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可以先对付对付,大宇这边却是不能马虎的。
“嫂嫂别担心,风暖这几年生意好,攒了不少钱。我先租个地方住著,看到有好的屋子就买下来。”风暖看著王绝为难的表情赶紧笑著劝她,一幅自己吃喝不愁的模样。
王绝哪会不知道,这丫头给他俩置办这个置办那个,凭她卖粥的收入,早就花的七七八八了,说这样的大话,也不过就是怕她担心而已。
这个孩子啊……她艰难的舔舔唇“暖暖,实话实说,你这个屋子……已经有人看上了,连价钱都已经谈好,等著拿到房契,今天、今天可能就脱手了。”
换言之,屋子的新主人今日就要搬进来。
这下风暖倒是措手不及!
她没想到……这事情进展的这麽迅速,自己东西还没有收拾,住处也还没有找好……如果新人过来,她自然也不好继续留在这里。
早上还在卖粥,下午就……要离开生长了十八年的家了吗?
房屋易主及其迅速,果然到了下午,对街绸缎庄的老板就派人来收屋了。风暖帮大宇他们把东西搬上车又送走以後,就已经接近傍晚,新的屋主只给了她半天时间,连收拾东西都来不及。
这问题迫在眉睫,倒是没时间去伤感了。眼下只能去客栈凑合一夜,风暖和收屋的夥计商量了半天,人家才答应她把东西暂时寄放在院子里,待她三天以後来取。
等一切处理出头绪来,风暖才想起被自己晾了整整一个下午的秋览若。
“喏。”刚刚忙完,手里就被塞进一个冰凉的东西。
她低头一看,秋览若不知道什麽时候从她枕边拿出了她最珍爱的雨花石。
那是她连一面之缘都没有的娘亲留给自己唯一的纪念,雪白通透,乍看像玉一样,却比玉还要冰凉润滑……城里珠宝当铺的鉴师曾经告诉她,这种雨花石叫做雪雨,价值非凡,比玉石还珍贵几分。
那是娘亲唯一留给她的东西。
就在最穷困潦倒的时候,她都没有想过要卖掉它。
幸好秋览若细心,否则这一忙乱若是弄丢了,她会很伤心的。
“览若,谢谢你。”她紧紧攥著它,任他有力的手臂环上自己的腰,很是珍惜的抚m著。
“嗯”他的声音温软低柔,俯唇吻了吻她头顶细软的发丝“风暖,还有没有事要我帮忙?”
话音刚落,就见怀里的小姑娘一脸恍然大悟万分惊喜的模样,抬头崇拜的看著他。
“我怎麽没想到?”娇嫩的嗓音清脆可爱,他的衣襟顿时被一双小手揪住。
“览若,你,你可不可以借我钱?”
秋览若一生算无遗策,饶是如此,也被风暖给惊了一惊。
看了看她,他终是微微的叹了口气,凤眸含笑。看来,就算逼到这个份上,也不能指望这丫头扑进怀里对他要这要那了。
风暖看他叹气,顿时松开手,很紧张的晃晃他“览若,你别为难,我很有钱的,跟你开玩笑你别当真唔──”
小小的下巴被有力的手指掐住抬高,嘴巴顿时被柔软烫热的唇舌狠狠封住。秋览若抱起她,身子向後随意靠在青色的砖墙上,扣住小丫头的後脑勺放肆吮吻。
禾风暖哪里经过这个?脑子一下糊的跟最稠的浆糊一般,被他手臂扣住动都不能动。
一丝香息从他颈子上,手指尖,他的红唇里荡漾出来,淡淡的,迷惑她的神智。
他的唇不似以往冰凉,而是灼烫似火,豔如秋叶。
风暖连气都没法喘,任那唇舌吞噬自己,任香息升腾,空气烫热。
他在她唇上辗转斯磨,像品著甜味的玉,吻过她的耳垂,吻过她的颈子,在她细巧的锁骨上反复流连。风暖像是被抽走魂的布娃娃,软软的倒在他怀里,任他这样的诱惑著,没有任何反抗能力。
“风暖,看著我说话。”她怔蒙的张开双眼,魂不守舍的看著眼前美得惊人的男人,凤眸水光潋滟,双眼低垂,手指温柔的拢著她颊边的碎发。
她似是无意识的呆呆看著他,看著他那被湿润的舌尖舐亮唇瓣的绮丽美景,脑袋发直。
那y柔悦耳的语调在耳边淡淡响起,好听的让她腿脚都要酥软的蜷缩起来。
“风暖”他笑著轻叹,顺从她渴望的目光又给了她一个浅浅的吻。
“钱我没有,房间倒是很多,你要不要来?”
啊?她迷惑的拧起细致的眉头,不舍的看著他诱人的唇离开自己。
“你要不要来?”
好听至极的声音,伴著他幽昧的暗香,在耳畔轻柔撩拨著。
她凑上嘴巴去,却被避开,秋览若垂眸看著她可怜渴望的表情,这次并没有满足她,反而侧头亲她的鬓角。
“要不要来?来我这里,你想做什麽都可以。”
她,每天都可以这样吻他吗?她可以不许他躲开,这样一遍一遍的亲他吗?
要不要来?要不要来?要不要?要不要?
她头晕神眩重重点头,紧紧抱住他的颈子著急的寻找他的唇,小猫似的弱声呜咽“我要,览若,我要……”
红唇笑叹,覆上前去,遂了她的愿。
作家的话:
终於骗回家了……
将军,拿好刀叉,可以准备开吃了,哈哈哈!
背景怎麽又成这样了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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