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
一脚踢爆了牛角大汉脑袋之后强大的惯性还带着驴儿哥来了个“忧郁深沉无所谓”的后空翻,落地的时候驴儿哥飞快的调整成了天残脚着陆,要是左腿非得粉碎性骨折不可。
“艾玛……”
一声微弱的呻吟从身后传来,潘小闲猛然回头,“喀”,尼玛啊……谁?
只见刚才被牛角大汉用犄角挑飞了出去的锅盖头大汉竟然没死,正躺在地上哼哼唧唧呢,肚子上两个透明血窟窿被他用两只手死死的捂住,脸色苍白、可怜兮兮的看着潘小闲:
哎呀我受伤了,要抱抱才能起来!
滚犊子!驴儿哥刚想转身跑路,忽然心中一动,不对啊,这尼玛不正是我梦寐以求的好机会吗?
上前将这锅盖头大汉一把拎了起来,潘小闲一脸的真诚关心:“大哥,你没事儿吧?”
我特么像是没事儿的?
锅盖头大汉嘴角隐蔽的抽搐了两下,强颜欢笑的道:“兄弟……谢谢……你救了我……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唯有……”
卧槽你该不会要以身相许吧?驴儿哥吓得瓜子都掉了,真是一入六区深似海,从此节操是仇人啊!
“唯有……请你把我……送回去……我必有……重谢……”锅盖头大汉终于是顽强的把话给说完了,并没有很狗血的把话说一半就咽气儿,更没有很套路的把话说完就咽气儿。
“必须的!”潘小闲有情有义、义薄云天的伸手将锅盖头大汉给一把拽了起来。
“兄弟……轻……点儿……”锅盖头声音都打颤儿了——我还在流血啊!还在流血啊魂淡!
“妥妥的!”驴儿哥熟练的来了个公主抱,把锅盖头这个两米左右的大块头打横的抱起来,从被牛角大汉撞开了的围墙豁口处,一步一步晃晃悠悠的往里走去。
“兄弟……我……晕船……”锅盖头苍白的脸色都绿了,呻吟着哀求,求不摇……
还尼玛没完了是吧?驴儿哥很受伤,你特么知道我走成现在这个程度练了多久吗?
潘小闲不说话,锅盖头也没敢再提要求——我就只有两只手,是捂着肚子上的血窟窿,还是该捂着嘴,这是个大问题……
如果是基地里面,潘小闲抱着锅盖头招摇过市,必然会遭到吃瓜群众惨无人道的围观。然而在第六区,驴儿哥发现自己竟然被人华丽丽的无视了,这里每个人都很忙……
“打死他!打死他!”
街头上,一个浑身皮肤上长满了虎纹的彪形大汉正骑在一个浑身长满鳞片的男人身上,一双虎爪般的大手左右开弓劈头盖脸的打着鳞片男人,每一爪下去都是鳞片纷飞、鲜血四溅……
墙角处,一个浑身长满了顶着白脓大疙瘩的丑陋女人正骑在一个人类男人身上纵情驰骋,爽得直翻白眼。
而另一个后背上长满了一尺长锋锐骨刺的女人帮她按着男人的双脚,还有一个长了根长长舌头的女人帮她按着男人的双手。
长舌女人一脸的淫笑,猩红的舌头就仿佛是有生命的灵蛇一般在男人胸前的旺仔小馒头上猥琐的挑逗着……
天空上忽然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叫,潘小闲仰头看去,只见一只大鸟抓着一个男人飞掠而过!
等一下!
那不是大鸟!
那是个鸟人!
潘小闲定睛一看,只见那竟然是一个长了一双翅膀的男人,那双翅膀展开过丈就仿佛是苍鹰般自由自在的翱翔,而他的胸肌十分发达即便是刚才被潘小闲爆头了的牛头人也不如他!
他一双如同鹰爪般的大手抓着一个男人的肩头,锋利的指甲穿透了男人的肩胛骨,让男人上半身完全动弹不得,只能是无助的哀嚎着踢蹬双腿,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
“嗖——”
飞到高处时那个鸟人忽然松开了双爪,顿时男人自高空落下吓得鬼哭狼嚎,然而在他即将落到地面的时候,鸟人却是宛如闪电般俯冲而过,刚刚好一双爪子勾住了他,又把他带上了高空。
天空上不时回荡着男人哭爹喊娘的惨叫,还有鸟人变态魔性的狂笑……
好像……被鸟人抓着的男人有点儿面熟……潘小闲眨巴眨巴眼睛,这尼玛不是我们一起来的学生选手吗?好像是华云大学的,叫什么名字不知道,纯属跑龙套的。
兄弟,保重啊……
驴儿哥心里默默地为他祈福,抱着锅盖头一路前行,然而并没有走出几步,就被一个高大的男人拦住了。
这个男人如果只看上半身的话很正常,但是从腰部以下却是变成了格外粗壮的大腿,把本该嘻哈风格的大肥裤子绷得跟女人的黑丝裤袜似的……
最让人惊讶的是黑丝裤袜,不是,大肥裤子下边儿没有鞋!甚至没有脚!有的只是一双碗口大的蹄子!
驴儿哥敏锐的发现,这个马蹄男人腰上鼓鼓囊囊的也不知道围了一圈什么东西——我赌五毛他腰上缠了根九节鞭!
“兄弟!”马蹄男人笑呵呵的伸出一只大手:“最近大哥手头有点儿紧,江湖救急!”
“马哥……是我……”不等潘小闲说话,锅盖头先急了:大哥别挡路!救人要紧啊!
“哦?是酱爆?”马蹄男人看到锅盖头愣了一下,居然就这么让开了路:“你的面子必须给!”
你都这逼样了我能不给面子吗?万一你这当口腿一蹬、眼一闭,我特么跟谁说理去?
“谢了……马哥……”锅盖头酱爆感激的呻吟着,潘小闲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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