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战狗这个孩子,齐老心中既心疼又无奈,毕竟有这么多年的感情在。可他那过于善良的一面要是在这次行动中再次造成了不可挽救的损失,那么军法无情,挥泪斩马谡也是在所难免的。
“好了,就和你说到这了,你回去准备准备,是时候该行动。”齐老挥了挥手,示意战狗出去。战狗意会也不多言,转身退了出去,齐老对自己也算是仁至义尽,接下来该如何面对全凭自己的抉择,任何结果都怨不得别人。
战狗走后,鹰爪开口说道:“齐老,你这又是何必呢!”
“玉不琢不成器,人不磨不成材啊!我们几个年岁已大,也到退休的时候了,要是我们退了,战狗在任务中再出现问题,可就没能替他扛着了,他在这个世界没有任何亲人,与其让他死在别人的手中,还不如我亲自痛快了解他,也免得他受太大的苦。这个孩子永远都长不大,心眼直容易得罪人,再加上那怪癖,你叫我怎么放心的下。”齐老语气伤感,眼神中满溢着溺爱。
在崇国的法律中,只要是退休的军人,不论之前什么职位,立下多少功劳都将会被清除的干干净净,只留名不留任何军功,完完全全就是一个当过兵的普通人,不能在涉及军中任何事务,所以退休后没有人会再来看望你,也没人会再忌惮你的威信,你就像是没来过一样,很快便被人遗忘。
“但这样逼他,我怕战狗会迷失自我啊!我们为了完成任务真的要完全撇弃良知吗?”鹰爪终于鼓起勇气说出了困扰他很久的问题。鹰爪永远都忘掉自己刀下那一双双无辜的眼睛,他们很多人都没有做过任何的坏事,就因为他们的亲人是坏人也惨遭牵连,这样残酷的做法真的是正确的吗?
鹰爪刚一说完,齐老随即拍案而起,怒目而视道:“幼稚!!我这么多年都白教你了吗?战场无父子更何况是敌人,很多人是无辜的,但是如果不斩草除根,那些在未来的某一天里这些你认为无辜的人就将会变成我们自己的亲人,你觉得你的敌人会觉得他无辜吗?他们会有良知吗?身为崇国真正的军人,要是人人都慈悲为怀妇人之仁,那么我们崇国早在七百年前就已经被灭国了,这一切都是为了我们的后代。我们也只是普通的人会心软,会良心不安,我们明知有些杀戮是残忍的但我们必须要承受这些罪孽,这就是我们崇**队的军魂。你可明白?”
齐老这一番话持之有故,言之成理,这个世界从古自今都遵从着“肉弱强食”的生存法则,为了生存,为了亲人,为了国家,一切的牺牲都是必不可免的,生存之道没有道德可讲。
鹰爪沉默的低下了头,这番道理他如何不懂,也许自己真的是修行不够,不能练就齐老等一帮老将的铁石心肠。
一顿激烈的训斥后,齐老面色逐渐缓和,平静的说道:”你们现在这样的心情我们同样也经历过,人心是肉长的,这样的情绪很正常,但是我们身份不同,不能和普通人一样整天良知道德挂在嘴边,我们的目标只有一个消灭所有对国家有威胁的组织甚至是国家,为了实现这个目标,一切都可以牺牲,包括我们自己,这就是我们的宿命。“
“对不起,齐老,我~我~”鹰爪自觉惭愧,断断续续的说不出话来,
齐老拍了拍鹰爪的肩膀慈祥的说道:“慢慢的你就会明白我们的身不由己了,你是我最看重的人,别让我失望啊!”
就在鹰爪沉溺在深深的师徒情中时,会议室门口传来了一阵取笑:”哎呦,我们的小鹰爪又惹齐老生气了,刚才齐老发这么大火,吓得我都不敢进来了。“
来人身材魁梧,器宇轩昂,威风凛凛之势不用刻意张扬便能在空气中散发,一张自动充满笑意的脸能够令人如沐春风般舒服,不过在他的脸上却有着一块巴掌大的伤疤,尽管伤疤挂在张脸显得突兀难看,却依旧掩饰不了那冷峻的轮廓弧线,可以想象在他没有毁容之前那容颜是多么的玉树临风。
“你回来了,余斩。”看见来人是谁,齐老脸上的表情也舒展开来,似乎这人一来,就为齐老分担了很多的负担,令习老全身轻松了些许。
“余大哥,你终于回来了!”鹰爪也是喜于言表,亲切的叫道。
“任务都快开始了,我能不回来吗?希望没有来迟啊!”余斩走到齐老身边坐下,继续说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会提前行动呢?”
“具体的我们也不太清楚啊!我们得到了暗线发回来的信息,说‘鳗’驻守在‘落心街’的一名成员被杀害了,引起了他们的重视,所以才将祭天仪式的时间提前的,究竟是谁干的,‘鳗’到现在还没有追查到。习老也是非常担心这个消息的真实准确性,这整件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太过蹊跷,根本就搞不清究竟是不是真的,也有可能是他们已经察觉到了我们,而故意设下的套。而且不久前,他们还黑进了木林市的网络系统,全市播放了祭天倒计时的消息,现在整个木林市都乱成一锅粥了。“鹰爪冷静的讲述着,将自己所知的都讲给余斩听。
余斩听完便陷入了沉思,那张带着疮疤的脸陷入冷静凝重的样子不仅没让人感到不舒服,反而看起来非常的有味道,睿智且深邃。
沉默良久,余斩才缓缓开口说道:”齐老的担心不无道理啊!‘鳗’这个组织一向对风水玄术,吉时良辰非常的看重,这一次有如此突然的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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