三?”老夫人有些疑惑。“大夫说她可能是双胎!”
“是双胎?你们早不告诉我啊?坐这儿怎麽行,太凉了,赶紧让人备软椅抬回去歇著,别动了胎气!眼瞧著就要生了,再真出了什麽事情,我看我在这里就真呆不下去了,就得上山去念佛了!”
“婆婆,您要去就带上我啊!我不在这儿受这个气!”
“你们两个也是,跟她这个孕妇斗什麽气啊?真要出个好歹你们负担得起吗?”老夫人的脸也变得很快,吓得岳灵儿和白香茗连忙低下了头。
不知道是谁嘴快,竟然跑到前面告诉了秦,本来还在和地下的人商量事情的大将军,居然在众人面前用起了轻功,几下就到了後园。
下人们刚把软椅拿过来,请霓裳坐上去,谁知道她这麽一起身,突然觉得不对,因为她裤子湿了:羊水破了。
“秋,你赶紧叫稳婆过来!”
“怎麽了?”
“我的羊水破了,好象要生了!”秦这时刚好跃了过来,听到这句话差点摔在地上。
“你需要我做什麽呢?”秦很紧张。“你还不赶紧抱我上软椅,送我回去?”
秦这才突然想到该做什麽,立刻将霓裳抱了上去,然後他和简初平两个快步将霓裳送了回去。
“这可怎麽好啊?这可怎麽好?”老夫人很著急,“赶紧派人准备好东西,千万别出什麽事情才好!”
看著老夫人急急忙忙的身影,白香茗知道自己是完全没有机会了,於是转身就走了。
岳灵儿看她离开了,立刻追了过去:“白姐姐,她要是生不出男孩儿,我们还有机会。”
“我看她就算生出来个妖怪,我们也一样没有机会了!你没有看到她的将军令吗?连正室夫人都没有!就算是我们进了将军府,还不天天受她的气,而且她一不高兴,我们再丢了命。你要是聪明就赶紧自己走吧,别等她生出来个儿子,找我们的後帐!”
“我才不甘心呢!”
“傻妹妹,既然你想等,那你就等著吧!”说完,白香茗当天下午就离开了将军府邸。剩下一个岳灵儿,心有不甘地留在那里。
霓裳的分娩很顺利,她上个月就解开了她的那个紧缩术,分娩的时候简初平在她肚子上写了几个字,使她并不会感觉到太疼痛。
就这样,她很顺利地诞下了一对儿女。先出来的是个儿子,小鼻子小眼儿的,怎麽看怎麽和秦一样,老夫人看了第一眼就爱上了。第二个是个女儿,生出来也不怎麽哭,一直闭著眼睛,到了第三天霓裳才发现,这个女儿的一双眼睛都是兰色的!老夫人看著觉得奇怪,霓裳连忙解释,说自己的母亲就是色目人,这才让老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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