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肿么了花姐?”驴儿哥就好像完全没发现哪里不对似的,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太史小慈:“花姐你这是……眼睫毛扎眼睛里去了吧?所以说眼睫毛长那么长有什么好?”
卧槽心好累……太史小慈连眨巴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来不及了,但我已经尽力了……
“噗哧!”
一只被血染红了的小手瞬间穿透了潘小闲的胸口,小手上的黑色长指甲尖尖的仿佛小刀!
“怎么会……”潘小闲难以置信的低头看向了自己胸前的小手,他想要回头看看是谁,可是身体却没有一点力气,只听身后林海伦得意洋洋的道:“血族大人?
“我还真以为你是血族大人了,没想到你和她是一伙儿的,这么说你根本不是血族!
“难道说你是地球的变异人?呵呵,我就是说你这对翅膀和瞳色看起来怪怪的搭不上色呢!
“还真是神奇的地球,竟然会有变异人和血族这么像的!算了,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竟然敢杀我!哼!想杀本女王,哪有那么容易!”
“呜呜……”太史小慈在看到林海伦的手穿透了潘小闲的心脏时,那个瞬间就仿佛一颗子弹撕裂了她的心脏,让她痛得简直无法呼吸,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甚至她都什么都没有想过,就只是心痛,痛得这一刻让她忘记了自己的艰难处境。
泪水不由自主的涌出眼眶,她没有发现她已经变得软弱,更没发现她已经学会了为男人掉眼泪。
为什么!为什么她没有死!太史小慈仇恨的目光瞪着林海伦,如果把目光换算成美男,林海伦已经完成了她面首三千的伟大目标。
“很奇怪吗?”站在潘小闲的身后,林海伦露出头来对太史小慈得意洋洋的淫笑着:“别忘了,我可是高贵的美杜莎圣女啊!想要杀死高贵的美杜莎圣女,呵呵,你们真是太甜了!”
“噗哧”一下,林海伦从潘小闲的胸口拔出了自己的小手,看着上面沾染着的猩红血液,林海伦很变态的伸出了长长的舌头,她的舌头就像是蛇信子一样很长很灵活,尖端还开了叉。
“吸溜”一口把手上的血液舔了个干干净净,林海伦满足的闭着眼仰起头不由自主的浑身抽搐了两下:“嘶……爽!人血的味道,真是这世间最甘甜的美酒,我们美杜莎……”
说着说着林海伦瞬间僵硬住了,她不敢相信的缓缓回头,颤巍巍的手指指着潘小闲,结结巴巴的道:“你,你,你竟然,真的是……”
噗通!
林海伦再一次扑倒在地,就仿佛是**了一般浑身不断的痉挛着,她满头青绿色小蛇都愤怒的立起身子来往潘小闲的方向龇牙咧嘴,想要撕咬潘小闲只可惜鞭长莫及。
这一次和上一次就不一样了,林海伦陷入了昏迷,它们却是都活蹦乱跳的,全不像之前那样整齐的装死。
不作死就不会死,为什么你就是不懂?驴儿哥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这个林海伦yín_dàng成性,驴儿哥连收她当马仔都嫌弃,可是转念一想的话,自己确实是需要这样一个人。
对于潘小闲而已,广袤无边的银河是一个神秘未知的世界,他需要一个见多识广对银河很了解的向导,而且这个向导必须是他能够信得过的,所以林海伦反倒是误打误撞的替潘小闲填补了空白。
潘小闲勾起了嘴角,戏谑的笑着瞥了作死小能手林海伦一眼,然后目光一转,正和又惊又喜的太史小慈四目相对。
太好了!他没死!他还没死!太史小慈激动的泪水夺眶而出,至于一个人被穿透了心脏还能活下来的几率问题,激动中的女人从来不考虑这些不重要的小细节。
作为一个资深电白,驴儿哥决定放弃按照正确的姿势去打开束缚太史小慈的光带。
八爪椅:怪我喽?
不怪你难道我啊?寂寞剑指!驴儿哥果断暴力破解,一指点去,顿时八爪椅“轰隆”一声炸得支离破碎!
潘小闲顺势张开双臂将从八爪椅上摔落的太史小慈公主抱的姿势接住了,入手的感觉就是她很轻,别看她有一米七二的净身高,但是比起一米六八的宁玉碎来感觉还要轻,甚至是比起不到一米五的唐玉都差不多了,很骨感但是该有肉的地方也不含糊。
虽然穿着厚厚的粗糙的皮装没有什么温香软玉在怀的感觉,但是太史小慈身上却有着一股淡淡的异香特别勾人,那异香不知该如何用语言去形容,潘小闲只是觉得嗅一下仿佛都要醉了。
他才刚刚把太史小慈给抱住,忽然就听到太史小慈如歌如泣的呜咽了两声,跟着她那成熟性感的娇躯就在潘小闲的怀里剧烈的颤抖了起来,险些让潘小闲把她给扔出去。
“嘤咛……”太史小慈在驴儿哥的怀里不安分的扭动着娇躯,驴儿哥为了不脱手摔了她只能是更用力的抱紧她,然而换来的却是太史小慈更加激烈的痉挛、抽搐。
卧槽这特么是把哥们儿当震动棒了啊?驴儿哥很忧桑——花姐你过了,真的过了。
忽然驴儿哥感觉太史小慈在自己怀里非常剧烈的抽搐几下之后猛然身子僵直,这几下差点儿就让驴儿哥把持不住,与此同时空气中弥漫出一股浓烈的异香,正和刚才驴儿哥嗅到的异香很相似,只是要浓烈了很多,也更加刺激得驴儿哥兽血沸腾。
身为一朵冰清玉洁的白莲花,驴儿哥表示自己才不知道这是什么奇怪的味道呢!
可是问题来了,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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