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一顿尴尬拌饭的众人终于回到了学院。在回城的路上, 虽然卫女傅一直落在队伍后面想和逸少傅单独走走,但防不了有根搅屎棍在,最后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大红袍很是尽职尽责地将逸少傅送回了休息的院子……
感觉一晚上连话都没有和逸少傅说上一句的卫女傅很是不爽, “妲红袍, 看来你是压根不想乐理成绩通过了?!女傅会成全你的。”
大红袍睁大双眼看着卫女傅,“女傅这话是何意?难道学生喜欢你也有错么?学生爱慕女傅的心意苍天可鉴……”这时老天很是不客气的打了一声闷雷……
大红袍抖了一下,赶紧说道, “打雷了, 要下雨了, 大家赶快回家收衣服吧!女傅,您可千万不能公报私仇啊,学生确实是因为爱慕你才见不得您和逸少傅在一处的……”雷声越来越响,还带着一道道闪电, 不一会真就下起了瓢泼大雨……
顾不得其他人的大红袍一路火花带闪电地奔回了宿舍, 暗暗发抖,看来这老天真是不能随便开玩笑的,惹急了真会一个大雷劈死你!
浑身半湿哆哆嗦嗦的某人一进宿舍就看见在桌前喝茶看书的陈妖孽, “墨语兄,你今天一天到哪去了?满书院都没见着你。”
陈墨语递给大红袍一块干的巾帕, “快搽搽吧,先换身干爽的衣服, 别受凉了, 我到屋外等你。”说着就拉开门出去了。
大红袍唇角微勾, 赶紧将湿衣脱下来。想了想, 将自己的裹胸布也一并取下,搽干之后换上了肚兜和绣着小毛驴的xiè_yī亵裤,再披上一件外批。然后打散头发搽干,将易容皮也取了下来,洗了把脸。最后坐在桌前抹护肤脂,对着外面喊了一声,
“墨语兄,我换好了。”
半饷,陈墨语推门而入,走回自己刚才的位置坐下。纤长的手指提起茶壶倒了一杯热茶,递给大红袍,
“喝杯热茶,暖暖身子。”
大红袍很是自然的伸手接过,“多谢。”一口饮尽。
陈墨语眼里闪着星光,很是慰藉地看着大红袍,又给她添了一杯茶,“小郡主还是这样好看。”
大红袍看他一眼,得意地摸摸自己的脸,“有眼光!”抬起茶杯又喝了一口,“你今天干嘛去了?一大早就不见人。”
陈墨语笑意更深,“郡主很是关心在下嘛。”
大红袍看着他那英俊中还有点妖魅的脸有点发烫,干干的说道,“不是你让我对你负责嘛?!我总不能吸了书生阳气就对他撒手不管啥。”
陈墨语裂开嘴角,眉眼深深,目光中似乎能柔出水来,“狐妖总算承认吸了书生阳气,肯对书生负责了。吾甚欢喜之。今日是我母亲来了,现在住在城里,我一早就出门看她了。”
大红袍点点头,“你母亲?那就是大将军夫人?从南方来了?!”
陈墨语摇摇头,“大将军夫人是我大哥陈墨天的母亲,我母亲只是大将军陈慕威的小妾。而且我也不是大将军亲子, 3岁那年,母亲带着我一起嫁入了大将军府。”
大红袍吃惊的瞪大眼睛,“大将军还真是……心胸宽广啊。呵呵,那你生父是谁?”
陈墨语也笑着摇摇头,“我也不知,母亲从不愿提起。对了,你跟千面郎君是什么关系?”
大红袍眨眨眼,“是我师傅。”
陈墨语点头,“跟我猜的不差,你的易容功夫只能出自世伯之手。”
大红袍又惊道:“世伯?你也认识我师傅?”
陈墨语看着他,“你母亲是不是千面郎君的恩人?”
大红袍:“咦,这你也知道!”
陈墨语缓缓道来:“当年你师傅救了我的母亲。将身怀六甲的母亲带到了他荆州的好友家中,我就是在荆州那户人家出生的。那是很好的一家人,大叔大娘对我和母亲都十分友善,就像自己的亲人一样。他家有个跟我一般大的小孩,叫冬儿,自小和我玩在一处,我们感情很是要好。
一直到我三岁那年,世伯说他的恩人去世了,他要去奔丧,看看还能不能报恩。这一去可能时间比较长,要我们一定要注意安全。结果世伯走了没几天,母亲的仇人就找上门来。大叔大娘将我和母亲藏在地窖。那是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仇人杀进门来的时候,不问青红皂白见人就砍。我透过地窖的茅草盖子,亲眼看见杀手将大叔大娘的头颅砍下,鲜血和着雨水喷的满院都是。最后他们还找到了躲在床脚的冬儿,活生生的将他抛起摔死在地上……
自此以后,我就落下了心悸的毛病,经常晚上做梦都会梦见在我面前惨死的冬儿一家。
杀手走后,我和母亲从地窖出来,哭着将恩人一家的尸体收敛入葬。然后母亲带着我跋山涉水找到了大将军府。母亲说大将军年轻时很是爱慕她,自己来投奔,将军应该会收留。果然大将军收留了我们母子,还将我认作他的儿子,一直抚养至今……唉,你哭什么。”
陈墨语讲完抬眼看见眼泪汪汪的大红袍吓了一跳,赶紧伸手给他搽眼泪。
大红袍一下没忍住,抓着陈墨语的手哇哇大哭,“墨语兄,没想到你的身世这么凄惨!唔唔……比我看的戏本子还凄惨万倍。唔……太感人了。哇……让我再哭会。”越说越哭的凄惨不已。
陈墨语:……
号了半饷的大红袍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搽搽眼泪,“你的母亲是不是锦语?当年的第一美人锦语?!!”
陈墨语疑惑:“母亲是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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