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茅屋。
甘棠隐在暗处的角落,心里的颤抖一直停不下来,她不敢睡,因为不知道经过刚才一阵折腾后,今晚她是不是逃过一劫了。
睁大眼睛,默默地坐了很久,连郎大进来躺下后,她也没有放松警惕,屋里充斥的浓厚男人气息和他们的呼吸声,一再提醒她,屋子里躺着三个身强力壮的男人,她哪里放松的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屋内一直没动静,甘棠实在绷不住了,小心地躺了下来,尽量离他们有多远就多远,终于,绷紧的神经稍稍松懈了一些。
哪里知道,神经这么一松懈,坏了,想嘘嘘了。
老天,别这么耍我啊,甘棠心里哀嚎不已。放轻松,放轻松,拼命催眠自己,想熬过这阵尿意。
可惜,嘘嘘不是你想熬想熬就能熬,她拼命夹着腿,忍得膀胱差点要爆,实在不解决不行了。可怎么解决呢?直接拉,她就只有这么一条亵裤,虽然破了点,也算能遮体,要是废掉了,她又得光了,可让她穿着拉湿的裤子,实在是忍受不了,那么,目前只有一条路了,就是爬起来去外面解决。
经过一番思想斗争后,甘棠摸摸索索地趴过身子,站不起来,那就只能爬了。忍住腿上传来的阵阵疼痛,甘棠咬牙往外爬。
突然,一阵眩晕后,甘棠又一次落入了结实的臂膀中,就在她张口欲叫之时,厚实的手掌捂住了她的嘴,耳边响起低沉的声音:“你想吵醒他们嘛。”
不知是因为刚刚吓到,还是热热的气息拂过耳畔的缘故,她的心怦怦直跳,不过,她确实不想吵醒屋里的人,于是老实地闭了嘴。
“怎么啦?为什么不睡觉?”耳边的声音又起,她听得出来,是郎大的声音,可这种事情,不管是谁,她都说不出口啊。
她的主观是不想开口,可客观容不得她不开口,在她忍得扭动不已、全身发抖的时候,她爆了,颤颤地开口,“我想尿尿。”
声音低的像蚊子叫一般,不过郎大还是听到了,二话不说,抱着甘棠就出了茅屋。
月光倾泻如水,甘棠却无心欣赏,茅屋是出了,可怎么解决也是个问题,她腿伤着,蹲不下来,抱着树站着解决的话,裤子又没手脱了,怎么都不对。
当她还在左思右想时,郎大却不由分说,直接单手抱她,另外一手扯下她的亵裤,照着给小孩把尿一样的姿势,就这么蹲了下来。
甘棠从傻愣中醒过神来时,膀胱已经自行解决了,下面是舒服了,可上面就囧了,整张脸爆红爆红,就像个大番茄一般,涌起一股挖地缝的冲动。
她自个在忸怩尴尬着时,人家郎大根本没当回事,帮她穿好亵裤,直接抱着她就往茅屋走去。
正所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嘘嘘解决了,又轮到肚子了,寂静的夜晚,她的肚子“咕咕咕”叫得有多欢快就多欢快。
“饿了?”郎大低头看她。
甘棠没说话,不过,也不用她说什么,肚子直接就回答了。
郎大没再问,抱着她一转身,进了一旁的隔间,一瞧,隔间确实是个厨房,垒着灶台,锅碗瓢盆搁在灶台上,墙角推着整捆的柴火,兽皮、弓箭、兽夹等等杂物堆放在水缸旁边,麻雀虽小,到也五脏俱全。
“只有几块狍子肉了,垫垫肚子吧。”郎大抱着她席地而坐,递了大碗到她面前,里面还剩下几块晚饭时的肉块。
甘棠也确实饿了,再不计较郎大抱着她的行为,抓起肉块就吃了起来。也不知道是饿了,还是山里的野味确实鲜美的缘故,这狍子肉是越吃越香,不一会,就让她抹了个底朝天,看着空空如也的碗底,颇有些意犹未尽。
身下的郎大一直没说话,只是默默看着她大快朵颐,嘴角不知何时,微微勾了起来,看着她舔着手指,眼睛瞧着空碗,一副没吃够的神情,心跳砰砰加快,忍不住低头,伸舌头舔掉了她嘴角残留的肉汁,不知怎么,心跳得更加厉害,肉汁还有她的鲜香在唇齿间徘徊,不自觉又舔了下她柔嫩的红唇。
甘棠呆住了,微张着小嘴,半天忘了反抗,却不知,这样的神情,在男人眼里,是那么的诱人采撷。
第四章 清早的“帐篷”
唇舌浅浅交融着,甘棠很快回过神来,正想推开,郎大却先一步抽离出去,因为记起了媳妇在屋里地激烈反抗,不想让她再受惊吓。
甘棠惊慌地捂住嘴,头低了下去,不敢看他。怎么回事,心跳为什么加快?是害怕,对,是害怕,甘棠一边舒缓过速的心跳,一边自我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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