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跟你说吧,若是保媒夫妻琴瑟和谐那自然是极好的,若是不好,到时候仲安怕是还会怪我,不可不可……”
陈氏一听,扑哧就是一笑:“说的也是,老爷你这么说,我倒是想起一件事情来,你还记得上次跟你说我娘家表妹的事情。”
严祭酒其实不喜听此类事情,这些都是妇人后宅的闲话,可是呢,今日他心情好,若是傅春江当真连中三元的话,他也是有面子的,免不得来年门生更多。
虽说他是国子监祭酒,本是不缺学生,可是呢,这学生自然是越多越好,不嫌多的。尤其是傅春江这样可以为他打名气的学生。
“记得,你娘家表妹如今嫁了吧。”
“嫁了,可是给嫁了,嫁了一个土财主做了填房。如今闹着要和离呢。你是不知道我二姨愁的。”陈氏说着就给严祭酒倒了一杯茶,他们夫妻之间已经好久没有这般说话了。
难得今日严祭酒心情好,愿意听她说这些话。
“这不是才嫁?怎么就和离了,谁说是填房,可你那表妹年纪也不小了,都二十八啦。”
大夏女子十五还未定亲,十八还会成婚,那就是老姑娘了,而二十八才嫁,一般也就是做填房的命运了,这女子年纪大了,选择确实是少了。陈氏的这个表妹,主要是被她母亲给耽误了。
也就是陈氏她二姨一心想要攀个高的,这个看不上那个相不中,主要也是为了和陈氏比,其实陈氏当时和严祭酒在一起的时候,他也只是一个举人,严高的家境还不如陈氏,陈氏当时算是下嫁了。可是她二姨呢,眼力劲不行,她看到的是严高如今的身份,国子监祭酒,就想着自个儿女儿也嫁个好的。
只是这种事情,那句老古话说的话好,日落西山你不配,东山再起你是谁啊。严高如今也算是发达了,可是陈氏也是陪着他熬出来的,很多人只瞧见别人陈氏如今的风光,又有几人见过当年陈氏陪着严高跋山涉水去往巴山的艰辛呢。
“是啊,说是那土财主没文化,不通文墨,为人粗鲁,家里妾室通房还不少。家里还有几个孩子,表妹本就不喜孩子,那孩子又不是她所出的,自然待他们也是不好,如今闹着要和离。”
严祭酒听了之后,当即就笑了:“这怕不是和离吧,我瞧着是那土财主要休妻吧。和离只是你二姨与你说道的吧。这事情夫人我和你说你可不要去掺和。“
“老爷,我知晓了,明哲保身了,我懂的,你放心。当时这婚事可是我三姨给介绍的。如今可好了,我三姨那是里外不是人了,土财主那边说我三姨在害她。我二姨这边也埋汰我三姨,哎。现在想想这做媒可还真的不能随便去做。”
陈氏这是有感而发。
“你表妹那性子,我也不是说她,既是去做了填房,自个儿有没有子女,那就要好生对待人家孩子。就算是有差,也不能让人瞧出来了。”严祭酒说了一下,又想到了什么:“夫人,这后宅的事情,为夫不是很懂,素素那边你可是好好生教习她。将来她可是要去当主母的,什么事情你都要与她说说。”
“老爷,这个你放心,素素是我亲女,我自会为她主张。素素的性子也也知晓,落落大方的,也不骄纵。不是我这个当娘的看好她,她确实很出落,去了王府,也能镇得住那些人。”
严祭酒也点了点头,他的子女不多,也就两个孩子,而严素素是他的第一个孩子,如今也长大了,眼瞅着要出嫁了,作为父亲她自是舍不得,也不想女儿嫁过去受委屈,想着对方是皇亲国戚,严祭酒原本不想女儿嫁的那么高的,可是命运如此,一切都晚了,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那便好,这些年也有劳夫人了,若是仲安这一次连中三元,为夫的仕途怕是会更加的顺利,咱们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严祭酒这一边说着,一边笑的脸上都开花了。
陈氏自然也跟着开心了,她如今也想傅春江可以高中,反正会试第一肯定是他了,如今就看他能不能中状元了。
傅春江这些天在家里等成绩,最近他很闲也没什么事情,就在家里捣鼓一些东西,帮着邻里邻外的一些人修东西,做做东西,赚点外快之类的,偶尔也帮着他们写写信,读读家书之类的,日子过的倒是也清闲。
当然他还去东市给月牙买了八只小鸡仔,月牙也是闲不住的主,宝芳斋是倒了,绣活自然也就停了。原本月牙还想去其他绣坊的,可是傅春江说什么都不让他去了。
傅春江因为月牙在宝芳斋出事情的,傅春江很是自责,当初那个地方就是傅春江给推荐给找的,如今他也算是草木皆兵了,说什么也不让月牙去了。
最主要的是,傅春江担心月牙的眼睛,月牙的眼睛最近是越来越不好,据说看东西都开始模模糊糊的,傅春江前几日还抓了药给她调理来着,若是让月牙在这样下去,眼睛早晚都要彻底坏了。
所以啊,傅春江总是要找点事情给月牙坐坐,这人忙惯了,你让她不干活,她还适应不下来。
“月牙,来来来,给你看看,怎么样了?”
傅春江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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