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虽已下了山,可这平路自己跑都已经够累了,再背个人,那怎么吃得消。刘安歌见她没有动作,便以为她还在闹别扭,“等安全了,你怎么骂我打我我都认,现在先让我背你回去。我这几日练着心法,还是卓有成效的。”
许清秋见刘安歌还一副不知自己错在哪儿的模样,哪儿还有心疼,二话不说就趴在安歌背上,恨不得刘安歌背不动,这般也好消了学武的念头。奈何刘安歌也不是说假的,如今竟也能背着许清秋跑起步来,跑了一会儿有些累,又将心法运行一边,好似丹田又有了气力,周而复始,没一会儿两人便到了客栈,两人一到客栈,便张罗着要走。
几人驾了马车离开县城才松了口气。程灵见那几人要将刘安歌置于死地,便有些疑惑,“你究竟在里面干了什么?”
“我翻墙进去那地儿刚好是一个书房,也无人看守,我就赶紧跑进去拿了本书就跑出来了。谁知那看守的人就走了回来,正巧碰见我翻墙出去,他就立马叫人追了过来。”刘安歌还是惊魂未定,想到这儿,连忙从怀里掏出那本书来,却是小小一本,封面上连个字也没有,随手翻了翻,大致也是心法什么的。
程灵接过那本书翻了翻,“还好只是本普通心法,想来那书房也不是什么重要地方,不然也不会叫你那般容易便闯进去了。说起来,这天蚕教是以养蛊为长,这普通心法,他们并不会放在心上。不然你早就命丧黄泉了,还能让你跑那么久,他们许是也没想到会有高手跟在附近吧。”
“切,就要他们不在意,不然我们可跑不过他们。听你说来,这天蚕教还是颇有些能耐,怎么这门派一点都不气派。”
“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们朝廷里的人似的,房子修得好才算是厉害。这天蚕教要养蛊,自然要到这山脚下去,人人都躲着他们,他们连那矮墙都不需要,谁知道踏进去会不会就中毒了,这蛊可难养着,很多人养着养着就被蛊反噬了,是故门派里并没有很多人,不过却因为门派中人阴狠毒辣,这个门派在江湖中也是颇有些名气。就只有你不知好歹,初出茅庐还敢去惹。”
“你这心法也别瞎练,很多门派心法是相冲的。虽说我大致瞧去并没什么,也还是小心为上。”
“这我知道,我就先练练,如若有不对,立马就停了。”刘安歌兴致勃勃地拿起心法翻起来,却是没注意怀里方才藏着心法的地方有一只蓝色肥蚕往她胸口爬去。
许清秋自然还是不想搭理刘安歌的,到了新客站落脚时,硬是要多一间房。
“小二,你别听夫人的,我夫人也就跟我生生气呢,我们就要四间房。”转头又去劝许清秋,“清秋,一个人很危险的,我在房里也好保护你。”
许清秋看也不看许清秋,转头对程灵说,“那程姑娘与我一间房保护我吧。”程灵自然不想掺和她俩的事,便没有做声回答,果然刘安歌也不能容忍如此,“别这样了娘子,人家一个人睡自在些,你若是不高兴,我就趴桌子上睡。”刘安歌怕许清秋又提出要跟丫头睡,连忙扶着许清秋半推半拉地拉扯进了房间。
一开始,刘安歌还安安分分地趴在桌子上睡着,许清秋一面生着气一面又心疼刘安歌,竟是睡不着。刘安歌也没有睡着,从来不曾趴在桌子上睡过,这样硬邦邦的桌子怎么能让她入眠,便起身磨磨蹭蹭往床边上挪。许清秋感觉到了她的靠近,立马闭上了眼睛。
刘安歌掀开被子就躺了进去,手顺势就搂在了许清秋的腰上,许清秋立马将刘安歌的手移开,刘安歌又将手搭上去,几次下来,许清秋便有些恼了,转过身来,“你不要得寸进尺了!你可是答应我趴在桌子上睡的!”
谁料刘安歌顺手一捞将许清秋抱在怀里,“我跟你说的时候你也没说好或者不好。你可是我八抬大轿扛回去的,怎么就抱不得了。”
“我还生气呢!”许清秋试图推开刘安歌,奈何刘安歌练了心法之后,这气力比之前要大了许多。
“睡醒了再气。”刘安歌说完便故意发出呼噜声,装作已经熟睡的模样。许清秋也只好挪了挪身子,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跟以前一般,在刘安歌的怀里睡去。
刘安歌自那日起便开始练起两门心法来,一天打坐可以坐上好几个时辰,依旧以牛家庄的心法为主,慢慢练着天蚕教偷来的心法。一开始还没什么,只是时间久了,体内却是存了两种内力,竟是有些不相融的感觉,刘安歌也请教了程灵,学着用程灵的方式去引导,奈何任是她怎么引导,那两股内力只是斗得越来越强烈,有一次严重了,甚至咳出血来。许清秋见了,哪儿还顾得上自己还在气头上,只能耐着性子劝刘安歌弃了一样心法。
刘安歌见许清秋好不容易搭理自己了,自然是听话的,又想着两门心法实在是融合不了,自己也不能强求了,只得将天蚕教的心法收起来,想来自己牛家堡的心法练得久,还是练这个的好,更何况天蚕教那样狠毒的教,并不是靠武功出名的,还是牛家堡那样的扎实些。
可刚收下天蚕教的心法,运行牛家堡的心法几周天,调理了下内伤的时候,刘安歌的胸口却突然剧痛起来,原是那条肥蚕正往她的心口钻去。
刘安歌心口痛的天色苍白,提不起丝毫力气,只好运起内力来,却是越发疼痛难忍,许清秋在一旁也是急的快哭了出来,刘安歌不忍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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