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胶着。
谢道年咬住她耳朵,“哪里?你说哪里?”
“啊···再深一点····老公····”
两人都气喘吁吁,他一把捏住她的奶,又舔又吸,大腿收张有力,被隐藏的交合地方水声一片,谢道年的嘴里不时发出感叹声,时粗时柔,每次插进来他的声音会粗一些,拔出去时,声音又放缓一些。
两人浑身是汗,一颗一颗,阳光照过来,带了黄色,又有点亮,流下来时,ròu_tǐ都鲜活起来。
陆胭仰起头,他上前沿着她的脖子舔起来,问:“哪里,深哪里?”
陆胭吻住他,“那里,最深的那里。”
刚说完,就被他狠狠一击,陆胭的腿伸直了,闷哼一声,一道银丝从嘴角留下来,谢道年上前舔住,吸进嘴里,继续深入,yīn_jīng出没在她大张的腿间,那翻着深红的肉里,那绞着快感和淫湿的销魂处。
好热啊!也好湿啊!连阳光都是黄色的。
放下的草席有股干燥的味道,屋檐下还挂着一个破旧的鸟笼,上面沾了点灰尘,想看清,却看不清,太摇晃了。
吊椅来回摆动,他架着她的大腿,只用着一种姿势,将她操地满脸沉醉,嘴巴张着,泄出一声又一声呻吟,微微睁开的眼睛带了一丝魅惑的味道,两只手抓着奶,又揉又捏。
sāo_huò!
抽出yīn_jīng,她不满地哼一声,谢道年将她拉起来,他坐到吊椅里去,拍拍大腿,“坐到上面来。”
陆胭笑了,她抱住他脖子,两只奶压上他,抓着yīn_jīng对准那里,慢慢坐下去。
“嗯~”
他捏她脸蛋,“湿成这样,真骚。”
不用他动作,她就已经开始上下套弄,两条腿曲在两边,肥臀一上一下,砸在大腿上肉感十足,谢道年不禁一把拍住她屁股,抓一下,揪一下,再放一下,再打上几下。
“嗯~再打···长庚,再打···”
啪,啪····
越拍,这sāo_huò叫得就越浪。
“南枝还在睡。”
陆胭摸住他胸膛,舔着那颗红色的茱萸,娇喘道:“南枝至少要到2点才醒。”
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xiǎo_xué不断压榨着小长庚,她吻住他的唇,娇声说:“长庚,你流了好多汗。”
他低头舔住她的胸,再一路往上,舔到她的下巴,粗声说,“还不是你弄的?”
那两只拖鞋,一只翻过来,一只到了门口。
跟她主人一样,乱七八糟。
他抓着她的屁股,下身不断往上,陆胭嗯嗯啊啊地叫着,抓着他的头发,发骚发浪,越捣越湿。
她目不转睛看着他,抓着他的食指含进嘴里,舌头微微舔动。
他的手指,也给予过她快感。
他们分享彼此,体会这种最深最密切的胶着。
对视的时候,所有情丝都在缠绕,人会越来越热,皮肤有种灼烧感,陆胭含着他手指,底下越来越湿,完全控制不住。
“你好湿,好暖。”
他将她抱起来,转了个姿势,陆胭背对着他,双手扶着吊椅,他掐着她的腰在大进大出,ròu_tǐ拍打声阵阵入耳。
他的妻,他的爱人,不断被他入着,她滚滚的臀浪,还有那白腻的腰肢,泼墨的头发,乌黑到极致的光辉,那流淌的汗珠,每一颗都沾染着情欲的迷迭香。
干死她,入到她最深处去。
陆胭奶子摇晃,“啊···老公··好厉害····”
他捞起她,滚烫的双手覆上她的shuāng_rǔ,陆胭哼一声,彻底软倒在他怀里,伸着舌头不断舔着他脖子上的汗珠。
她的背后是他鼓鼓的胸肌,他的手臂在包围她,陆胭完全倚在他身上,“嗯·····长庚···好热···”
情欲上来,他眼睛也红了,脸颊也是红的,连话都是荤的:“sāo_huò,你耐干地很。”
墙外的杜鹃被风吹起,扯啊扯,一片摇摇欲坠的花瓣被扯下来,不断飘起,再飘起。
他飞速入着她,身体感受到一股蓄势待发的力量,扳过她的脸来亲吻,脸颊上的汗不断蹭着她,蹭出一种麻醉感,一种旖旎感。
风不断把花瓣扬起····
他的手覆在她yīn_bù上,按着那颗小核在捻动,陆胭叫得更浪了。
“是安全期吗?”
“嗯,射进来,快射进来。”
吊椅不断前前后后,咿咿呀呀地···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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