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罗朱糯糯地撒娇痛呼,躯体却软绵绵地呈放松状态,双腿儿主动打得更开,任由qín_shòu王进出。下身和小腹是酸痛火胀得厉害,但在qín_shòu王那种轻怜蜜爱的抽送中,心间滋生出了淡淡的幸福感。她不由豪气万千地想到:不管那阳物长得多恐怖,都是她男人的命子。作为妻子,理应无条件地包容,承受它给予的欢爱。
“乖猪,忍忍,再忍忍就不痛了。”看到猪猡这副任君采撷蹂躏的撒娇模样,赞布卓顿心里的爱怜更盛,低头亲吻她呼痛的红肿嘴唇,凑到她耳边轻哄,“乖猪,再忍一会儿,我就能让你尝到做女人的至高快乐了。”说完一口含住圆润丰嫩的小耳垂,一阵轻轻啜咬过後,又是一阵缠绵舔舐。双手捏揉上两团高挺的房,享受着娇弹绵软的滑嫩手感。手指捉着顶端的珠不紧不慢地细细捻玩,使它们在指间更加凸硬涨大。
被魔鬼法王用魂和药物调弄过的敏感身体慢慢地显示出了独特的妙处。莲花内不因疼痛而干涩枯竭,反倒在连绵的爱抚和抽的刺激中情动地分泌出汩汩黏滑润,撕裂的痛楚逐渐转为快意。一股酥酸麻痒逐渐爬上心头,令罗朱逸出了娇媚的哼吟。双颊再度浮起情欲的红晕,温香的鼻息渐渐急促,眼中的涟涟水波化成如丝媚意,臀不怕死地往上挺耸,迎合起qín_shòu王的抽来。
“乖猪,开始尝到快乐了吗?”赞布卓顿柔声笑问,舌尖探进她的耳洞旋转,“需不需要我再加些力道?”
“嗯?”罗朱的十指在他的颈背处抓出数道浅浅的红痕,口鼻间呼出的急促气息变得火热起来。甬道内的每一寸膣壁,颈口的软和子膜壁都被巨长的烙铁熨烫摩擦,酥麻快感在不断地抽磨顶中潜滋暗长,迅速蔓延到身体的每个角落。黏滑芬芳的情润滑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沿着股沟没入被褥,使阳物在进出时发出了咕叽咕叽的靡水声。
赞布卓顿缓缓退出阳物,在将整柱身抽出後又深深戳刺进去,阳物的抽出与进入都紧贴着滑嫩娇腻的花径媚,这种亲密至极的摩擦对他来说是种无与伦比的快乐。在整个抽过程中,他可以仔细品尝猪猡莲花小径的嫩软水滑,品尝扩开花颈口的酥美,品尝头顶触莲房嫩壁的销魂,品尝猪猡的莲花对阳物的痴缠和紧绞。
熬过初始的痛苦,罗朱赤裸的娇躯上呈现出娇媚诱人的酡红。在qín_shòu王越来越用力的抽送下,婉转娇吟一声紧接一声。一张秀靥晕色如火,潋滟黑眸迷离半阖,娇喘吁吁,粉嫩的小舌在轻张的花瓣圆唇间微吐,似在渴求着亲吻。
赞布卓顿在罗朱的嫩烫的脸蛋上不住地亲吻啃咬,将舌尖滑入她口中,缠住小舌嬉戏,搅拌出甜蜜的津,吸吮入腹。阳物也开始加快速度,猛烈地抽起来,重重撞击紧闭的花颈口和娇嫩的莲房。
罗朱的媚吟被滑进口中的大舌搅得零散残破,她不由自主纠缠住那大舌,贪恋地吸吮着qín_shòu王的唾。随着体内那巨大烙铁的狂猛快速地抽出撞进,她感到自己像一艘在汹涌大海中飘荡的小舟,身体的疼痛越来越轻,越来越小,全身的毛孔都在说不出的快感中舒张开来。那快意不停歇地累积,几乎要将她淹没。白光在眼前飞掠炸开,电流急蹿身体的万千筋脉,她已经无法分辨自己身处何处,只知道身体似乎要被岩浆融化,大脑中心一点甘美的麻痹呈放线状扩散。
“”
她使劲摆脱与qín_shòu王大舌的缠绵,臀用力往上挺凑,哆嗦着发出悠长清脆的欢愉叫嚷。甬道剧烈地紧夹抽搐,情大股大股流出,柔软丰嫩的腰肢不断颤抖,体和灵魂都融化在滚炙的岩浆中。天地旋转,时间仿若就此停止了。
“乖猪,王哪儿不行了?泄了的是你,不是王。”赞布卓顿的唇角勾起,咬了一口罗朱乱叫床的嘴巴,邪笑纠正道。
他的古铜双颊此刻染上了情欲的红潮,鹰眸火热炙暗,斧劈刀削的凌厉五官少了几分尊威冷酷,多了几许邪魅暧昧,更显英俊无匹。一颗颗汗水从他的额际滑落,沿着强健的脖颈蜿蜒汇聚到优雅完美的锁骨窝处,再在身体的律动中纷纷洒落。肌隆起的古铜膛汗水淋漓,染湿了两颗因高涨情欲而凸硬涨大的暗红茱萸。挺立的湿润茱萸在床头的夜明珠光中折出莹润的光泽,感又媚惑。只可惜这样绝魅的男色无人能够欣赏,也没人敢放肆欣赏,而唯一有资格有机会欣赏的罗朱又处在高潮的昏茫中,暴敛天珍。
☆、(18鲜币)第三百四三章 我喜欢你(辣)
赞布卓顿把罗朱颤抖的双腿叠在她前,顶压住弹动的房,将她折叠的腿和身体一起抱住。被浇淋得益加膨胀的阳物凶戾地在她体内尽情抽出刺入,一次次贯穿花径,捣进莲房。阳物部两颗硕大的囊袋也一下下地拍打在罗朱被迫高翘的臀沟,发出和抽水声一样靡的啪啪撞击声。
罗朱抱住qín_shòu王的脖颈,身体完全无法扭动,唯有无助地承受qín_shòu王给予的激烈欢爱。她时而呜呜哭泣求饶,时而高声媚叫吟哦。不多时,浑身又开始急剧颤抖,双手用力吊住qín_shòu王的脖子,头向後仰,口中发出似是痛楚又似是欢愉的带泣长吟,从房到甬道一起翻腾收缩,紧裹着体内巨长烙铁,再次攀上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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