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到无法再痛了,扭曲变形的小脸配上阵阵抽慉如秋风落叶般颤抖不停的身子,多重的负面情绪及姿态却奇异的融合成了另一种让人心动的另类美感,男人看着看着,下腹的火又烧了,童瀞顿时又因为上官开阳这居心不良的邪火,正在被侵占的下半身瞬间立刻又疼得像是挤麻花般的厉害,这样子深入骨髓的剧痛让已经多年来骨子里习惯接受男人床蒂间给予的或多或少的疼痛的xìng_ài童瀞也受不住。
童瀞虚弱的闭上了眼睛,即使眼角挂了一串泪珠,心里却是如明镜般的雪亮,不用特意去感觉都能察觉上官开阳深埋在她花穴的男根依然是那麽硬挺有活力,原先想要利用哭喊来求取男人放过她的心思一下子就没了,同时也十分的害怕男人对她的ròu_tǐ会一如既往的伊媚只让兽性的yù_wàng来主宰她原先清明的神智。
童瀞太明白上官开阳了,即使他刚刚在她面前表现得是多麽的通情达理及温柔体贴,但童瀞并没有忘记男人在yù_wàng上是多麽的强横霸道,这十年下来每一次的欢爱几乎都是做足全套,从来没有一次因为她哭喊泣嚷甚至昏死在男人身下而得到他的善心大发怜悯似的轻轻放过的。
从不!
在xìng_ài上面的掌控权与领导欲这关头上,童瀞比谁都要明了上官开阳是扮演什麽样的角色,他从来不会在这个角色上吃上半分亏,更遑论是要他暂时戒荤吃点小素,一意识到这点,还先还娇弱啼哭的童瀞一下子便止住了眼泪,她甚至是有些赌气的微微偏过了头去,不愿再如同刚刚那般用着泛着水光的盈盈大眼楚楚可怜地望着男人,大有随男人任意摆弄处置的赌气意谓。
上官开阳几乎是惊讶的看着童瀞这副耍性子的小模样,感觉一下子便新鲜了起来,这麽多年下来,女人从来不曾在他面前将脾气与性子显现给他看,他所能看到的都是她的痛苦与泪水,几乎完全都看不到她在这两种样貌下的其他样貌,一下子,男人的心情又比刚刚的兴奋再好上那麽几分,几乎可说是情绪都已经乐到要飘浮在半空中了。
但随着短暂的兴奋过後,男人很快的注意到了女人从刚刚到现在都痛苦纠结着的面容,他立刻微微敛下了原先兴奋的神色,隔着池水中看着两人依然紧密交合的下半身,同时也有些失笑的暗骂着自己:『从刚刚到现在疯魔似的干着女人的肉穴,又像服药似的挺着不射,这不管换到那一个女人,照样都会哭着说她忍受不了!』
当这个自讽的念头在他的脑海中响起时,上官开阳叹了口气,像是要放弃什麽难能可贵的稀世珍宝般的挣扎,他的胯下又轻轻的在童瀞那依然火热的花径里磨磨点点了一阵子後,才终於依依不舍的缓缓的退了出来。
随着胯下ròu_gùn每每一次轻轻的移动向後撤退,童瀞那道神密的穴径就像是正在吐珠的贝蚌般,不停随着他转移挪动的姿势或轻或重的包夹了粗壮的男物起来,男物上方的圆冠更是不停的随着女人阴穴花肉的这股包夹力道而时不时的抽慉着,好几次,那最顶端的核心小孔都要忍不住的喷洒而出了,却又在脑袋的命令下莫名的克制住了pēn_shè的yù_wàng,这样几个轮回下来,时间明明一点也不漫长,但从上官开阳已经明显完全胀红的俊颜上,可以显示出他正面临ròu_tǐ及心境双重如同度日如年般的挣扎窘态。
直到上官开阳终於完全抽出了还带着两人交合间沾黏腥黏体液的性器时,他才忍不住轻轻的呼出了胸中的郁气,而童瀞原先也正因为男人终於抽出了他的男根而想要发出放松的声音,但在随着男根抽离的那一刻,接着流入她体内的温热泉水,立刻让她难受的皱起了眉眼,小嘴更是藏不住一连串轻声的痛吟声。
「嗯~~小乖,宝贝,我知道妳疼得紧,这次我进得太深了一定让妳特别难受,连被水碰到都会痛得很,但妳再忍一下吧:像之前那样在这池子里待一下,疼痛很快就会消褪下去的,乖乖的,嗯~相信我,我不会再插妳了,别再到处乱动了,嗯~~」
上官开阳抱着因为泉水冲刷到了私处引起了剧烈疼痛而开始不停扭动想要挣扎的童瀞,一边轻声细语温柔的低低安抚着她,一边牢牢的制住了她欲反抗的娇软身体,就这样静静的半搂抱着她,耐心的与她一起等待那最初不适的疼痛一点一滴的缓去...........
浴室的水汽依然在四面八方还不停缓缓撩绕持续上升着,而男人那带着微微粗喘与厚重鼻音的声响也一直都在持续,义马赛克磁砖在设计师极具巧手的设计下,明明就是後现代时尚的简奢风格的铺法,但却让观赏者误以为自己来到了古罗马时代的错觉,入眼处处皆古典雅致仿如艺术般的风情,让人忍不住都要赞叹起这个处处低调却也处处奢华简直是如同一幅绝迹艺术飨宴般的浴室了,
此刻上官开阳带着一脸半闲适也半痛苦的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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