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该说他太过冷静,还是他压根对女人不感兴趣,还是……他真如慕言亭与沈乐所说——不举呢?
“小叔,我们什么时候到呀?”这个马车怎么走了那么久还没停,她变得急躁起来。
“乔乔,再等等,马上就到了。”他伸手握上那在他分身上布断挑逗的小手,好让它离开,他不能保证,若是这只小手再继续待下去,他还能把持得住。
“嗯。”她应了声,被握住的手突然不安分起来,从他手里挣开,反过来将他的手抓住,带到自己腰间,让他环住自己。
他的手愣了愣,手掌慢慢地贴上她的腰际,收紧,将她搂进怀中,沈乔闭上眼睛,两手环住他的脖子,身子往他怀里蹭了蹭,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
正如他所说,没一会儿,马车就停下来了,怀夙将她从车上抱下来,沈乔眼睛一直眯着,并未注意周边环境,也不知自己到了什么地方,只是嗅着怀中的药香,任他抱着往前走。
终于,他们进了屋,房间里的烛火亮起,沈乔靠坐在床上,感受到亮光,蹙了蹙眉,睁开眼睛,一抹闪烁的烛火映入眼帘,将偌大的屋子映得明亮照人。
她将整个房间扫了一遍,房间算不得大,却也不小,中规中矩,布置得倒也十分简单,不过却十分雅致,只是,这屋子里此刻为何只有她一人?
慕怀夙呢?
她记得方才一直都是他陪在身边的,怎么一睁眼就不见了?
难道真是她醉了不成?一切都是她的幻觉?
她明明记得……沈乔甩了甩脑袋努力回想,站起身,晃着身子朝房门走去,她正要上前开门,却不想,房门被人缓缓推开,一抹熟悉的素衫映入眼中,沈乔微微一怔,来人唇角带了一抹笑,伸手拨开她唇上沾住的一缕碎发,“怎么不在床上等我?”
他这句话语气虽是一如既往的温和,可却让沈乔觉得十分暧昧,她回过神来,眨了眨眼,说道:“我以为你走了,将我一人丢在这儿。”
他的身后还跟了一位妇人,手中端了一盆热水,他示意那妇人将水端入房中,他带她去桌边坐下,那妇人放完水就退下了,房门被关上,沈乔回过头来,就见桌子上不知从哪里来的一些精致的小瓶小罐,还有纱布,她觉得有些渴,正要伸手去拿杯子倒杯水喝,可是手还没伸出去就被握住,“先别乱动。”
她也不知为何,听了他的话没有乱动。
只见他将自己的手翻着看了看,然后用准备好的干棉布沾了水给她擦拭手上的血迹。
她的这只手若是不碰还好,伤口方触到一股温热,疼得她吸了口气,忍不住想把手收回。
他抬眼看她,目光比先前还要柔和十分,“忍着点,马上上了药就没那么疼了。”
她抿住嘴唇,点点头。
手上伤口有浅有深,有的血迹早已干透,有的却还在流血,他尽量在不弄疼她手的情况下帮她先把血迹擦去,而后又就着烛火,细细的将她的手看了遍,将伤口里还存着的刺挑出来。
挑刺的时候沈乔不禁懊悔自己当初怎么不先带了手套再去折荆条,抽了那两人一顿是解了不少气,可是自己也倒霉了,这刺扎在手心里,十指连心,就好像扎在她心口一样疼。
一次又一次,她忍不住疼得缩手,他一次又一次的安慰她,哄着她,帮她擦去额上沁出的薄汗,终于熬到上药的那一步,他已经提醒过她,那药粉撒在伤口上会有些疼,她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可当药洒上去的时候,那股噬心止痛远远出乎她的意料,她甚至痛得脑袋发晕,只感觉身子都快倒下去一样,模模糊糊地好像倒在了一片温暖里,待她重新睁开眼,那熟悉的半张容颜映入眼中,手上的疼痛却再一次刺激她的神经,“啊……”她痛得呻吟,脸颊死死贴住他的脖颈,声音已经带了哽咽,“小叔,好疼……”
有夫之妇x温润病小叔☆【07】缱绻缠绵(h)(5000+~~) 6955356有夫之妇x温润病小叔☆【07】缱绻缠绵(h)(5000+~~)那火辣辣地烧灼之感从她的手心蔓延至全身,让她恨不得将这双手剁了,她挣扎身子,想要跳起身,腰却被一股力道紧紧箍住,后脑勺忽然被按住,她疼得回神之际,一片阴影压下来,遮住她的视线,眨眼得一瞬间,唇上多了两片柔软,那柔软透着浓浓的药香,用力压迫着她的双唇。
沈乔心口一窒,脑子里像是突然间被掏空一样,身体也随之僵硬,可是,那药粉却无预料地再一次撒在她的伤口上,疼痛再一次被唤醒,她下意识锁眉,张口叫疼,唇上的柔软伺机将她的唇瓣含住,纳入口中轻咬碾磨,疼痛声湮没在二人贴合的口中。
身体因为疼痛难忍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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