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豪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更怀疑自己是不是在作梦,他抓头脑,犹疑了半天,才红着脸问道:「…你…说的都是真的?你为什么…。。要帮我?…师姐又…怎么可能…答应我?」。罗天罡两眼一翻,斥道:「我费那么大劲骗你干嘛?没出息!你师姐要是随随便便就答应你,那她还是程立雪吗?…哼…。我不是帮你,我是在帮我心爱的师妹…。只要你能让她快活…我就了结一桩心愿…。。。」。
张豪:你…。你说大师兄…那个…。很小…。没法子满足师姐…。是真的吗?
罗天罡:唉!我骗你干啥?我告诉你,女人都喜欢男人家伙大…。嘿嘿…。。潘、驴、邓、小、闲,什么叫作驴?…就是像驴一样大的屌啊……
张豪:那…。你瞧…。。我的…。够不够大…。。
罗天罡:呵呵…。跟我差不多…。足够了…。大师兄那玩意,还没你一半呢……。
张豪:真的啊?那如果我…。和师姐…。那个…。她会不会…满足…。舒服…。
罗天罡:呵呵…。只要你有本事捅进去…她包准舒服的叫你亲哥哥…。
罗天罡利用张豪对程立雪敬爱之情,巧妙捏造程立雪守活寡的谎言,并绘声绘影强调程立雪是如何寂寞饥渴,如何需要男人抚慰,只是她碍于身份,因此只能强颜欢笑,苦苦忍耐。他一方面编造程立雪春闺寂寞的假象,一方面替张豪勾勒出充满欲、禁忌的乐美景。血气方刚的张豪,刚看过程立雪成熟丰满,白嫩诱人的裸身,如今一经挑唆,顿时满脑子全是自己和程立雪赤裸相拥,男欢女爱的秽画面。至于原本对罗天罡的鄙视愤恨,他早已拋到了九霄云外。
「好了!去找你师姐吧!她一路向西,沿途都留下雪山暗记,今晚她应该在高升客栈打尖,你快去吧!」
程立雪策马疾行,只觉全身瘫软,四肢酸麻;适才的一番天人交战,几乎耗尽她所有力。虽说她巧计骗过罗天罡,因而得以守住最后防线,但在裸裎交缠中,她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几乎都被罗天罡过、舔过,这和真正的失身,又有什么两样呢?在维护贞的过程中,她曾不止一次想要放弃坚持,舍身而就;但她在最后关头,总是能及时悬崖勒马…。可是…压抑被挑起的欲火,是多么的困难啊!那种感觉…。简直使她痛不欲生…。直到现在,欲火依旧在她体内翻腾,马匹颠簸律动,间歇刺激她空虚的下体;她搂着马颈闭眼歇息,脑海中彷佛还残存着,那大yáng_jù亢奋勃起的余威!
张豪赶到高升客栈,已是午夜时份,客栈早已关门打烊。睡眼惺忪的伙计将他领入房间,既不倒水也不端茶,一溜烟又去睡了。赶了半天路,茶水俱无,他又饿又渴,只得自个索着去寻。他沿着走廊一路向外索,突地在一间客房门边发现一熟悉暗记,他心中大喜,暗揣:「罗天罡说的没错,师姐果然住在这里!」。他本想立即敲门,但转念一想:「夜深师姐定然已睡,还是等明儿再说吧!」。
黑暗中他到后院,却见两个汉子,鬼鬼祟祟在井边窃窃私语。他心想:「莫非是两个毛贼?倒要听听他俩说些什么?」。
「你确定那婆娘就是雪山飞凤程立雪?」
「他娘的!相貌美艳,只身带剑,身材高挑,她又姓程,那还会有错?」
「哼!真要是这婆娘,咱们今夜就能痛快的替弟兄们报仇啦!」
「还要等多久?」
「应该差不多了,mí_hún香已熏了半个时辰,她房里一点动静也没有…。」
「要是认错人呢?」
「他娘的!这婆娘长得这般惹火,就算认错人,老子也照奸不误…。。」
张豪心想:「mí_hún香已在师姐房里熏了半个时辰,那还得了!」。他顾不得再往下听,慌忙索着找到有暗记的房间,便欲进屋唤醒师姐。谁知一推之下,发现门已下闩,只得绕到屋后,穿窗而入。他一进屋,便朝床上猛叫师姐,叫了两声只觉香气扑鼻,头晕眼花,这才想起屋内弥漫着mí_hún香。他警觉不对,慌忙闭气,但已身躯发软,颓然倒地。
「咦!怎地床前躺了个浑小子?」
「他娘的!准是这小子想打婆娘主意,愣头愣脑先被迷香迷昏了!」
程立雪趴在马背上打瞌睡,一路上颠簸震荡,竟是春梦不断,快感连连。马颈上的鬃毛,刷的她脸颊痒痒,马鞍衬垫上的钮扣,磨的她下体酥酥,方才强行压抑的欲火,随着身体的疲劳、心情的放松,一股脑全冒了出来。她懒得再忍,也没神再忍,反正单骑匹马,四野无人,就算她翘起屁股在马鞍上磨蹭,也没人瞧见;就算她忘情的哼哼唧唧,马儿也不会笑她。待得她下马走了两步,才赫然发觉下体一片黏腻,亵裤竟已整个湿透。
她胡乱吃了点东西,痛快的洗了个澡,上床便倒头大睡,毕竟这一天下来,她实在是累坏了。客栈里龙蛇杂处,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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