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里有多久了,似乎记不清,反正日子一天一天过,有些平淡,却惬意。
看着红男绿女来来去去,演着悲欢离合的戏码,好象属于自己的记忆也远去了。
“叮!”
搅拌的玻璃b撞击着杯壁,将她拖回了现实中。
手中的酒在昏暗的灯光下散发着诡异的光芒,照例的,每次下班无人的时候,总是习惯调一杯酒,然后一个人慢慢细尝。
苦涩酸楚甘甜,一口便足够。
常常在电视里看到唯极的身影,愈来愈孤傲,愈来愈冷漠。
她又何尝不是,即使在酒吧里亲切可人,但仔细地看却没有心,一切不过是职业的习惯,真正地开心和笑容又有几次?她的心在变地坚硬,与唯极只一步之遥,他们隔着透明的玻璃墙,彼此看地见,却碰触不着。
她的房间就在酒吧的阁楼里,一张小床足够。
本来青扬要她与她同住,她拒绝了,她希望青扬能有一份正常的爱情,不要投身在虚无没有未来的感情里,现在好了,有了那个深爱她的主音,每个人都应该有一个爱自己,自己也爱着的人,这样生命才能继续,生活才能平衡。
“当然除你之外。”她对着镜子淡淡地说。
镜子里的自己,苍白的脸巴掌一块,因为上夜班的关系顶着两个浓重的黑眼圈,头发再次被她减地半拉不长,宽大的白衬衫像戏服,风一吹便飘来飘去。
好象鬼魂,长年不见阳光,躲在暗处的可怜虫。
揉乱了头发,才拿起梳子慢慢梳理。
梳子扯动了纠缠在一起的头发,痛地她眼泪都快掉了下来,原来无论什么纠葛都会让人痛。
唯极早找她,她是知道的,这样避而不见,倒有些小时候和他闹别扭的样子,不过小别扭一下便好,总是他来道歉,或者她忍不了寂寞去见他。
而现在他是不会道歉的,而她也忍着寂寞没有见他,也许他们真的完了,就这样老死不相往来。
“言乐!你去哪里?”
“我?哦!去外面逛逛。”
“那早点回来,晚上客人会很多。”
“遵命,女王陛下!”
她朝她做了个鬼脸,笑着奔了出去。
她知道青扬担心她,一直就替她忧心,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神情都逃不过她的眼睛;但言乐也不愿意把自己的不快传染给她,所以每每都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包裹起自己的忧心重重;不开心她一个就够了。
c上耳机,里面放着说唱音乐,英文的,她也听不懂,不懂反倒好,不用了解里面都说了什么让人伤心的话。
街道两旁贴着巨大的海报。
“最眩的调酒师大比拼,十万元的超高奖金……由xx公司赞助”海报是蓝色的底子,撒着眩目的金粉。
言乐抬着头,双手c在口袋里,嘴里叼着香烟,在海报前站了好一会儿才走开。
还是不行,天生对比赛比拼的字眼过敏,不像某人,是天才的比赛机器,无往不利。
想着不由笑出了声,每一次学校的大大小小比赛都少不了他,到最后,别校以为他们学校只有宁唯极一个人。
心情忽然好多了,真是,伤心也为他,开心也为他,真没出息。
抬手看看手表,快到点了,今天要去教堂做礼拜的。
一阵轻快的脚步声过后,两个整齐而沉稳的踏踏声从左面的转角传来。
“你真的要在这个小城投资?”
“不然今天在程里逛了一大圈是为什么?”
两个颀长的人,穿着休闲的西服,叼着看不出牌子的香烟,并肩走从小巷里走了出来。
“调酒师?”
“怎么了?”
“很有趣啊!”
“听说这里的酒吧都很有名。”
“是吗?”他眼睛散发出光芒,手指停留在海报上,“去打听一下,有没有一个叫青扬的女人。”
“青扬?”
“还有……”唇夹着烟,微微向上扬,“你去见这次比赛的赞助商,告诉他,由他们出面我们出钱,把这次比赛的奖金抬高到100万,我要让更多的人来参加这次比赛。”
“极,难道……”
他将烟丢弃在了水沟里,挥了挥手,向前走。
他的双手习惯x的c进了口袋里,低头浅笑,那个能调出禁忌之味的人就是最后的优胜者。
“言乐!”
她抬头,向人海望去,只见广场上搭起了舞台,那支在酒吧里驻唱的乐队正站在上头。
“你们在干什么?”
人群把她推挤了进去,想脱身已经晚了。
“这个夏天的自由音乐会啊。”
“音乐会?”
“当然,是最自由的盛会,每个人都可以参加,每个人都是最大的明星。”
言乐笑笑,拍拍他的肩,“加油。”
他拖住她,“你不试试吗?”
“我?算了吧。”她试图向外挤,“我得去教堂,时间快到了。”
“不看看我们的表演?”
“晚上不是一样看地到吗?好了,我真的得走了。”
她寻了个空隙钻了过去,得赶快走,等一开演,怕是真的走不了了。
“她在这里。替我推开他们,她……”
人潮在涌动,他推开了数人,脸上似乎凝上了一层霜。
“唯极!”他抓住了他的肩,怕一闪失又会被冲散。
“我听到了她的名字。”
“这个地方那么吵,你一定是听错了。”赵涌皱着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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