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悔停住,一脸哀怨的望着她,「水儿,你自己讲,你是不是希望我永远都不要碰你顾着找男人就好了?」
赫!这副哀怨的弃妇样是为哪椿呀?这可要小心回答了,要是答不好……
「姑娘家总有几日是不方便的日子,这个时候你需要疏解还可以找别人不是挺好的,做什麽要吊死在一棵树上?」
不知何时,紫浮与橙熏已经在玩围棋了,看不出他们两个友情有那麽好。
「月月别误会,我和橙熏只是闲着没事下盘棋代替用妖力互殴罢了,绝对不是你脑子里认定的感情好。」
一声月月顿住蓝爵翻书的动作也让橙熏下错一子更让绿悔抱自己更紧。
什麽叫祸害?这就是了,而且是唯恐天下不乱的那种。
「我要不要吊死在一棵树上不关你的事,倒是你,明明最爱的是大哥做什麽还跟着要嫁!」绿悔一脸小媳妇怕小孩被抢的模样紧怕怀里的人不放,那微噘的唇看得水向月忍不住仰首亲了,後果便是自己被他亲得差点回去见阎罗――要不是一本书砸中他的话。
「是谁规定自己最爱谁就一定要和对方在一起?」下了黑子吃了对方的白子,如愿见到橙熏的脸更臭。
「水儿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被砸了一个包出来,绿悔边揉边要答案。
「遇到我前,绿悔有碰过女人吗?」
绿悔摇摇头,「但我知道怎麽和女人交欢的。」
水向月脸红地埋入他的怀里闷声:「没人问你懂不懂抱女人啦!」
「喔,那水儿问这个是……?」
「我听说你之前一天没男人会受不了,万一真的和我发生关系了,你要天天索求,我怕我会受不了……」仅管她自以为很小声,但她还是听到周遭人的笑声,搞得她真想挖洞埋进去。
「不会的,就算我真的想天天抱你也要我抢得到呀!别的人不说,光是二哥我就抢不过了……」
绿悔一席话瞬间降低马车内的温度,水向月僵在他怀里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
她忘了,或者说她下意识的忘了,蓝爵的後庭是因她失去的,虽然她自己的初次是给了蓝爵,但从那夜过後,她和他完全说不上话,她还没来得及问他对她是――
翻页声持续,蓝爵不冷不淡的声音传来,「用不着那麽担心,成亲後,我不会和你们抢的。」
绿悔看他一副专注在书中的侧脸就一肚子气,明明夺走水儿第一次的人就是二哥,他才不信那销魂的滋味二哥不会想再要。
「老四,别忘了,我打出娘胎碰的就是女人,被我kāi_bāo的处儿多如繁星,我还不至於如此食髓知味。」
纵使晓得蓝爵在开导绿悔,可听在她心里却总是怪怪的,好像他在强调自己用不着理他迳自找别的男人一样……唉,那块心结当真无法解开吗?
水向月拍拍绿悔笑笑,「如果你能为了我不方便忍着是很好,但如果真忍不住也不要硬忍。」
「喔,那二哥有福了,可以嫁人又可以找别人,真是天下男子之大幸呢!」紫浮不高不低的话令水向月愣住。
「二哥去找别的女人总比你找上自家大哥的好。」语带讽刺,橙熏终於说话了。
「呵,就说了没要上他,怎麽你们大家都如此误解我?」紫浮不介意兄弟的讽刺,毕竟,他要的,是蓝爵和月月的反应。
听他本人讲得那麽露骨,就连呛声的橙熏都忍不住手抖了一下,更别提几乎是发情状态的绿悔了,要不是及时忍住了,他真怕把水儿抢了去。
「我没有那麽大度的……」缩在绿悔怀里,水向月忍不住冒出这麽一句话,这下是真的止住翻书声了。
「哼。」绿悔抱着水向月翻身躺得远远的,免得等一下又有人来跟自己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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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了我爱你
来到水向月的寝g里,蓝爵看着没放床帐正背对自己熟睡的水向月而停住脚步。
刚回g,绿悔便抱着她回g,那速度快得连三哥要阻止都来不及,正当大哥要去捉人时,紫浮却说叫大家开始筹备婚礼,才挡下大哥的动作。
像有人刻意去传,大家都知道水儿的chū_yè是给了自己,他们也或多或少晓得自己受了什麽罪,对於他夺去的chū_yè没有任何人置词。
看着那背对自己的可人儿如瀑布般的墨发顺溜而下,他的手指忍不住动了动却极力压抑着。他知道她的发有多吸引自己有多麽好m,但此时的他不是来碰她的,一直到刚刚,那个臭小子才一脸满足的离开,天知道床上的人儿被他折腾多少气力去。
他靠在关起的门板前默默注视着床上的爱人――呵,他流连花丛多少年去了,却独独爱上这朵清冷的花,偏偏这朵花一堆人跟他抢。
床上的人儿突然滑出那勾人的雪长腿夹出丝被的霎那……
该死的!他看见自己的分身有了j神叫嚣着要出来。
那匀称的长腿勾在自己身上时有多麽销魂他很明白,那不经意若隐若现的幽谷更令他的自制力抓狂,他必须握紧双拳才能控制他不顾一切的冲上去。
可他不行!他早已清楚自己的占有欲会造成失衡,他g本不想与兄弟分享她的美好,与其如此,他宁愿退至最後,宁愿把耳把心都捂住也不要去想独占她的心yù_wàng。
蓝爵转身欲走――
「嗯……」一声不轻不重的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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