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她睡得越发心安理得,该做的事都做完了……吧?
秋览若好笑的看著她在他怀里厮磨这蜷起来,像只睡糊涂的小猫,侧头在她耳畔微微一咬,就看到那小姑娘不堪骚扰,揉著眼睛很艰难的睁开一条缝。
风暖困难的睁著眼睛,被秋览若揽在膝上,仰头看著他後脑的五色流苏,房里烛光大盛,像是破碎的阳光一样折成点点金片,带著香味的蜡,洋洋洒洒飘著。
逆著光,看不清他的表情,只看到,肤光如玉也难以形容这样的妖娆异色,低头看著她,青丝低垂,悠悠更鼓梆响,惊碎月如流觞。
意识慢慢清醒了一点点,风暖在心底迷迷糊糊的赞叹,春风软醉,倾倒河山,不过如此。
原以为秋览若是适合白色的,清豔如莲,春江弱水独自遗世,却没想到,红色也这样适合他。
这样纯粹的红,融了万千花色的胭脂也难以形容一分,穿在他的身上,竟及不得他一丝容止照人。
莫名就想到了他在战场上,是否还是这样倾国倾城的盛世之貌?这美色是如何震慑碧血黄沙中的千军万马?她看不到那烈火断肢横流的战场,却见过他一身白衣银甲,淡花如雪,白马雪衣,高居马上,流云一般飞箭而去的身影,那时百官拥簇,万人空巷,他却毫不在意,长发飞扬,触不到的云顶绝色。
指尖冰凉如玉,调情一般,从她喉间慢慢爬上下巴,轻轻一顶,合住了她微张的下巴。
“女孩子对著夫婿流口水,成个什麽样子。”
他的声音缓缓带笑,低哑柔靡,软醉如水。
身子一轻,就被抱去了圆桌边,秋览若下巴顶著风暖的发顶,让她的脑袋靠在自己颈窝里,伸手捏了桌上的香圆糯米团子一点点喂给她,这丫头迷糊著眼皮张嘴,显然饿得狠了,一口接一口使劲儿吃,喂得稍慢一点就被她的牙咬到指头。
牙齿触到指尖的皮肤,她咬的劲道很轻,想小n猫生气一样,留个浅浅的牙印就迅速松开,然後茫然的看著他,一边与睡神抗争,一边软软的拉著他的襟口张嘴“还要吃。”
长发搔上了脸上的皮肤,秋览若阖眸,浅浅在她唇上吻了一会儿,挽著她的发笼在怀里,将那被摧残了一天的丫头给慢慢喂饱。
风暖只记得自己迷迷糊糊的,又是吃又是喝,还被人弯起手臂灌了一杯交杯酒,然後朦朦胧胧的见自家夫君走近床边,将最上面一层铺著少说也有二十斤的花生莲子桂圆的被褥给揭下来扔在一旁,然後就被抱上床,温暖的窝在秋览若怀里,睡了个昏天黑地,直到第二天中午。
睁开眼的时候,满室灿目的暖阳。
房中红色深浅不一,阳光透过了垂下的芙蓉帐,照在身侧的人身上,风暖几乎被这夺魂摄魄的美景屏住了呼吸。
他的青丝那样懒散的挽著,缭绕蔓延,最外一层红衫搭在长长的雪白中衣之外,仿佛花落碎雪,漆黑的头发上枕著一截皓腕,他纤长漆黑,蝴蝶翅膀一样的睫毛平静安然,体温冷而凉薄,神色却分外柔软,毫无防备,国色天香。
览若……
新嫁娘满脸懊恼,一抓头就想起来昨晚的事情,他一g指头都没碰她,只让她吃饱睡好休息足,他这麽体贴,让她好生愧疚。
越过秋览若下床,风暖刚想推开门去看看朱霄在不在,门刚刚打开一条缝,就被砰的关了回去。
身後一阵异样的酥麻。
风暖缩起肩膀,看著眼前按在门上的修净手掌,长指慢慢离开门板雕花,抚著她的肩,将她慢慢转过了身。
她仰头靠在门上,心里一阵剧烈却绵长的瑟缩,心跳如鼓,眼见仿佛开著重重梨花,掩不住越来越浓郁的春息香味,背後门缝里透出夏阳灿灿,窗外青色天空晴朗氤氲。
然後,那个修长有力的身体缓缓靠了过来,干燥清凉的手指柔柔抚著她的唇,喉咙干哑灼烫。
长发流泉,衣衫委地的声响微妙而撩人,红色外衫从身上滑脱,风暖看到秋览若微微松开的里衣,露出的挺直锁骨,犹如两片浮起的蝶翼,体肤莹莹,芙蓉堆雪。
秋览若开口,半分调戏,半分笑意。
“怎麽,想要在这里做?没问题。”
然後,他低头,吻上她颤抖的唇瓣。
这一吻,绝对的侵略,绝对的yù_wàng。
☆、没空更文之搞笑乱写
叶沐风总裁刚刚熬夜开完一桌子国际视讯会议,对付完眼前一电脑屏的七嘴八舌的时差党,抓著长发顶著熊猫眼准备倒头就睡。
这时候门铃大响。
他独门独栋的一别野,还有个通了1200瓦电的栅栏围著的院子,一大早的谁作死来哉敲门?怎麽没电死在栅栏上?
他掰著指头想了想,自己在“*宝”上淘的东西没那麽快寄到吧?
平时上刷信用卡可是叶总裁的一大爱好,他这走哪儿麻烦到哪儿的长相,去逛商场简直给自己找不痛快,上买东西就不一样了,爱怎麽买怎麽买不说,还经常可以调戏一番小客服让人包个邮啥的,生活才叫有滋有味嘛。
门铃继续响。
叶沐风撇撇嘴,笑的fēng_liú妖娆浑然不觉,抱著上买的哆啦a梦继续睡。
门外的那个人显然比他有耐心的多,指头停在电铃上连一丝松开来的意思都没有,扎耳的声音跟救护车抢命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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