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了。”
铃木用一种暧昧的目光来回于夜轩与赫丽贝尔,捂着嘴偷笑呢。直到夜轩冰冷的眼神落在了身子上,铃木打了个寒颤,连忙答道:“师姐的情况很好,已经趋近‘死亡’了。”
“该死!这么快!”夜轩闻言一惊,低斥一声,甚至来不及换一件衣服,转瞬间便消失在房内。
“四枫院,你要去哪?!”赫丽贝尔连忙唤了句,可惜夜轩早已不见了。
“小殿下这是怎么了?”铃木挠了挠头,大为不解。不过通过刚才的对话,夜轩的去处铃木倒是清楚的,想到这,铃木呵呵一笑,道:“我知道小殿下去哪了,要去吗?”
赫丽贝尔立刻点了点头,表明自己的态度。夜轩昏睡之前发生的事儿令赫丽贝尔无比揪心与担忧,这种关头,自然是跟在她身边最好。
“那走吧!”
td…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百五十六章凝重
日本某医院
宽广的会议室围坐着二十几名来自全球各地的皮肤病专家权威,每一个人的脸上都写满凝重与忧虑。蜂守坐在最头上,双手交错撑着下颚,神色冰冷,审视所有人。夜一眉梢拢作一团,陪在蜂守一侧,默默无言。这令人窒息的沉默已经持续了二十分钟,每一分每一秒都是一种难言的煎熬。
其中一位头发花白的年迈医师是这群人中最为登高望重的,接手了这一单匪夷所思的怪病,自是不甘晚节不保。经过慎重的思考,年迈医师缓缓开口:“先生,今天上午我们已经采用了现今最发达的激光祛斑技术为碎蜂小姐进行了手术,结果您也看到了...,...恕我直言,我从医五十年,从未见过这样的病症。倘若先生一定要设法取掉这古怪的胎记,现在还有唯一一个办法...,...”
蜂守目光轻移落在年迈医师的脸上,沉默了一阵子,蜂守开口道:“只要不会伤害我女儿的身体,或者造成什么终生的后遗症,可以说来听听。”
年迈医师神色一滞,临到头来,又有些踌躇了,这个法子,并非一般人能够接受的。不过话已出口,覆水难收,医师轻咳了一声,抬眼直视蜂守,念道:“换皮。”
会议室一瞬间陷入寂静,跟着数名反应过来的医师连连倒吸凉气,难掩惊愕!
蜂守与夜一显然也被这两个字惊得不轻,许久都没有回过神来。要晓得碎蜂此刻的胎记已经蔓延至整个背部,甚至有些部分伸到了身体两侧!这要是进行皮肤移植的话,得是多大的面积!更别提这非人的痛楚了!蜂守始终比夜一沉稳得多,惊愕过去,已是恢复冷静。蜂守迅速在脑子里斟酌了一番,缓缓道:“你们,有绝对的把握吗?”
“先生,但凡是手术必定都会有风险,哪怕百分之零点一。手术台上,可没有绝对之说。”年迈医师照实直言,停顿了片刻,继续道:“不过,我们能做的,只是将手术的风险降低至无限趋近零。当然,这需要先生立刻联系一些知名的外科专家与我们会诊配合。”
夜一沉默着凝听医师的话,眼睛却是盯着蜂守,因为所有医疗计划的最终决定权都在蜂守的手里握着。夜一虽然对那胎记深恶痛绝,可一想到碎蜂有可能会忍受的非人痛苦,心底万分沉重。几番思量,夜一逞着蜂守还在斟酌是否采用这一方案,出言道:“伯父,这台手术十分严重,您是不是先问一问碎蜂的意见?”
一语惊醒梦中人,蜂守一直以来都按照自己的方式在教导碎蜂,除了极个别的事儿,有关于碎蜂的前路,几乎都由蜂守安排。或许是这一场突如其来的噩运,蜂守的内心无疑产生了一些变化,无论是对碎蜂的态度,还是表现父爱的方式。念及此处,蜂守深深叹了口气,眉角少有的疲惫,悠悠道:“四枫院小姐的话很对,有关于手术的问题我需要先问一问女儿的意见,要是有了决定再通知你们,散会吧。”
众位医师丝毫没有因为这一句散会而松一口气,每个人都沉默着收拾东西,然后顶着愁眉不展的脸三三两两的离去。
夜一陪着蜂守坐了好一会,而那位从来强硬威严的蜂大人此刻却满目愁容,疲惫不堪的依着皮椅出神。夜一没有出声打扰,或许蜂守现在最需要的便是安静一会。夜一礼貌的道了别,率先往碎蜂的病房去。医院的走廊安静得很,每个人都轻言轻语,害怕打扰病患。夜一一边出神一边走,来到病房门前时,搭上把手,却莫名的害怕进去,不知如何面对碎蜂。那个胎记除却变大之外,不知何时连颜色也起了变化,由墨黑色渐渐转化为暗红。夜一还记得碎蜂亲眼见到生长在她背部的胎记时,那种表情,那种茫然,那种恐惧!她说,那是什么?她说...,...她是不是个怪物。这些话,每一句都带着刺,深深的烙进夜一心里,痛彻心扉,却无能为力...,...夜一眼睑痛涩,鼻尖发酸,为自己的无力,为碎蜂的境况。为什么噩运偏偏就降临在她的身上?这么好的一个人啊...,...夜一苦楚一笑,抹了抹发红的眼睛,无论如何,总要面对的,总要陪着她,走过这一段艰难的路。
拧开门把,空无一人的病房似乎还残留着碎蜂的香味,夜一好不容易强撑起的笑脸却没找到欣赏的人。狐疑的扫视了一圈,厕所门闭合着,还有灯光。夜一慢步走近,靠到门边,柔声问:“碎蜂,你在里面吗?”
“......................”
没有应答,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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