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好好好,希望有一天你够成熟稳重了能担此大任吧!”齐老开怀大笑,这么多年自己连见儿子孙子的时间都少的可怜,每天都只能面对繁杂工作,对于这个每天朝夕相处的‘鹰爪’自然有着不一样的感情,将他当做自己的孩子般给予疼爱和关心,也算弥补不能陪着自己亲生孩子成长的心中空缺吧。
笑声在山谷中环绕,久久不散。这个山谷中寸草不生,一眼望去便能一窥全貌,没有一点遮挡。在齐老的的旁边就鹰爪一人,旁边站着两个护卫,可如果仔细看的话,可以发现,在他们后面的岩壁上,每隔一段位置在岩石表面都有着一层不明显的异样凸出,而这些凸出竟然都是一个个荷枪实弹的隐藏军人。
山谷上空不时便会有几只小鸟飞过在四周环行,每个角落的岩壁里都被安装了监控来监视着入口和和山谷内的情况,而那些不往别处飞的小鸟其实只是小型的飞行监视器,这看似不设防的山谷,其实早就固若金汤。
第七秘密部队的木林市总部就设在这个山谷内。
山谷离木林市大约20公里,四周全是荒漠,能够很好的检测到四面八方的情况。这一带虽然离市区很近,不过因为这一带毒蛇恶虫太多很少有人愿意来这,木林市每个方位都修建了通往其他城市的公路,唯独这里没有直接的公路。而是在山谷的两边有两条相差50公里的地方修建围在中间,在山谷往前100公里处汇合通向其他城市,这个山谷俨然就是一块禁地。
山谷内,在齐老与‘鹰爪’畅谈的尽兴时,被一个爽朗的笑声打断,一人从齐老后面的过道上走来。
“哈哈哈,齐老爷子近来身体可好,哎呦,这不小爪子吗!一段时间不见长高了不少吗?”来人是一位中年男人,长得一副风度翩翩的帅气模样,却带着放浪不羁的笑脸,令人感觉有些孟浪。
齐老头也没回,只是心中涌现一阵无奈,这又是个麻烦精啊!
“七狼,你不老老实实在云浮市呆着,跑我这里来凑什么热闹?“齐老开头问道。
七狼径直走到习老旁边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一口喝完,一拍齐老的肩膀说:”我这不是来看下你活得怎么样嘛?你要是不声不响的挂了,我可找谁去报仇啊!啊~是吧齐老!“说道最后几个字的重音七狼变眼神得格外恶毒,死盯着齐老。
齐老依旧云淡风轻的品着茶,对于七狼的**裸挑衅不加理会。
见齐老并不应答,七狼脸上又变回不羁的笑脸,说道:”齐老就是齐老,依旧那么的稳如泰山,我就想不通了,像你这样的人,为什么还能有脸这么踏实的活着,不该以死谢罪吗?“
“七狼,我敬你是长辈,但也请你注意下自己的言行,请你不要说的太过分了。”一旁的鹰爪听不下去了开口制止,齐老就像是自己的老师,别人这么不留情面的挤兑自己老师,鹰爪又怎么能忍得下去。
齐老挥挥手,示意鹰爪不要激动,对于这个七狼,习老更多的只是愧疚,就算再这么被他辱骂,齐老也只能选择闭口不言,毕竟当年是自己的决策失误,而导致了七狼失去了他的六个兄弟,相比起七狼心中的痛苦,自己只是被骂几句,又能算得了什么呢?
“可是齐老,事情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他每次来都要这番羞辱你,是不是太过分,太不是男人了。”鹰爪心中气不过,据理力争的说道。
“过去了?你说过去了?”七狼顿时无明业火高起七丈,双目瞪圆,一股杀气从身上迸发,震的鹰爪精神有些失守,七狼是真正久经沙场,从血肉尸骨中走出来的,鹰爪天赋资质再好,但毕竟太年轻,被七狼的气势压的有些透不过气。
“血海深仇你能过去,我过不去!!!你能知道一到晚上回到寝室七个人的床却只有我一个人睡的感受吗?你能知道每天走在路上我回头喊他们但发现身后却空无一人的惊恐吗?你能想象每次面对母亲问我为什么只有我一人回家时我万念俱灰的欺骗吗?这个仇,我一辈子都过不去,习老鬼你给我听着,在我退伍之日便是取你狗命之时。好好享受你最后的安稳日子吧,那一天不会太远的。“
七狼的一字一句都尖锐锋利,虽无形但却撕裂着齐老的心。
看着七狼渐渐远去的身影,鹰爪身上的压迫感也消失无踪,他发现自己不自觉紧张的手心冒汗,鹰爪心中一阵惶恐:原来自己还是太过弱小了,面对真正强大的敌人连还手之力都没有。
齐老情绪低落的说道:“鹰爪,你要记住,人总要为自己错误的决策承担后果,不管这个后果是什么你都要有心理准备去承受。因为一个小小的失误都将会使很多人因此丧生,使很多个家庭陷入绝望无助的境地。任何决策都要深思熟虑,别因为情绪而左右了判断,我们经得起失败,但还不起人债啊!!!“
鹰爪看见齐老的眼睛里有颗泪珠像似要滴落,却被生生的吸了回去。
齐老仰望太空,一张张熟悉的笑脸在空中放映。像是呼喊:“齐老!齐老!“
曾经默默无名的七兄弟因一战而震惊了全国,在一次与边境毒瘤恐怖分子的交战中,七匹狼主动请缨仅以七人之力执行刺杀任务,潜入敌方内部,斩杀敌方头目,烧毁地方基地,令敌方不战而溃,曾经多次交战都令我方损失惨重的恐怖分子,这一次,不费一兵一卒便大获全胜,七匹狼的威名也被流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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