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活动,本来就是生死不忌。不过,伊莎贝尔虽然厉害,那个日本武士也不是吃菜的。随口一说的话,也当不得真。一彦摸不清她的路数,不知道她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怎么了?”清河出声。
一彦拉了她的手,但笑不语,只往回走。
“你为什么不说话?”
“说了你就明白吗?”他撕了只蹄髈塞进她嘴里,“我们晚上去吃烧烤吧。”
“吃吃吃,你就知道吃!”她恨恨地咬下一大口肉来。
一彦指着她,不依,“你不也在吃?”
“你硬塞给我的。”清河继续咬着蹄髈,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冷不防一彦抱了她满怀,在手里晃来晃去,就要对准对面的池塘扔下去。
清河连忙抱住他的脖子,“你疯了不成?”
一彦道,“没疯,我就是吓吓你,省得你老是不听我的话,惹出事情来。到时候,还不是要我给你收拾烂摊子。到了岛上,记得不要离开我两步远,知道吗?那地方都是毒虫毒蛇沼泽,一不小心我都没法子救你。”
清河知道他说的是实情,但就是不想让他如意。她不说话,也不愿搭他的话。
两日后,直升机在这片海域中盘桓,最后停在一座渺无人烟的海岛上。飞行员把飞机开走,临走前宣布了规则。他们必须呆在这里一个月,找出埋在海岛中的一只对讲机。提前完成就可以提前回去,要是一个都完不成,就只能等一个月。在这一个月里,每个人身上的热兵器和通讯工具都提前被搜走,也没有食物和水,他们只能依靠一些简单的工具自己寻找。
几人都很有默契,着地的一瞬间就各自找了方向,迅速分开。没找到东西之前,谁也不想轻易交火。
相比于其他人的急切,一彦倒是很轻松。海岸边有很多椰子树,他让清河去搬了石头来,一个个砸下来,一砸一个准。
清河瞪着他的后背,恨不得盯出一个洞来。
他就是故意的,故意地折腾她。分明这种事情他做来轻松地很,美其名曰锻炼她。累了一下午,她一屁股坐到地上。
短短的时间,一彦用木头、椰子壳和芭蕉叶做了一个简易的小帐篷。他拍拍帐篷皮,“怎么样,我厉害吧?”
清河哼一声扭过头。
耍宝吧,继续耍宝吧!
她捧起半个椰子,咕噜噜喝光了清冽的椰子汁,擦了擦嘴巴,又开始啃里面的椰子肉。一彦在旁边笑话她,“两颗门牙啃啊啃,简直像只小松鼠。”
清河抓起半个椰子壳,直接向他砸去,“你去死!”
一彦一屁股坐在地上,哈哈大笑,拍得地上的沙子都扬起来。
忽然,他停止了笑声,利落地一个翻身。
一支羽箭插在他刚才躺着的地方,箭尾还在剧烈晃动,可见力量之强。这是一支简易的羽箭,不过石头做的箭头也磨得锋利,要是被一击得手,一彦肯定要受伤。
他的目光一瞬间阴冷下来,朝东面的林中望去。
两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从里面走出来,一高一矮,光着膀子,都剃着个平头。他们是进岛之前就商量好联手的,柿子当然捡软的捏,怎么看,一个毛还没长齐的少年带个拖油瓶女人都是最好对付的。他们正愁没地方过夜,正好看中了那顶帐篷。
“小子,身手还可以啊。不过,你不会以后就凭你可以对付我们两个吧?”高个子啧啧道,“把那顶帐篷给我们,就放你们走怎么样?”
一彦用看白痴一样的目光看着他,要多不屑就有多不屑。
“臭小子,你这是什么眼神?真活得不耐烦了?”矮个子面露凶光,贪婪地在清河身上扫过,“你的妞倒是不错,不是做傻了吧,还不如给大爷我……”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一柄匕首在空中划过,穿透了他的喉咙,把他牢牢钉死在身后的树干上。
他的眼睛还暴突着,不可置信地看着前方。
一彦站直了身子,拔了靴子里的一把短刀在手,对高个子道,“你还要我的帐篷和女人吗?”
他的声音不算严厉,目光却冷地让高个子胆寒。
他这次似乎看走了眼,悔地场子都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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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天空繁星点点。
外面冷风嗖嗖,帐篷里也不是很温暖,清河窝在一彦怀里,抓了他的外套盖到身上,背过身子对着他。一彦一把把她揪过来,“你什么意思,过河拆桥啊?”
清河有点心虚,不敢看他的眼睛。一彦捏住她的鼻子,狠狠拉了拉,“妈妈没有教过你,这样是不对的吗?要知恩图报,不能过河拆桥。”
他古里古怪的调子,听着就像是在奚落她。清河心里不快,哼了声。
“我怎么觉得,你越来越骄傲了,是不是我太宠你了?真是的,我最近的心肠变得真是太好了,居然都不舍得杀生。”一彦拨开几片叶子让她往外瞧。
沙滩和丛林的今天,一棵椰子树上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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