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眼皮子底下这么冒犯,他到底是手握重权的高官,这也太不把他放在眼里。
我使劲擦了擦他吻过的地方,脸上有些难堪。
周容深告诉乔苍这几日会安排秘书到他的公司谈这件事的后续,很多事有商量的余地。
乔苍说我的底线就是刚才的要求,否则这单造船合约我不会为周局长挡雷。
他系好西装纽扣,门外有四名保镖涌入,将他包围在中央护送出包房,他走出几步忽然又停下,逆着走廊五彩斑斓的灯光,“周局长的秘书是哪位。”
周容深说乔总上次见过。
乔苍眯眼回忆了一下,“我对男人没有印象,也不想接待。”
周容深沉默站在门口,乔苍扯了扯衬衣领口,将他性感紧实的锁骨露出,“何小姐如果是周局长的女秘书,我们一定会谈得很愉快。”
他留下这句话,转身走入灯光深处,他高大英挺的背影被光束笼罩得迷离而虚幻,像是一场梦。
周容深脸上维持的笑容忽然垮掉,王副处把烟头掐灭扔在楼梯上,从角落走过来,他小声对周容深说,“这个乔苍动机不纯,周局还是别和他来往了,小心被他绕进死路。”
周容深从刑警手里接过警帽,他掸了掸帽檐上的国徽,戴上后冷声说,“我没那么容易被绕进去。”
之后几天周容深一直在市局主持工作,没有回别墅,我打电话给他也是他秘书接。
我不知道是不是乔苍的事让他对我有了忌惮,觉得我不安分,在他身边还和别的男人苟且,连他都被蒙在鼓里。所以故意冷我几天,让我明白自己的人生捏在他手里,不要动花肠子毁自己的路。
我在家里跟着保姆学做菜,看书喂鱼,种花养草,像与世隔绝那样,等着他回心转意。
我知道我的日常行踪保姆和司机会汇报给他,我越是老实本分,他这口气越消得快些。
周容深对我还是很舍不得的,否则他早打骂质问我了,男人对女人的怜悯和不忍,就是女人最大的资本。
宝姐在第八天头上约我美容,我本来不打算去,她说她看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东西,让我过去瞧瞧。
我想了下问保姆周局长今天回来吗。
她说还没有消息,让我要不出去转转,闷了太久了。
我让司机送我到宝姐定好的餐厅,她站在人行道上非常醒目,一身珠光宝气,大红色的裙子,前凸后翘的,她身材保养特别好,一点不像奔四的女人,难怪她当时都二十八九了还能在上海打着学生妹的旗号从上层圈子如鱼得水,一些刚入行的小姑娘都盖不过她的风头,有些女人是老天爷赏饭吃,天生的尤物,别人嫉妒不来。
我告诉司机下午两点再来接我,然后下车直奔宝姐,她摘掉墨镜问我是不是出事了,怎么这么多天电话都不接。
我没把我和周容深之间的疙瘩告诉她,就说在家里学做菜。
她特嘲讽我,“哟,拴住男人的心先拴住男人的胃,这都什么年代的土法子,你还信呢?那是家庭主妇干的事,你有脸蛋有脑子,用得着把自己逼成黄脸婆吗。男人家里有一个,外面就不想再看第二个了。”
我笑了笑没说话,她从包里翻出来美容院的vip卡,给了我一张,“我听马副局说,市局忙成一锅粥,周局连睡觉都在办公室里。最近不太平,黑帮起了纷争,乔苍和麻爷争码头,乔苍做事太绝,把麻爷激怒了,联手傅爷要做掉他。马副局说乔苍这主儿就是一个亡命徒,在道上说一不二,手上债多了去了,条子都不敢动。”
我还以为周容深故意冷落我,原来他是真忙。我心里特担心他出事,他是基层熬上来的,得罪了不少人,这年头警察发生意外的不在少数,搅合进黑帮的争端里,事儿就更大了。
我脸有点发白,宝姐看了我一眼,“你怕什么啊,他就算牺牲了你该拿的一分不会少,他别墅不都过户你名下了吗。”
我握着拳头脱口而出,“可我不想他有任何意外。”
宝姐脸色变了变,她问我是不是不想好好过日子了,干这行的规矩忘了吧。
我没说话,她抱着胳膊朝我斜眼,示意我看她身后的橱窗,我顺着她视线定格在玻璃上,当我看到相对而坐的一男一女时,苍白的脸色更加深了一层。
是周容深和一个中年女人,女人气韵非常出众,侧脸看样貌也不丑,长发盘在脑后,穿着浅绿色长衫,正十分优雅吃他亲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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