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红袍是勉励自己的?看来红袍贤弟是准备洗心革面每日早上与在下一起晨练了?”陈妖孽继续淡淡道。
“……”红袍词穷,倒头就躺床上梦周公去了。
陈墨语看着他摇摇头,也和衣躺下,为了下午能更好的学习,午睡一会是南麓学院不成文的规矩,估计现在整个学院都在午休。听着耳边渐渐清晰的轻微鼾声,陈墨语睁着眼睛望向大红袍的方向。
刚刚回宿舍他无意中看见了大红袍床上那个潘安的面具,先是有点无语,后来细细想来又觉得有点不对……
这面具是他睡觉时候戴的?谁那么无聊睡觉还要戴面具……
难道…这大红袍易容了
晚上睡觉卸了妆怕人看见就准备了这个面具
怪不得自己看见他的脸总觉得哪里有问题,怎么可能会有长得如此怪异的样貌……莫不是谁放在自己身边的奸细?想趁机谋害自己?
被害妄想症小孩一边想着一边无声的坐起来,下了床轻轻地走到大红袍的身边,细细的打量起这张脸。
正睡得像头猪的大红袍自然不知道陈墨语连猜带蒙的居然把她的情况料了个**不离十,还在梦里嘟囔着着:“我没想到把大家害的这么惨,以后不开玩笑了……胖子,不准你吃驴肉。”
陈墨语细细地看着大红袍的五官、眉眼,再将目光慢慢移到她的耳边,似乎有色差,耳后的皮肤明显白皙细腻,为了看得更清楚,陈墨语屏住呼吸凑近了些许,惊喜的看见了耳后的易容皮与真实皮肤的界限,不自觉想用手感觉一下是否是易容物……
身后响起了吃惊的吸气声。陈墨语连忙回头,就见小胖站在门口,睁着大大的萌眼,用胖手捂着嘴,另一只手里端着一盘糕点,应该是来给大红袍送吃的,显然被眼前的景象惊住了……
小胖的眼里,陈墨语含情脉脉的注视着睡着的大红袍,还将脸凑得越来越近,看来是想亲吻红袍的脸,还用手轻轻的摸他……
小胖迅速回神,将手里的盘子放在桌上,打了个手势,一副我不打扰你,你继续,继续的样子。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消失在了房间里。
陈墨语:“……”
知道这个胖子肯定误会了,又怕大红袍快醒了,也就没有再继续刚刚的事情。
回到自己床上躺下,合眼想着,看来自己猜测的没错了,大红袍易容了,他有什么目的呢?会不会真是自己的仇人放在身边的耳目?得要好好查查。
迅速起身写了个字条,站在窗边学了声清脆的鸟叫,一只小鸟飞来窗边,陈墨语将纸条放入小鸟脚边的小木匣,封好,往天上一抛,小鸟眨眼之间飞的无影无踪。
大红袍是被下午上课的铃声吵醒的,赶紧跳起来,屋里早就没人了,不禁腹诽下这个妖孽室友,一点同窗之谊都没有,都不知道叫醒一下自己不要迟到。随便喝了两口茶水就往学堂飞奔。
下午的课是田晨渊小田夫子教授药理,田晨渊是大学士田晨光的弟弟,为了区分开来,同学们叫他小田夫子。
姐夫的弟弟,跟大红袍也算亲戚,不过从以前见他的情况看来,姐夫并没有将自己的真实身份告诉这个弟弟,所以大红袍并没有任何心理负担。
急急地冲往学堂,和小田夫子一起踏着上课铃声在学堂门口碰上了,
大红袍:“小田夫子好!”
田晨渊:“你好,下次上课早一点来。”小田夫子笑眯眯的看着大红袍,点点头,这个药理学优秀的学生自己还是很看重的,虽然长得丑了点。
大红袍:“是的是的,谢谢小田夫子,您今天看起来特别的英俊。”千穿万穿马屁不穿,马屁拍的好,肯定就不会找我茬,嘿嘿嘿。
大红袍说完迅速踏进学堂往自己的座位飞奔去。
田晨渊惊讶的摸了摸脸,暗喜了一下,整整衣冠,踏进了学堂。
“起立”沈林书喊道,“小田夫子好。”
田晨渊:“同学们好,请坐。”
“上节课夫子让大家课后熟悉背诵常用的中药药理,同学们都做了吧,我现在来抽查一下~~吕韦男,请说出防风的药性药理。”
吕韦男站起来:“是的,夫子,防风一药,顾名思义,是治风止痛的药物。它既能祛风寒而解表,又能祛风湿而止痛。因它微温而不燥,药性较为缓和,故又可用于风热痈盛、目赤肿痛、咽喉不利等症,可与荆芥、薄荷、连翘、山栀、黄芩等同用。呈长圆锥形或长圆柱形,下部渐细,有的略弯曲。表面灰棕色,粗糙,有纵皱纹、多数横长皮孔及点状突起的细根痕。根头部有明显密集的环纹,有的环纹上残存棕褐色毛状叶基。体轻,质松,易折断,断面不平坦,皮部浅棕色,有裂隙,木部浅黄色。气特异,味微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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