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满泪水的脸蛋拼命摇晃,舞子从没跟任何男人如此亲密过,如今却接二连三的遭到这些陌生男子们的玩弄,就连那个令人羞耻的地方都不放过。
「不要啊……不要了……求求你,饶了我……」察觉到老头子将玻璃注器拔出,舞子想到健二足足被贯入了五支浣肠,害怕、虚弱的不断求饶。
「不可以这么任。」温柔的抚了抚舞子的长发,老头子毫不留情的又一次入抽足浣肠的注器,舞子仰起颈子,痛苦的承受着无止境的恐怖虐待。
不管舞子愿不愿意、承不承受得起,浣肠同样也让她腹部微微隆起,红色的丝线讽刺的垂挂在她双腿间,证明着那体积不算小的gāng_mén塞,无情的被推入她身体里,如今她早就失去了所以反抗的气力,只能趴伏在塌塌米上无意识的呜咽着,闷痛感逐渐升高,她的脸色愈加苍白,泪水
嗖嗖、嗖嗖的落下。
「好了,不要真的把人玩死了。」老头子冷冷的看了角落一眼,那些男人们熟练的摧残着健二的意识。连番的玩弄、刺激却得不到渲泄的机会,再加上浣肠恐怖的效力,健二控制不住自己的颤抖着,他已经分不清自己究竟是痛苦还是欢悦,他只知道,再得不到解放,他会活生生的在yù_wàng中溺毙。
「能支撑这么久,你也算够倔强了。」老头子揪住健二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来看着自己,原本那双明亮、朝气的双眼,再也读不到那股不服输的狠劲了。
这是老头子的任务之一,交到佐伯老板手里的,必须是两名认清自己命运,乖巧、顺从的奴隶,这些无谓的骨气、尊严,没有存在的必要。
「不……不行了……呃啊……不行……」咬着下唇,健二仍想维持着仅剩的尊严,可是闷痛感已经达到顶峰,他再也支持不了多久,随着他不断的甩头,想摆脱那种想要排泄的羞耻感,盈满眼眶的泪水同样无力的滑落。
「知道自己的身份,知道自己该说什么?」站了起来,老头子居高临下的冰冷命令,他知道只要摧毁了健二,舞子本不成问题,没有健二的支持,舞子那个小女孩只有堕落得更快。
「……求……求你……,求你——饶……饶了我……」终于敌不过生理上的痛楚,健二呜咽的哭了起来,这些句子一旦说出口,就等于他永远抬不起头来,再也无法像个正常人般的生存了。
呶了呶嘴,老头子用眼神示意,几个高壮的男子将健二拉了起来,用力顶开他的双腿,将一个铜盘移到他的正下方;另外几个则将舞子抱了起来,又一次分开她的双腿,不断的捏揉、啃咬她的尖,不断的用手指攻击着她的嫩芽及小,闷痛感仍在腹部灼烧着,舞子禁受不起又一轮的蹂躏,张开口尖声叫着,有意义、无意义的拼命求饶,浑身像通电似的不断颤栗着。
「不要!不要在舞子前面——」知道老头子的意图,健二拼尽最后的气力挣扎,他是舞子的哥哥,他不要舞子看见他这么卑贱、羞耻的一面。
「将来,你们不再是兄妹,只不过是佐伯老板的两个奴隶,还是趁早习惯这一切吧!」老头子冷淡的提醒着,跟着用眼神示意,其中一名高壮男子用力拉扯红线,抽出深埋在健二体内的gāng_mén塞。
「不!不要看——舞子……不要看——啊啊……啊——」起先还能勉强忍耐,随着多余的浣肠滴滴答答的不断流出,健二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倾泄不已,强烈的刺激感让他挺立的yù_wàng中心喷出一地白浊体。
「不要……不要啊……」几乎崩溃的健二任由那些高壮男子揪着,跪立在房间中央,泪水不断的留下,而他的下体则一片狼藉。
「啊啊……哥哥——哥哥——」男人们仍不间断的刺激着舞子身体各处的敏感带,她已经不记得究竟高潮过几次了,那些手指依旧不肯放过她的继续肆虐。
「有来有往,换舞子了。」老头子一声命下,就看见那些男人们将舞子放下,如同健二一般跪立在塌塌米上,双腿间摆放了一个铜盘。
「不要!不要这样——求求你!不要这样——」才刚亲眼目睹健二的惨况,舞子失控的哀求着,她怎么能在这些男人们面前排泄?尤其在健二眼前。
不等舞子反应,站在她身后的高壮男子,冷不防的扯动红线,拉出她体内的gāng_mén塞,这名女孩先是倒吸了好几口冷空气,跟着泪嗖嗖、嗖嗖的直掉,双腿间不断有体流出,最后忍不住的全部渲泄出来。
随着舞子最后一声尖叫毅然而止,舞台上的灯光慢慢的暗了下来……
不知道自己闭住呼吸多久,颜冠勋握住沙发的手渗出薄薄冷汗,这哪里是表演?这太真实了,不管健二与舞子接下来还会有什么遭遇,他只觉得他俩太悲惨了。
趁着空档,颜冠勋转过头去想问问梁伟诚的意见,谁知道那个男人本没在留心舞台上的表演,神情严肃的盯紧监视画面。
监视屏幕并没有声响,颜冠勋只能从汤尼的神情猜出他肯定感到恶心、痛苦,不断的甩动自己头颅想摆脱这一切。
陈老板的一只手突然向汤尼后里的假yáng_jù,开关被推到最大极限,扭动中的假yáng_jù再度无情的挖弄这汤尼的前列腺,过分的刺激再加上陈老板开始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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