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去附近的江边走走。
「宇哥,我想请你帮我个忙,这件事也只能你帮我,只是如果出现万一,我
们两个都得玩完,但我相信,基本是没有危险的,特别是你。只是我要给自己做
一个不在场证明,成功与否,我也不敢确定。」我看着对面的郑贤宇,严肃而认
真的说道。
「是什么事,这么严重」郑贤宇发现我脸上布满乌云,一脸的戾气,有些
莫名其妙,但又有些担心的说道。
我看了左右无人,于是小声的跟他说了我的计划。
「你是说,我那天只要把那个雕塑偷走,就可以了」郑贤宇张大了嘴巴,
有些错愕的说道。
「但那时会不会有人经过那个地方啊」郑贤宇接着问道。
「那个别墅白天也很少人经过,经过最多的也是早上以及晚上,中午和下午
一般没人的。你不知道吧,这里就是有钱人肏情人的地方。白天大家上班,有空
的话,晚上过来住一夜,然后第二天很早就会去的。我们就挑在下周二或周三
动手,我会把那个老妈子弄走,她有个孙子在寄读高三,只要那个孙子出了一些
事情,那个老妈子肯定得家看孙子。」我阴恻恻的说道。
「你真是太疯狂了,不过可别伤及无辜。」郑贤宇了解了我所有的事情后,
也知道我这个仇非报不可,经过多次劝说无果,只能同意了我的计谋。
他一向很义气,即使知道这件事情不只有这种疯狂的方式解决,但他也没再
皱一个眉头。
「没事,我会注意的。」如果真会伤及无辜,我也绝不会手软,我在心里暗
暗说道。
2月3日,星期二,夜。
夜很黑,别墅里的一男一女正在狂欢。透过帷幔可以看到那一对男女正在狂
歌热舞,而且不时的亲吻在一起。那个长发的人影甩着一头秀发,扭着梨一般的
娇躯,像蛇一般贴在男人的身体上狂扭。一会儿屈膝,一会儿又冉冉升起,腰臀
起落,四肢摇摆,煞是撩人。
陆佳莉的老公张宝东依然站在楼下,矮小的身子激动得瑟瑟发抖,但就是没
有勇气上楼。我知道他明天没空来,所以特地选在今晚动手。
直到灯熄,张宝东才踉踉跄跄的离开。
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来侦查敌情。
月黑风高,杀人夜。我把那个luǒ_tǐ美女雕塑拔了起来,然后又换上了一个相
同的雕塑。就这样提着美女瓷雕塑,走向别墅,用早已备好的钥匙开了进去。
我的脚步很轻,这双平底的橡胶鞋再套上棉质鞋套,行走如猫一般的无声无
息。我的十个手指指肚上都贴上了薄膜,这薄膜不影响双手的灵巧性,而且更不
会留下指纹。
此时别墅里的人已经睡得死死的,我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油纸包裹的一块毛
巾,那股刺鼻的恶臭气味,远远的就扑鼻而来。这是一块浸有乙醚的毛巾,只要
捂住人的口鼻,立马能让人昏迷,而且乙醚挥发快,不容易被法医鉴别出来。
卧室里黑乎乎的,我的心脏也开始剧烈的跳动起来,一声一声,很缓慢,却
很重,像锤子敲在心口一般的响。本来刚进大门的时候还有点窃贼入室的兴奋,
以及报复的快感,但此时只有紧张以及恐惧。
卧房里舒缓的响起了一重一轻的呼吸声,房间的地上掉落着男人的袜子、
皮带、衣服,以及女人的胸罩、丝袜、内裤,有挂在椅子上的,也有贴在地上
的。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男女欢爱后的荷尔蒙味道,屋子里房间紧闭着,使得这股
味道更浓烈了。
席梦思床上的两个男女臀股互相交叠,女人光洁白嫩的皮肤即使在黑夜下也
显得异常的艳丽,山峦起伏般的ròu_tǐ从女人的头上一直蜿蜒到她脚底。两个男女
贴得很紧,男人赤裸着身体,而女人只穿了一条白色的睡裙。睡裙掀到蛮腰上,
下身光溜溜的被一根jī_bā插入。在制热空调的温度下两人都肆无忌惮的敞开着。
我悄然走到他们的床头,右手拿着那块浸着乙醚的毛巾颤巍巍的要伸到公子
哥的口鼻上。
「啊嚏」
「啊嚏」两个男女几乎同时打了喷嚏,竟然都醒了过来
「谁」公子哥坐起身来,看见一个黑乎乎的人,有点害怕的问。
在这紧急关头,我忘记了害怕,跳起身来踩在了如女人ròu_tǐ般柔软的床上。
迅速的伸出左手箍住公子哥的脖子,让他的头靠在我的胸口上。然后把毛巾
捂住他的口鼻,公子哥身单力薄,根本挣扎不得,不一会儿,就晕倒了过去。
女人吓呆了,就要尖叫出声,喊出口的刹那也被我制住,然后也晕了过去。
黑暗中,我拿出了自己背包里的绳子,然后把两个人一一捆绑,做完这一切
后,我像脱了力一般,软倒在地上。汗水像泉水一般涌了出来,幸好我来的时候
已经准备了一身吸汗的衣服,不怕留下汗液。
女人的嘴被我用她自己的内裤堵住,眼睛也用那双丝袜绑住,然后全身五花
大绑的捆了起来,放在房间里的角落。
公子哥却被我带到了地下室,地下室里有些潮湿,但由于节能灯的照射下,
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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