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苍看了女人一眼,女人被那又阴又恶的眼神吓住,立刻不敢言语。
黄毛打开皮包朝女人脸上扔了几沓,“滚。”
女人手忙脚乱捡起钱揣在裙子里,和周容深不要的花魁一起走出包房。
她们出来和我撞上,朝我鞠躬喊何笙姐,我指了指面前,示意她们过来。
“里头是谁你们认识吧。”
她们点头,我说乔先生不要紧,可周局长不要跟任何人泄露,嘴巴要是不严实,倒霉的是你们自己。
陪周容深的女人有些哽咽说,“就算何笙姐不嘱咐我也不会说,周局长没看上我,碰都不愿意碰,我说出去哪还有脸面当花魁。”
我见她们挺识趣的,摆摆手让她们离开。
乔苍递给周容深一根雪茄,后者接过去,用打火机点上,乔苍放在鼻子底下嗅了嗅,“周局,我开个条件,你答应咱们继续谈,不答应,我们各走各的路。”
周容深让他讲。
“我不缺钱,出货的路子也找到了,现在周局手里握着一样我从其他地方弄不来的,我很稀罕。如果周局拿这个和我换,除了这一单生意我愿意给你挡枪,其他棘手的事,我乔苍也可以出这个面。”
周容深盯着桌上的半瓶人头马眯了眯眼,没说话。
乔苍继续说,“西街闹得凶,麻三傅彪和条子正面杠起来,我是幕后坐收渔利的人,怎么打和我都没有关系,我最后捞油水就行。他们派出去的都是手底下最狠的人,这次市局想平息最起码得搭上几条人命。”
吧嗒一声,打火机pēn_shè出一缕火苗,将他深不可测的眉眼照得血红,周容深半副轮廓笼罩在黑暗之中,像两尊对峙的煞佛。
“我可以解决。”
乔苍抛出这五个字,叼着烟开始吸。
周容深口干舌燥,他没有斟酒,而是倒了一杯凉茶,他喝了几口把杯子重重撂在桌上,“你要我手里的什么。”
黄毛在这时从包房里出来,他关上门,我视线被挡住,再也看不到里面的一切,他很客气问我需不需要安排车送。
我听出他是在暗示我离开,我问他我的耳环呢。
他从口袋里摸出一个方盒,“这是您的吗?”
我打开发现除了我的耳环还有一枚红宝石胸针,宝石的成色很剔透,一看就是好货,而且克拉很足,有指甲盖那么大,我把耳环拿出来,又把盒子还给他。
黄毛没接,他说苍哥吩咐,要么都拿走,要么都留下。
我态度很果断拒绝,“我不会平白无故拿他的东西。”
黄毛咧开嘴笑了笑,“您何必为难我呢,我是听苍哥的话办事,您大不了先拿着,等下次见面您亲自还。您给我我肯定不敢收。”
乔苍现在和周容深在包房里,我不能进去找他,否则就验证了周容深怀疑我红杏出墙的猜测,黄毛不听我的话,我只能收下再说。
他跟着我下楼问了地址,我告诉他之后他明显一愣,他问我那不是周局长的住所吗。
我点头说是,扭头看向窗外,摆出没有兴致说话的姿态。
黄毛嘟囔了一句真他妈逗,沉着脸闷声开车。
我没让他开进小区,他停在街道边上,我下车委托他向乔苍说声谢谢。
他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后对我的态度急转直下,他没好气说何小姐这声谢谢我就不转述了,有的是机会。
他撂下这句一踩油门车疯了似的蹿出去,轮胎和地面摩擦出一阵火苗,我站在呛鼻的扬沙中咳嗽了好半天。
我回到别墅保姆正在客厅等我,她将鞋子拿给我换上,问我去了哪里,我说见朋友,她有些怀疑,没敢深问。
我上楼洗了澡刚想睡,楼下忽然传来一阵尖锐的车响,很快熄火。
我趴在窗户朝庭院中看了一眼,是周容深的黑色路虎。
他从后座走下来,身形有些摇晃,像是醉了,我没想到他这么晚还回来,我以为他会留在乔苍的赌场找个发牌小姐睡了,第二天直接去市局上班。
我穿好睡衣飞奔下去,秘书搀扶他走进来,“何小姐,周局晚上应酬喝多了,我市局还有任务,您夜里多费心。”
我和他一起将周容深搀扶到沙发坐下,蹲在地上给他脱鞋,周容深和往常喝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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