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旎花了整整五天的时间深刻的学习到了男人的yù_wàng有多执着可怕。
这五天,她是不被允许穿任何下裳或者裤子的,以方便随时被刘邰插入。每晚被插着昏迷过去是正常,醒来一定会被晨勃的男人再度弄得死去活来。
好不容易他去上朝了,她才得以好好休息,可他这几天对于上朝就像是完成任务一样,绝不逗留书房,朝会一结束立刻回来把她弄醒把她弄崩溃,把她弄得高潮连连,最后弄得她昏迷。
他亲自帮她挑选衣物,亲自帮她着装,亲自帮她梳洗,亲自帮她清洗,亲自伺候她一切事情。
他亲吻她全身,温柔爱语,低喃诱哄,告诉她他这两年所有狂野变态的想望,所有幻想对她做过的事情,让她快慰,让她疼痛,让她高潮,让她崩溃,让她彻底再也无法离开他。
淫词浪语算什么,邪恶的亵玩又算什么,他要的是完整的她,要的是她全然的雌伏,要的是这样的她让他臣服让他迷醉让他痴恋让他无法自拔。
他已然疯狂,也会带着她一起疯狂下去。
总算,当刘邰餍足,刘旎已经被滋润得全身肌肤粉红着透着美丽的光泽,惹得帮她穿衣的刘邰忍不住又缠缠绵绵的吻了一遍,才勉强收手。
被调教了那么多天,他随便的亲吻就能引得她全身酥软,眼儿妩媚如丝的瞟他,她红着脸被抱起往外走去用早膳,“阿兄,我能走。”他这几天就没让她下过地,和心爱的娃娃一样,一直的抱着她来去的。
他轻笑,抱着她坐入坐榻,拿过筷子喂她,“让吾再抱抱,吾实在思念你。”
她横坐在他腿上,即便确定了他不会再任意妄为,可还是羞着小脸,之前荒诞放荡的几日完全超脱她的想像,害她无论在寝殿的任何角落都有与他翻云覆雨的回忆。
也取过碗筷,她也喂着他,互相喂食得好不甜蜜。
他咽下食物,“玖儿说说这两年去了哪里?”尽管一直有着来信,也有暗卫的一路跟随的汇报,他还是想从她的嘴里听到她的旅程。
她瞄他,“肯听了?”野兽般折腾了她那么久,她之前本想和他好好的说说话,当然也是想找个喘息的空间,都被他打断,专心致志的行那填满yù_wàng之事。
他浅笑,高深莫测的看着她,“玖儿不说也是可以的。”抬了抬被她压坐的大腿。
“我说我说!”她连忙低嚷,脸皮薄得红透透,看他洋洋得意的笑,忍不住去掐他腰间的软肉,总不能老借着这两年说事呀!坏蛋。
他心情极好的笑。
她咳嗽一声,刚琢磨着想说什么,忽然脸色一变:“啊,我把蓝策忘记了!”
他无语的看着她明知故问道:“谁?”
她斜睨他,“你名义上的大舅子。”
他笑得有点狰狞,“你唯一的兄长是我。”
她笑眯眯的摇着脑袋:“现在我的户籍名是蓝九娘。”
他不说话了,挑着剑眉瞧着她的得意洋洋:“蓝九娘。”略加思索,“他的身份是学者是吧,聘他去太学讲学。”
她脑子跟着转得很快,一抹欣喜窜出,“皇兄……”
他笑容满面,放下碗筷,捧起她的小脸细细啄吻,“就是你想的那样。”
她笑着,眼泪却掉了下来,“恩恩。”揽着他的脖子,将脸埋进他的肩窝,快乐得尽哭泣,终是苦尽甘来了吗?
当然,被关押在官府里的蓝策被提到他们面前时,刘旎忽然有点心虚起来。
蓝策面无表情的眯眼瞪瞪瞪,然后在皇帝陛下的一个冷眼下乖乖的低下脑袋行了个礼。
皇帝也不废话,直接点了他做太学的经师。
蓝策张了张嘴,被皇帝强悍的气魄压得说不出话,只好继续哀怨的瞪瞪瞪边上的刘旎。
刘旎只好安抚一笑:“蓝兄莫急,钱财会马上给你的。”
蓝策还以完全怀疑的表情。
一边小侍从送上来官服和宅第,加上一定量的金锭。
尽管离被洒掉的巨额还有不少差距,可蓝策多少得到了安慰,至少有免费的房子住了,还有工作,和看起来与通缉犯截然不同的身份。
可当蓝策要离开汉宫,发现跟随着一同出来的刘旎后,完全不明白了,“你跟来干吗?”靖王殿下,皇宫不你家、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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