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他粗鲁的撩·开裙摆,对女孩的惨叫声充耳未闻,在没有做任何润滑的前提下,狠狠的·捣·入,冲刺!力道一次比一次重,好像要将她切成两半似的——深入·猛·出!
“畜生……”明月没有求饶,从头骂到尾,直到他发泄完毕,抽上裤子离开的时候,她直接虚弱的瘫在地毯上。
脚踝处的镣铐闪过一道寒光,扣在腿上总给女孩一种屈辱的沉重感,她试着轻轻扯动,耳边便听到了一阵清脆的“叮铃”声。
顾城将还软着的人儿抱上床褥,亲吻在她脸上的动作是一反常态的温柔:
“别哭,我也不想这么对你,可是我最近很忙,实在没时间看着你,再忍忍,过两年情况就会好转了,嗯?”
明月无力的动了动手指,依然是摇头。
“太倔对你没好处,不是想读书吗?如果你乖,我可以考虑请家庭教师给你补习,又或者把链条解开,你听得懂我的意思?”
明月深吸口气,忍着眼里的泪意,还是摇头。
顾城冷下脸,面上柔情在顷刻间褪去,对她已经失去了耐心:
“我走了,晚上给你电话。”他轻拍她的脸,既然不懂,就驯到她懂!
从进入这幢别墅起,顾城已经接到李慧好几通的电话,想着李慧娘家的势力,还有与母亲的约定,他思索片刻还是决定回拨过去。
李慧接到回音时已经接近下午六点,看了眼身旁还在试衣的闺蜜,走到无人处抱怨起他出差没有通知自己的事。
毕竟她对顾城是真的用了心,为了给他煲汤,连宝贵的指甲都断了,之后光是找美甲师修复就花去了整整一个下午。
顾城在话里敷衍了几句,又同意了明天一起用餐做补偿,随即头也不回的上了回去的游轮。
明月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在听到他关门的声音时,迷迷糊糊的失去知觉。
而当意识恢复过来,便瞧到了房间里多出的两道人影。
她眨眨眼从床上坐起,脚踝处的锁链随着她的动作而发出了一阵清脆的敲撞声。
脸色倏的下沉,这时明月才想起,顾城昨天有来过,然后他拿着一条大锁,捆绑了她所有后路。
“小姐,您醒了?”两个仆人都是明月没见过的中年妇女,也不知道顾城是从哪里请来的,虽然看着模样普通,但确实是训练有素。
她木然的回眸,点点头。
“先生让小姐醒来后第一时间给他打电话。”佣人语气冰冷,公事公办的模样不含一丝感情。
明月动了动僵硬的脖子,不点头也不摇头,恍惚的没有表态。
直到电话被拨通,耳边传来顾城的声音时,她开口问道:
“顾城,你的婚礼要在什么时候举行?”
顾城目光一滞,也不打算瞒她:“这个月底的二十三号,为什么突然要问?”他心里浮出一丝狐疑,毕竟对于他这个人,明月关心的确实很少,更何况是跟其他女人的婚期。
片刻后,明月没有搭腔,只给了他一阵沉默。
“夏明月,你不想见夏明立了对吗?”顾城出口威胁。
“知道了……”明月的嗓子沙哑,“你结婚吧,我不会再烦你了。”
“夏明月?”顾城拧起眉。
“我会乖乖的,你放心去吧。”
说话的时候,女孩仰着头,透过玻璃窗瞧着了窗外的阳光,这间房子的视野极佳,窗台正对着的便是连成一条的海平线,都说看海能令人心境开阔,可瞧了许久,明月却没有那种感觉,果然书上都是骗人的,至少在此时,她心中能感受到的,除了无边无尽的绝望便再没了其他。
顾城的婚礼如期在教堂中进行,李慧穿着洁白的婚纱群,小鸟依人的偎在男人身边,两手抓着捧花,尽管满面笑容,心里却别扭的紧。
忍不住,她用眼尾不满的夹了他一眼,虽说这场婚礼是顾城主办,可他充其量只是付钱,所有工作全权交由婚姻企划公司处理,而他本人则只负责在婚礼当天,穿着西装露个面,全程下来,态度漠然得仿佛结婚的是另一个人似的……
而这次婚礼,因为两家在市里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所以很显然,宴请的宾客来头都不小,正可谓是政商两介,黑白两道,皆有出席。
看着时间还早,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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