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早已下山。”
乔墨芡语噎,自动将头缩进珞梵怀里,肯定要被嘲笑了,尤其是璃那个家伙,唉,抬不起头了。
窗外风过,不留痕迹。珞梵此时心境正是如此,只要这样平淡,那该多好啊。
“咕——”乔墨芡肚子响得十分不合时宜,珞梵挑了挑眉,默默起身去给乔墨芡拿衣物。
饭桌旁,一人狼吞虎咽,一人细嚼慢咽,简直是天差地别。
“芡儿,我有件事想跟你说。”
“梵儿,我有件事想跟你说。”
两人同时开口,珞梵笑笑拉过乔墨芡的手,“那你先说吧。”
“梵儿,你说你知道我不属于这里,的确……我,虽然很难相信,我来自未来,本来是趁假期出去旅游,那日从火车上,就是我们那里一种交通工具,醒来就发现来到了一个十分诡异的地方,接着就被蛇咬了一口,再醒来就到了这里,唉,都怪我平时不好好学历史,对这里的历史一无所知啊,不然我肯定可以帮你……哎,对了,如果有一天我知道回去我那个世界的办法,梵儿也跟我走吧?那个世界很和平很自由,在那里就没有这么多……”
“芡儿!”珞梵打住乔墨芡的话,压制着情绪反问道:“如果,如果我不走,你会不会为我留下来?”
乔墨芡虽然在心底已经千百遍认定会在这里和珞梵长相厮守,可如果可以和珞梵回去该多好呢,在那里或许可以给珞梵一个崭新的美好未来,但是听珞梵的语气,似乎不想离开。感觉到珞梵握紧的双手,乔墨芡站起身,抽出双手捧着珞梵的脸,心底叹了口气,梵儿要做的事没做完是不能走的吧,老爸老妈原谅女儿不孝啊,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们好好照顾自己啊,我会想你们的——
“会!我会留在你身边,而且时时刻刻粘着你。”
看着乔墨芡像是去赴死的表情,珞梵抓住在她脸上摸来摸去的两支咸猪手,也站起身来凑近乔墨芡耳畔,“那就好,不然,天涯海角我也把你绑回来。”
耳朵敏感处被珞梵温热的气流扰动,乔墨芡一激灵紧紧抱住珞梵,只觉得整个脑袋都要烧掉了。
半晌珞梵开口说:“你这是习惯吗?投怀送抱?”
乔墨芡掩饰性的咳了咳,松开珞梵,“额,那个那个,你不还有事要说嘛?快说吧快说吧。”
珞梵拉着乔墨芡坐下,“我在皇宫生活了五年,偌大一个皇宫,真心待我的只有四人,双亲仙逝后就只有大哥和二哥了。大哥有雄才伟略,可惜野心太大,独断专谋,不是这太平盛世的道,大哥早料得我会支持二哥,不惜一切要夺得皇位,就有了后来贬封渝王,起兵作乱这些事。上次被大哥逃脱后,便一直没了他的消息,可是近来上阳发了水难,朝廷的救济早已拨下,可是到了灾民那只剩一碗清汤了,听闻渝州童府正开仓放粮赈济救灾,大量灾民纷纷涌入,这童府是大哥手下的一支势力,我想他定是在童府,我们有必要去一趟渝州了。”
“好!梵儿去哪我就去哪。”乔墨芡笑嘻嘻的说,心里却很担心,梵儿咋还叫他大哥啊,可她大哥这个人感觉很危险,为权熏心,肯定早就不是以前的那个人了。
渝州童府。
“你这招耍得不错。”说话的人抿了一口茶,笼在宽大的黑袍里,声音没有一丝情感。
对面坐着一个白衣书生,微微颔首,嘴角上扬的弧度正好显示出他的温和有礼。“略施小计,相信珞王爷不日就要光临了。主上果真不想拿回皇位了?”
“本王现在只需要珞梵的命!你退下吧。”
“是。”白衣儒生退出房门,抚上心脏处,露出一个苦涩的笑,主上不要这江山要一个人的命,这是好事还是不好呢,罢了,这条苟延残喘的命能为主上做什么,便做什么吧。
作者有话要说: 新婚妇妇又要出发了,都不能好好度蜜月了呢,要不来个蜜月番外?嘻嘻
☆、渝州
两人以最快的速度赶到渝州,落脚于珞梵手下的一处别院。
乔墨芡有着九重天护体,精力充沛到还可以绕地球一圈。珞梵虽然底子也不赖,可是两天不眠不休的奔波还是难以支撑,在乔墨芡的胁迫下去休息了。
等着珞梵睡熟后,乔墨芡轻轻地退出房间。向珞梵手下要了些碎银,美其名曰观察一下渝州现况,当然这完全可以问珞梵的手下人,她只是想找个借口出去玩而已。
在主街上走了好一会,熙熙攘攘挺繁华,好像也没看见哪里有灾民。一问才得知原来在童府帮助下,大部分灾民都在童家产业里找了差事做,也有很多人听说洪水退了,便回去了。
乔墨芡满意的嚼着糖葫芦,觉得这童家的人也算是做了一件大好事呢。
“哎呀!”乔墨芡突然被后面跑来的人撞倒,本想爆发,却看见撞她的人是个孩子,还满脸歉意的道了歉,就飞快跑走了。
后面紧接着跑来一个胖妇人,大喊着“快帮帮我,那个小偷偷了我的钱袋,快抓住他!”
乔墨芡抚了抚额,一到这里就碰上这种事,算了,就让她也做一次助人为乐的好事吧。
没想到那小孩跑得挺快,乔墨芡追着他到了一条死路。
那小孩看着乔墨芡,突然扑通跪了下来,“大姐姐,你不要抓我,我是不得已的,妹妹生病了,再不拿钱治就……就快不行了……”
原来如此,乔墨芡叹了口气。动了恻隐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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