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绘绣立马瞪大的眼睛,“你一定看过这封信对不对,不然你为什么要辞职?”
在这里工作工资虽然很高,但是有这么一个喜怒无常的主,谁也愿意待下去,搞不好哪一天就会被打死。
“老师,您放心,我真的没有看你的信,不信您看我给你的信封口还是好的。”
周绘绣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的那一团纸,封口是好的又怎么样,想看里面的信的内容有很多方式。
突然,她嘴角上扬勾起了一个弧度,想做到像往日一样温婉儒雅,却不曾想变得凶狠和狰狞。
“王妈,你真的没有看过信吗?既然没有看过,那就不要走了吧?”
王妈听得心中直发麻,顺着她的目光看到了厨房里的一把菜刀,警惕地道:“好,好,既然老师要留我,那我就不走了。”
说完逃一样地跑了出去,周绘绣看着她仓皇而逃的背影,缓缓地将手中的信纸打开。
周老师,你的童年过的好吗?过着别人的人生,你开心吗?你过的舒坦吗?不知道你有没有那么一点点愧疚?
看着你现在过得这么幸福,我都忍不住想要帮你回忆回忆那快乐的童年。
照顾你和周桃玉的男人对你们很好吧,她到底爱你,还是爱你妈妈呢,或者说爱的你妹妹。你也不知道吧,你把你妹妹推下水的时候,他还和妈妈在颠鸾倒凤吧!妹妹被打捞起来的时候,你还在他身下哭哩。
你是周绘绣吗?你不是吧,你只是用了她的名字,过了她的生活。
“不,我就是周绘绣,我就是!”周绘绣将信纸撕碎抛在地上,“没人知道这一件事,知道这件事的人全部都死了!”
对,她说的没错。知道这件事情的人全部都死了,但是云薄还活着。
回来时候她就一直想不通,周桃玉走的时候就开走了一辆车,身无分文的她怎么可能独自养活一个女儿,而且还能让她有今天的这个地位。
那么就只那有一种可能,周绘绣的周姓,根本就不是随了她妈的姓,而是随了她爸爸的姓。
再结合之前夏情君说的话,一母两女。
云薄很快就猜测,周桃玉嫁了一个姓周的男人,准确来说也不是嫁,是勾搭。
她不仅用自己的身子,还用自己年幼的女儿。
在或者周绘绣根本就不是她亲生的,这一切只能靠猜测,但是她确实和自己的女儿共侍一个男人。
想要证明她的猜测很简单,云薄查过她的家庭背景。
周绘绣和自己的父亲关系一直不错,但是在自己的父亲去世的时候,她居然发疯的大笑。
那一天她28岁,是刺绣界燃起的一颗新星。当时对这一场大笑的解释是她痛失父亲的失常。
如今看来失常确实是真的,但是不是痛失,而是解脱的狂喜。
所以云薄就大胆的写了第一封信。
第一封信上的内容只是说了她和父亲长达二十年的性i欲关系。如今的周绘绣接近50多岁,她把知道这件事情的人,一个一个地除掉,没想居然还有知情者。
她猜不出到底还有谁知道这件事情。
最终她确定了一个人选,云端。
那个擅长玩弄手段的巨星。
云薄看着手机上的来电提醒,一点也不意外,这和她算好的时间差不多。
周绘绣说话的时候还算镇定,并没有直接就承认信上所发生的内容,道:“云小姐,这几天你往我这里放的信,你不觉得带有人身攻击的倾向吗?”
云薄嗤笑一声,走出影棚道:“我可没有往你家放什么信,不知道周老师愿不愿意将信上的内容念一段给我听,也好让我帮你找一找,到底是哪一个违法犯罪的人,放在你家门口的。”
周绘绣咬着牙,装作不在乎的样子,轻描淡写地说:“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我想提醒某些人,以后别我面前耍手段,我的手段绝对不比她的少,还有既然某人知道违法犯罪,就不要知法犯法。”
云薄呵了一声,感叹道:“如果信上的内容是真的话,那就算不上是违法犯罪啦,说不定某些人手里还有这些证据呢,若是公布于众的话,不知道周老师作何感想。”
如果公布于众的话,她周绘绣这辈子都完了。而且还要去吃牢饭,有些罪孽她不得不还。
云薄似不经意的提醒一说:“对了,我这里有些照片,不知道你想不想看,还有,我对您的‘灵堂大笑’非常的感兴趣。”
“你不要妄想恐吓我。”周绘绣想装作轻松,但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压制的想掐人冲动,“我不吃这一套!”
云薄笑了笑,又说:“我的要求很简单,过两天米暖会在拍卖会上把绣品拍卖掉,我要那件绣品,所以还得请您破费,对了,您今天关注一下微博,作为谢礼,我会给你一个大惊喜。”
“你想做什么!”周绘绣嘶吼道,恨不得直接穿到电话的那一头杀了她。
云薄要的就是她这情绪,人冲动了什么理智都没有了,而且冲动了所有的把柄都会露出来。
回到影棚的云薄,把手机给优优,道:“买一个营销号,把这些照片发出去,内容提现只需要周老师和她父亲的感情深厚,在买点黑粉水军,要有掐点。”
优优虽然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但还是按着她所说的去办。
周绘绣坐立不安地将手机摔在了地上,赶紧冲到楼上的房间把电脑拿出来,一遍又一遍的刷“周绘绣”这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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