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忍着。”
花膏扯开了殷沓沓的衣服,她洁白小巧的乳.房在流血。花膏将手覆了上去,血漫过指缝间。“看到了吗,你也是会流血,会害怕的,我能感觉到你的心跳特别剧烈。你有罪恶感和羞耻感。”
“杀了我吧。”
殷沓沓喘息着。
“想得美。”
花膏缩回了手,给她穿好衣服,系好胸前的蝴蝶结,蓝色的蝴蝶结被染成了绿色,蝴蝶结中央的银色宝石上也挂了上残破的血滴。她走过去把刀放回柜台里,伸手到最里面,关掉了通感网络的开关,然后走到躺在地上的吴樱秾身边,把她抱了起来,呼唤着她的名字。“樱秾,樱秾。”
吴樱秾睁开了眼睛。睫毛上挂着泪珠,她在花膏的搀扶下站了起来。
“剩下的就是你们自己的事了,我走了。”
她整了整衣服推门走出咖啡馆,走进外面的风雪之中。门上的挂牌叮呤当啷响,她在门外透过彩色的玻璃向着这儿张望,笑着挥挥手。
吴樱秾站在咖啡馆的中央,看着殷沓沓。在明亮的灯光下,她的脸看不出有什么表情。她将两只手都放在左腰侧,稍微蹲下去一点,做了一个很奇怪的古时候请安的姿势。
“殷小姐很想跟花膏做.爱吧。那么别管我了,追出去吧。她不会去别的地方,她会去找李言。但是她是很温柔的人,如果你请求她,她会满足你的要求的。请殷小姐不要在意我的感受,好好和花膏做你想做的事,满足自己的yù_wàng。”
尽管没穿衣服的是吴樱秾,但殷沓沓觉得赤身裸.体□□的是自己。
“我没有花膏那么自信,从容。殷小姐,从一开始喜欢的就是她那样的人吧。对不起,还要你跟我在一起,我没有办法,满足你的yù_wàng。我不该对你发脾气的,因为我不是你喜欢的人。和我在一起真是委屈你了。对了,她今天变得好漂亮,我还跟她上过床,抢了你的女人,对不起。”
吴樱秾露齿而笑,抬起头,眼睛往下瞟着她。那是一种不屑的眼神。
“对不起啊,让你隐藏起自己的本性,来配合我玩这样的游戏。我不觉得这是游戏。这是我的爱情。无论你原来是怎么样的,就这样呗,和我在一起。没想到殷小姐和我一样下贱,喜欢被羞辱。女人都是这样的。殷小姐不要为自己的喜好感到羞愧啊,我只是有点失望。虽然好像早就知道,不过一直在提醒自己当作不知道。”
吴樱秾玩着手指,看自己青紫色的手指尖。“那又怎么样呢,你是我的。就算我可以去找她们上床,你不可以。我可以任性地当一个m,你不可以。因为你是我的殷小姐,是我的,女神。”
吴樱秾玩味地笑了一下。她咬着嘴唇慢慢歪过头。“名为女神,实为女奴。”
你应该为自己感到羞愧。我不会杀了你的。活着赎罪。殷沓沓想起了花膏临去时的笑容,好像能理解这个微笑的意思了。她把自己一个人抛在这里,只是为了让她看着吴樱秾,面对着她。
“我受了伤,好痛。但是我感到很愉快。殷小姐,我感到很愉快。这世上只有你能伤害我,不管是鄙视,还是厌恶,我只是想要你来做。我尊敬殷小姐,可以被你用任何手段对待。”
受了伤。好痛。这世上只有我能伤害你。我鄙视你,厌恶你。我想要用任何残酷的手段对待你。
至此,吴樱秾已经彻底地露出了真面止。殷沓沓绝望地闭上眼。她在想,水滴穿过空间的声音,真的是那么透明的吗。溪水奔流过山间,那潺湲是否是清澈幽远的。
“你是不是也想跟花膏做.爱。是的呢,她的手指真的很厉害,让人□□的。而且她又是那么地温柔,温柔到让人真的想爱上她,想被她鞭打,□□。你也想要她的温柔吧。她今天真的,真的好漂亮,还好帅气。她不是你的女人,殷小姐,但是我跟她做过。现在,就算她在李言身边,但是我的身上,有她的指纹,有她进入我身体的颤抖,我记得,那种悸动。她身上永远留有我的印记,我的身上也是。”
作者有话要说:
☆、下流结束
吴樱秾得意地看着殷沓沓,对她说。
“我就是这样的人。我总是。殷小姐,你没办法满足我呢。你连你的女朋友都没有办法满足。所以我要出轨,去找别人我。殷小姐,你好可怜,你的女朋友是个不知羞耻的贱人呢。我以后说不定也会去找男人哦,我想尝尝的滋味。”
吴樱秾似乎因为想象满足得流下了口水,唇边渗出了亮晶晶的液体。
“我和李言了。因为我喜欢她。我爱她。她像星星一样高贵,又美丽,而且,那么那么地易碎,就像你,殷小姐。我就想玷污她,用我肮脏的污染她的手指,用我肮脏的身体污染她的视线。她因为我而犯下了错误,我要让她知道人都是经不起诱惑的。不是因为得不到,是因为得到得太多,而罪恶感满溢得想要吐出来。星星的颜色,现在已经是下水道里的颜色了。”
吴樱秾放肆地笑着,眼泪从眼睛里流出来。不过不是因为难过,而是因为快乐。她快乐地看着殷沓沓,指着她的脸,笑得泪花四溅。
“你知道吗,我是个贱人,但是我还是你的女朋友,永远都是你的女朋友,永远,永远。”
“如果我死了呢?”
殷沓沓实在不想说但是又脱口而出这句话。吴樱秾惊讶地看着她。“你要死?你不会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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