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起一片南极贝,蘸了酱油,秀气地吃著。陈子昂望著她,嘴角忍不住向上扬起,这死丫头到底哪好了,他怎麽光看她吃饭就觉得很幸福呢。
“你最近怎麽样。”她气色不太好,他以为她过得比较辛苦。
“挺好。”
“家里的事情。”
“哦,大家都像是没发生过一样,各玩各的,愉快得很。”
陈子昂瞧出她脸上闪过的不屑,垂下眼,淡淡地说:“谁不是这样过的,难道你会为了死去的大伯不吃不喝不玩不笑?”
“我不会,所以我没说什麽啊。”她冲他眨眨眼睛,嘴角扬起讥笑,“我这不是出来找你了麽。”她的笑里带著钩子,眨眼间飞到陈子昂的心里,再弯弯唇,那钩就收紧了。陈子昂觉得餐厅里的氧气不够用,他得换个地方透透气。
“你还想吃什麽?”桌上已经上了两道冷菜,筷子都没动过,他已经想走了。
韩笑笑摆出无辜的表情说:“我还没吃饱。”
陈子昂只能等,他没有胃口,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到下体,他很努力地控制情绪,不要当众出丑。等到韩笑笑吃完了,他的火也消下去了,拉著她的手离开餐厅,到十八楼他的专属房间里。门还没关上,女孩柔软的身体贴上来,腾的一下,他又著起火了。
“慢点……啊……”韩笑笑心疼衣服,怕被他撕坏了。
“慢不了。”陈子昂才不管那麽多,扯掉裙子,又去扯衬衫,见鬼的晨星的秋季校服怎麽有这麽多扣子!他实在没耐心了,抱起女孩直奔大床,剩下的衣服,等他做完了再慢慢脱。
☆、(21鲜币)妖娆60 没有男人会死h
他们有多久没有上过床了?一个月,两个月,不对……一星期之前他们还爬过床。
“轻点……”韩笑笑哀叫,皱眉忍过一阵不适。在床上搞了两个小时,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了。陈子昂这家夥是不是除了她就没有找过其他女人,怎麽好像一年没上过床似的。“疼,你轻点……”撞得好疼,疼到不能忽略了。她被迫分开大腿趴在床上,私处被巨物侵入,不断地磨蹭娇红的嫩,从里到外全都肿到不行了。他们有整个晚上可以做,他干嘛搞得像是下一个小时就是世界末日似的。
“不……啊啊……”抱怨不能停止男人的进攻,而她还需要激情来满足空虚的神,所以只能忍了。嗯嗯啊啊,女孩的叫声变得嘶哑,她在大伯的葬礼上都没有让自己疲惫到这个程度。“够了……啊……啊……不行……啊啊……”
男人压在她的背上,一下下地顶到里面,不肯停歇。她又叫又哭,呜呜地骂他欺负她。可是这个家夥有著惊人的体力,故意不让她好受,完了也要继续在她身上来去,挑起她的欲火,再投入下一轮爱。韩笑笑如同乘著过山车,起起伏伏浑浑噩噩度过了整个晚上。
不知何时,她突然睁开眼睛,神智清明了一瞬间,想到明天肯定起不来的,所谓的发奋学习也只是时断时续像个笑话。她笑不动,哼了几声。男人似乎是刚发泄完,分身还埋在她里面,这一哼吵醒了他,咕哝著将她搂得更紧。
她被他困住了,手脚不得自由,压得发麻。试著动了动,一点都使不上劲儿。“放开,我手好疼。”男人这才让开一点,她将手抬起来,麻痹一路延伸到肩膀。他那条左臂又压在她的侧,找了个合适的位置,掌心正好盖在她的房上,用力捏了几下。
韩笑笑轻呼:“很疼,别碰了。”这一夜的折腾,她两只房都肿起来了,一碰就疼。
男人在她身後笑,热气全扑到她敏感的耳朵和脖子上面。“你不是最喜欢这麽你吗,揉得多狠都没事,然後你的就会变得很大。”他说著,抓起整只房在手中掂量,好像是沈了点。
“你很讨厌!”韩笑笑那只得了空的手伸到自己的臀下,从两人紧贴的皮缝里进去,到他停在里面的的部,用力握住。“这样,你就会很高兴,变大了麽,疼吗,爽吗?”
男人哼了哼,分身在她手中逐渐胀大。距离他们上一次交已经过了两三个小时,他小睡了一下,又储蓄些体力和子,够应付她了。韩笑笑还在暗自得意,以为自己抓到了陈子昂的命子,他至少要向她求饶。
一阵天旋地转,她的脑子又混沌了。视力过了很久才恢复,她看到男人在她上面,垂著头对她笑。刚刚他们还是相依侧躺著,怎麽一下就变了,她动动左手,手指上残存著的触感,但是那个东西现在已经顶在她的大腿部。他是如何做到,在一瞬间就摆出做爱的姿势,连她也好像完全准备好了。
“你这棍!”她用力地瞪他,以为自己做出狰狞的表情,但在男人看来,睁圆的眼睛就像穿靴子的猫,萌得一塌糊涂。他低头封住她的咒骂,吻得她只剩呻吟,一只手撑著身体,一只手爱抚她肿痛的房,明知道她很痛,但他喜欢。
“嗯……呜……不……”呼叫从唇缝溢出,她努力地想摆脱他,扭动间两个人的下体粘得更紧。他找准了位置,一下子就捅了进去,感觉到女孩剧烈地颤抖,他险地笑了。很痛吧,你这个不长记忆的死丫头,也只有疼痛能让你记得更清楚。
接下来是仿佛没有尽头的抽送,时快时慢,时重时轻,随著男人的心情变化。他盯视她扭曲的容颜,听她凄楚的叫声,她的痛苦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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