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
“作为换,我方无条件提供你方武器装备、粮食等一系列军需物资,并同意你方使用我方的朗斯军事基地及其附属的武器研究所和兵工厂。”
“什么?”不觉中,惊愕及不可思议的表情像浓云一样爬满了飞云的面庞。
他曾经想过,那里是兵工厂之类的东西,但却从未想过,那里同时也是研究所。面对如此大礼,飞云尽管没有感到不安,但是也无法保持平静,坐在沙发上的屁股还是奇怪地挪移着。
而从飞云的坐姿,皮科特在心中再次确认了飞云的为人。
“很惭愧,事实上我国并不是你想象中那么容易进入战争状态。在和平时期,无论是军队编制还是军费,都有非常严格的限制。所以,我们不会使用像朗斯基地这种小规模的研究所和兵工厂。”
“不把所有蛋放到一个篮子里面?”
“是的。”
没有再发话,飞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皮科特说下去。
“朗斯兵工厂规模很小,即便经过改建,每月的产量顶多是一百艘标准巡航舰。如果是特种舰只,每月顶多能造十来艘。不过我想,对你们来说,也差不多了。最后一件事:你方新造的舰艇,都是有吨位限制的,我希望能得到你们的谅解……”说到这里,皮科特的声音低了下去。
皮科特的姿态使飞云很不好意思,明明无条件赠与一切的人是他,他反而有种愧疚的负罪感。这让飞云有点无所适从了。
飞云从来就不是那种即便当乞丐也理直气壮拿人家东西的人。人家给了自己那么多东西,好歹也回报一下吧!
“贵国给了我们这么多帮助,我们感激还来不及呢……唉!怎么说呢?总之,有什么我们可以帮忙的,尽管开口吧。”飞云搔着头,不知道怎样说下去了。
如果对方是政客,或许飞云会提起兴趣,一直跟对方绕圈周旋下去。但皮科特是如此的热心,讲话又如此直接,飞云就完全没辙了。
“这倒真有一件事,是这样的,情报显示,近来卡邦尼派出大量假扮拿斯特和塔罗斯联邦散军的海盗船,以及经过改装的武装商船,骚扰附近国家的民船。由于这些船大多有多重身份,而且火力强大,我们的行星守备队很难处理他们。所以你看是不是……”
“噢!这样吗?”飞云用他那坚定的手指头梳弄着略显凌乱的头发,一边开口说道:“你的意思是,正规渠道无法处理咯。”
“如果是标有拿斯特印记的海盗船还好一点。但旧联邦和假商船就相当麻烦,因为他们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海盗,也不会打劫商船,每次都是在民用雷达探测范围以外突然出手,击毁船只。因此,我们找不到证据。”
“没有出手的理由,另一面经济却大受打击。果然头痛。”
“同感。”
回答虽然简短,但在这位名将的茶眼眸中流动的闪光,却不像回答那么平静,那么有条理。
目前的情况对飞云相当不利,卡邦尼手上有的是旧联邦的战船,以此种方式骚扰,定必会造成部分商人,和埃克罗国内某些人对流亡军队乃至飞云舰队的极度反感。如果继续下去的话,在无法压制反对声浪的时候,埃克罗就不得不忍痛把飞云他们割舍掉。
但看起来,飞云的大脑并没有为可能到来的风暴分泌足够的危机素。
这仅仅是表象,还是说他真的胸有成竹?皮科特对飞云即将表现出来的反应相当有兴趣。
飞云并没有让他失望。
“如果我出手的话,头痛的人就变成我们美丽的女皇陛下了。”
“哦!你如此肯定?可以告诉我你的设想吗?”
“很简单的问题,君子无法对付小人。那只好派无赖去了。”
“用无赖……对付小人?”
“我的意思是,用海盗对付海盗!”飞云十指叉,整个人往后瘫躺在沙发上,显得相当懒散。
但在皮科特眼中,这却是自信的表现。
“我还是不懂。”皮科特很坦然地说道。
“卡邦尼的高明在于它给别国的民众明确地传达了这样一个信息:塔罗斯联邦的旧军很可能是凶手。舆论的可怕,在于它有明确的指向。即便埃克罗提出质疑,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也只会惹来无情的嘲笑。”
飞云顿了一顿,继续说道:“与其用苍白的笑容去强咽苦涩的果实,不如把恶果跟卡邦尼一起分享好了。”
皮科特仿佛醒悟起什么,但他茶眼眸中的明亮感很快又恢复了浑浊,迷茫的蛛丝再次罩在上面了。
“我大概没说过吧!其实,我们俘虏了不少卡邦尼战舰和军事物资。如果你不反对,我们可以……”
敏感地察觉到飞云想以卡邦尼的名义当海盗,打劫本国商队,皮科特大感不妥,可是一想,又觉得这个法子好像也不错。
“我大概了解你的想法。但你怎从如此多的船队中分辨出海盗呢?总不能每艘船都……”
“不错,我就是要打劫每一艘船。”飞云说得如此肯定,让皮科特几乎马上晕倒。幸好,飞云的话,还有下文:“当然,如果不是卡邦尼人,那么那些商人将会碰上有史以来最有人的海盗。这群身穿卡邦尼军服的海盗,不单拥有良好的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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