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尖叫声划过整个洞口,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得赶紧打开这石门,不然等下估计得步这钱三的后尘了,想起钱三被这些鬼东西围在中心撕咬的画面,不禁有些后怕。
转过头来看着这石门。
莫不是有什么机关,于是赶紧摸着这石门上面的各种凸起的部位。
完全没有任何触碰的感觉,都是实心的材质。
这下惨了,惨了,要我如何是好。
眼看着这后面的东西就要追上来了,只好使用蛮力看能不能打开这个石门。
“咚!”
这时候我心中一阵无语,这石门一推就开了,看来并非有什么玄机,而是普通的一扇石门。
随着我推开石门,也顾不了里面有什么了,直接闯入,然后反手就把门关起来了。
这时候心中想到这些东西肯定会撞上门,也没有想过自己能不能抵住,就把身体整个丢在门上依靠着。
随着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
我缺丝毫没有感觉到这门被撞开的感觉,心中倒是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这时候可管不上这外面的东西是不是走了,因为我没有胆量去打开这扇门。
可能没有被外面的东西闯进来,心中稍微踏实了一点。
平复之后,才打量起这石门后面的场景。
这是?
忽然先看见的是我脚下的一大把青铜锁,已经被人打开了。
这锁上面有着许多痕迹,从这样式来看,难道就是这石门的上面的?
猛的一下就明白了,这青铜锁之前应该就是锁住这石门的,先前应该是被人打开了,所以我才能如此轻易的进入这石门的后背。
打开的青铜锁的人。
我倒是有个人选,就是昌江和这钱二。
从昨天一天的见识,这昌江为人很低调,但是总给人一种靠得住的感觉,也是这波人当中说话分量最重的人。
至于这钱二我倒是不是清楚,这三个迷彩服的人昨天都不怎么说话,毕竟是雇佣兵,现在三个人已经有两个遇害了。
听钱三说起过,这钱二是被刚才那个东西叼走了,这昌江是进去救钱二的。
如果说这锁是昌江打开的,那么昌江会是第一个进来的?
现在就有点说不通了,毕竟刚才发现这个鬼东西可能只是个镇魂兽,不会进入这石门之后的墓穴,那昌江有什么理由继续进来呢。
外面我现在是万万不敢出去的,只好再往里面去看看。
这时候才想起自己还有个探照灯,想起之前就是钱三用探照灯惊醒了这外面的镇魂兽,所以还是稍微遮着点光源。
这一照,让我是惊讶不已。
这石门里面是一座祭祀的庙宇,虽然遮掩着光线,还是能大概看清里面的轮廓。
里面的空间有些出奇的大,正中间有个两层楼高的木楼,应该就是古代祭祀用的。
这庙宇的周围非常的黑暗,也看不到边际,中心就这么独独一座木楼。
看到这里,心中不免有些好奇。
于是小心的离开石门,朝着这木楼走去。
靠近这木楼的时候,才发现这木楼的门口贴着很多符咒,上面写着的东西都是我没有见过的文字。
而最引人注目的是这木楼的两侧挂着两幅木匾,特别像古时候春联,一边各有一个。
上面同样写着我不认识的字符,在这大凉山深处,极有可能是这彝文。
我尝试着轻轻走进去,却发现这里面空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奇怪了,这如果是个墓穴,那么这个木楼极有可能就是这个墓穴的碑文,里面应该有很多物件或者文献,来揭示这墓主人的一生。
但是此刻这木楼的第一层却是什么都没有,平添让人深疑。
只能说会不会是之前有过盗墓贼,将这里搜刮一空,这个想法没有持续多久就被我给否决了。
毕竟外面尚有这么多的镇墓兽。
其实不难想通,之前的那些村民或许是知道这里面有这些镇墓兽的,他们对我们是非常痛恨的,特别是对这陆大嘴。
但是见我们要爬上这千年悬棺石壁,肯定就是又想抓住我们,又怕遇到这镇墓兽,所以才有这些表现。
更可能是当初估计逼我们爬上这石壁,就是让我们陷入这镇墓兽的口中。
无论是什么情况,只是能说明这墓穴之前就算有人进来过,也绝无可能把东西带出去而不惊动这门口的镇墓兽。
楼上有动静。
这时候我听到楼上窸窣的声音。
于是立刻警惕起来,关上了探照灯,放在背上的袋子里面,双手握住铝铲,蹑手蹑脚的走上二楼。
此时的我算是整个人生最勇敢也是最鲁莽的时候吧。
不知道为什么,在最近这段时间,我遭遇了太多稀奇古怪的事情了,一直都是以一个弱者的身份出现,一个逃避者的身份出现。
遇到任何困难我想的第一个都是逃。
如今反反复复的逃了这么多次,现在居然不想再逃了,或许真是难以解释现在的我有多疯狂。
走到二楼的楼梯尽头,我仔细听着里面传来的声音。
仔细一听,居然像是一个人的呻吟声。
我尽量放慢我的脚步,一点一点的转过身来,在黑暗中我的瞳孔也是稍微有点适应了。
是钱二!
居然是他,这下我还是不敢放松,只见他蜷缩在地上不停的呻吟,仔细一看这钱二的腿部有一滩血液,看来是他受伤了。
约莫等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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