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我也是还是我爱你,我没办法真切的欺骗自己。当我脑海里出现这三个字的时候,我唯一能想起来的是陆以安。
我还没有对她说过的话,也没办法对别人说。
“江茗?”
他至始至终在等着我回话。我想要不分手吧,宁愿孤独着,宁愿错误着,我不愿自欺,也不愿欺人。
对不起,这三个字总是和我爱你一起的,它们从我的血液中冲出,冲淡了我所有想说的谎言。我说完对不起后,他沉默了几秒钟,挂了电话。那个假期,再没联系。
他挂了电话的瞬间,松了口气。
夜空的烟花好像也美了许多,我想起陆以安向来不喜欢热闹,但这此刻,她应与陈清涵通着电话或者视频,那她此刻、应该是开心的吧。我拉起窗户,躺在床上,等待着深夜复次安静。
初几去了j县见李苏绵。
或许能见到陆以安。
大城市总是能让人迅速蜕变,我见到李苏绵那会,差点没认出她来。她来车站接我,打扮略为时髦,化了淡妆,穿七公分的粉红色高跟鞋,高中的长发剪短了,烫染。看起来真不一般,至少我看了她足足一分钟才反应过来。
“江茗,你怎么还是老样子呀,也不打扮打扮。”
她跑过来亲密的挽着我的胳膊,和高中一样。
“姐天生丽质,不用打扮。”见到她,我心喜,分别又重逢后,再回到最初的地方,她仿佛变得重要了许多。
她拉着我,说许多她大学的事情。刚刚步入大学的朋友们,总有很多自己的事要说,所见所闻遇到的人,都比我们曾经的那个小城市小校园要大的多,最初都新奇得很,足够我们说好几天。我一直倾听,关于她加入那个有许多帅哥的社团、或者奇怪刁蛮的女老师,要直到她说得满意为止。
她邀我去她家,她父母出去走访亲戚,由她亲自下厨请我吃饭。我站在厨房门口,倚着门,看她熟练的炒着菜与我说话,油烟有些呛鼻。我不善于厨,一是自己不喜,二则父母娇惯,但我一向对会做饭的女生有些好感,包括陈清涵。
“你和赵毅还好么?”
“挺好的,我们每晚都会通电话,今年还一起过了情人节,不过他去z县外婆家了,所以我们回家也才见了几面。你呢,江茗?有男朋友、或者女朋友么?”
“我本来是有男朋友的,不过情人节那天分了。”
“为什么?”她停下勺,转头看我。
“我没办法对他说我爱你三个字。”
“那你为什么要和他一起。”
“我其实也算喜欢他,他和陆以安有点像,当然我并不是这个原因想要和他在一起,和他一起,有时候也蛮开心的,但是总是要瞒来瞒去,我不愿意欺骗他,但也没办法对他敞开心扉。心里有很多秘密还要再设一些骗局,实在很累。”
“那就这样吧。过来端菜,到那个桌子上去。”
李苏绵做了酱爆白菜,酸辣土豆丝,还有一个三鲜汤,味道还不错。
我打趣说:“苏绵,谁能娶你也是幸福,虽说不是大厨,但是能吃饱呀。”
“嗯,我就说,赵毅以后要是娶我肯定会很幸福的,我正在学做一些大菜,下次见面,做与你吃。”
饭毕,我们在她房间闲聊,她拉着我坐在她的面前。
“江茗,我给你化妆吧,这是一个女人必学的本事。”
“我怕你把我化丑了。”
不过最后,还是让她给我化状。她技术并不差,让我有点点爱上化妆后的自己,我们并排躺在她的床上,唠嗑一中午。下午三四点的时候,李苏绵陪我去买了水果,我准备去看望李阿姨,独自一人,与她告别。
临别前她给我拥抱,我双手拎着水果,没有抱她。
她说:“江茗,在北京要替我看着赵毅哟。”
她说:“江茗,难过的时候要和我说,我知道你会一直喜欢陆老师,我理解你,也支持你,你还是我,最好的朋友。”
每一种感情,都不是平等的,我们盲目、我们狭隘、我们像淘气的孩子铁着心肠,我们曾不止一次的冷漠、自私、不愿珍惜,请原谅我。我们也会如此被人相待。
☆、二十六
“龙应台女士说:‘我慢慢地、慢慢地了解到,所谓父女母子一场,只不过意味着,你和他的缘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断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你站在小路的这一端,看着他逐渐消失在小路转弯的地方,而且,他用背影默默告诉你:不必追。’
但要说实话,中国的大多父母做不到如此。
中国老话说:‘养儿一百岁,长忧九十九。’父母与子女早在无形中签订了契约,这是社会契约,在中国这样的社会,以爱之名,做自己以为对的事去插手对方的生活是,大概是受父母之命,少时从父,老来从子有关,这种契约在越偏远的地方越深刻,深刻到你不能说no,你只要散发出任何抗拒的气息,就会如同哥伦布身处教会。
所以,婚姻爱情工作人生总是遭受操控,这本身是大环境和人物性格的悲剧。
平凡即悲剧。
悲剧之源或许是爱,平凡普通一般人的爱,爱的深深沉沉,让人呼吸不能。
难怪有人要说,有人说过,平凡即悲剧,当然,这个哲学的问题就此打住。我们与父母的关系,以至我们与将来子女的关系,都是要用一生去探索的,倘若,可以有一孩子的话。
然在远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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